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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衡,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木鹤一愣,明明是同个意思,她怎么从他的话里听出不正经、耍流氓的意味?一定是错觉吧,矜持害羞什么的全输给了害怕,她点点头:“确定。”
木鹤和她们打过招呼后,回想着,没有吧,她去找郗衡那会儿,他房间里还亮着灯呢。
木鹤觉得钟离非这副样子很不对劲,像是要去找人拼命一样,眼见她走进地下停车场,木鹤叫上谭绵:“我们去看看。”
霍斯衡沉声下了最后通牒:“给你一分钟,想想怎么解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霍斯衡换了个闲适的姿势,在蒙昧的光线中,目光含笑地看着她,“你今年似乎22岁了。”
停电了吗?
可能是认识的时候年纪小,对于他,她从来没想过男女有别这回事。
某些回忆涌现,木鹤的脸瞬间就发热了。
天啊,央央不会是要……
“郗衡郗衡郗衡……”她丝毫没发觉自己的腔调近乎撒娇。
不想被那肮脏的画面污染眼睛,木鹤撇开视线,可钟离非正在气头上,估计理智都不剩多少了,为了让后续的事情尽量简单化,她只好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偷偷打开摄像头,对准车内。
钟离非诧异地盯着她,眼里碎着光,眸色特别复杂。
钟离非将那对偷腥的男女堵在车里痛痛快快地揍了一顿,周竟脸色黑沉,全程一个字都没说,倒是那个嫩模被打得哇哇大哭,还嚷着要告钟离非故意谋杀。
尽管各盖着一张被子,但旁边男人的存在感太强烈了,连空气都似乎变得稀薄起来,木鹤觉得快要缺氧了,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毕竟连房子都那么高科技,还有使用说明书什么的。
上次他们一起睡的时候,床更小,勉强能容纳两个人,本来背对背睡,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的,可不知道怎么睡着睡着,她就变成趴在他怀里的姿势,还把他胸前的衣服……弄湿了。
嫩模和周竟:“……”
这十年来,他从未有过这样深长而完整的睡眠。
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响雷再次炸开,惊得她打了个哆嗦。
谭绵眼睁睁地看着钟离非一下又一下地用高跟鞋砸着车窗,她的心也慌了,怎么办怎么办?
谭绵焦急地四处寻找,几秒后,木鹤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她视野中,手里还拿着两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钢管,谭绵懵逼了,这是要做什么啊?!
“你的床有点小,我觉得,我们,”木鹤轻揪着被角,小心翼翼地组织语言,“是不是去主卧睡比较好?”
钟离非再次笑了,看着眼前这个不计前嫌,还仗义出手相助的女生,她真心实意地说了句:“谢谢你。”
雨下了整夜。
她自觉失言,捂住嘴巴,把话题扭转了回来:“央央,欣儿姐和你一样也是学霸哦,听说她是国外名校毕业的,年年拿奖学金,后来被星探发现,这才进的娱乐圈。”
和她想的一样,余光里,男人紧抿的唇线微松,面色也稍缓下来。
可此刻,她才意识到,八年前,八年后,他们同睡一张床的性质……好像不太一样了。
这下,钟离非直接爆出一连串的笑声,足足一分钟之后,她才勉强止住:“哈哈哈你这人,好有意思啊!”
因为路上堵车,到了约定时间司机还没到,木鹤等在屋檐下玩手机,刚从蚂蚁庄园里收了一颗鸡蛋,抬头就看到不久前离开的钟离非去而折返,脸色很差,脚步匆匆,仿佛连走路掠起的风都带着怒气。
木鹤拍了拍手中的钢管:“没问题。”
没有哪条法律规定22岁的人不准害怕雷雨天吧?
“帮个忙。”钟离非说。
霍斯衡哪里听不出她的言下之意,故意吓她,幽幽道:“你觉得我要真想对你做些什么,你能逃得掉?”
木鹤:“……”
吃完饭,午休后,袁欣儿带着助理亲自过来给她们送咖啡,和木鹤聊了好一会儿,笑容真挚,言辞恳切,临走前,她拉着木鹤的手,像个知心大姐姐一样叮嘱:“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尽管去找我。”
大家都不会在意真相如何,他们只关注事件是否狗血刺|激,是否足以在茶余饭后当成笑料翻来覆去地讲。
不对……
木鹤走向钟离非,把钢管递了一根给她:“用这个。”
“郗衡。”
难道她昨晚对他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因为他的陪睡而好眠到天亮的木鹤,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有没有越位,还好还好,见他还在睡,下巴隐约冒出淡青色的胡茬,冷隽的气质被削弱,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丝颓废的美感,她想上手摸一摸,看看是什么感觉,又怕吵醒他,就默默欣赏了好几分钟,才回房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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