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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他从莫斯科回到富春城,为的从来就不是霍家的权势富贵。
身穿白裙的木鹤从桃花林中缓缓走出,长发随风飘舞,画面赏心悦目,当镜头一拉近,她那依然清丽出尘的面容上,却是覆满冰霜,眸子也失去了光亮,就像平静的死水。
切换成中文,她的心瞬间就被第三段的歌词击中了,这简直是为她写的,完全写出了此刻的心情。
木鹤照着他教的方法,大着舌头“得儿”了老半天,舌尖都发麻了,忍不住鼓起双颊,叹气:“好难啊。”
几分钟后,木鹤喝完水回到家庭影院,看到郗衡神色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袖扣重新解开了,连领口也稍稍敞开着,锁骨精致而性感。
她们之间,没有山水集团的大小姐,没有偏远山区的贫穷女孩,只有相见恨晚,惺惺相惜。
他的名字竟有那么大的魔力,她心间似有针扎的绵绵密密疼痛正一点点地消失。
木鹤夹杂在暗恋的心悸和颤音的舌麻折磨中,度过了这个漫长的夜晚,睡前“得儿”,睡醒后,趴在床上对着墙,想着隔壁房间的郗衡,捧着热度惊人的脸:“得儿!”
木鹤不否认选那段歌词让他教是存了某种心思,没想到反过来被他撩得七荤八素的,如同一池春|水被搅弄得水波潋滟,在感情上,和从小长在莫斯科的他相比,她终究段数太低。
齐灏只是短暂地愣了一下,便迅速调整好状态,将她提醒的这句台词念了出来。
“犀音!”齐灏转过身来,对上她的眼,那决绝无望的眼神直击他内心深处,他忽然就忘记了接下来要说什么,只能靠细化痛苦的神情来拖延时间。
后面的拍摄都很顺利,天色才刚擦黑,剧组就收工了,回家路上,木鹤收到一条来自银行的信息,当即惊呼一声,难以置信地将多出来的钱数了又数,之前的余额全变成了零头,可怜兮兮地挂在后面。
镜头对着齐灏,他表面看不出异样,后背已有汗意,可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下面的台词。
八点出头,一身黑衣黑裤的霍斯衡手臂上挂着外套,从屋里出来,张长张弓已在地下停车场侯着,几分钟后,一部崭新的黑色卡宴从金月湾开出,驶向郊区的私人山庄。
上午有一场重要的戏,她吃过早餐后就赶到片场去了。
手指划了好几遍才接通:“……郗衡。”
呼出的气流使舌尖上下颤动,接着声带振动,发出颤音。
十年后,亦然。
木鹤又“得儿”了一下,理论她都懂,可就是怎么都发不出来。
有粉丝来剧组探班,看到她们捧着剧本,脑袋凑在一块,嘀嘀咕咕说话,顺手拍了一张照片发到微博上:“钟央cp石锤了【得意】”
唔,肯定又要说她非礼他了。
霍斯衡听着那边传来的哽咽声,心口发紧,声音因倦意而略显低哑:“我在外面。”
谁知他竟两指捏上了她的脸,转了过去:“舌尖抵上硬颚,然后用力往回抽。”
木鹤如梦初醒般“啊”了声,局促地抬头,直直对上他的眼,又怕被窥见心事,生硬地移开,照着在电视里看过的,提着裙摆,微微屈膝下蹲,动作到位,唯独忘了微笑颌首。
她又问:“那……学费怎么算?”
他带着她,踏着美妙的乐声,在昏黄的光影中起舞。
结束通话,木鹤握着手机,许久后才回过神,她真的有钱了,可以给郗衡买很多好看的衣服了!
他朝木鹤招手:“过来过来。”
他一直待在医院,这边的信号被屏蔽了,所以没接到她的电话。
钟离非还说起过去的情史,甚至连周竟低声下气来找她道歉的聊天记录都给木鹤看,木鹤也和她说起山城蓝蓝的天,青青的草地,清澈的小溪……
人与人的缘分就是这么神奇。
“青离,”她的声音不再甜美,哑得如同钝刀磨耳朵,“为何不好聚好散?”
木鹤环顾四周,一片空荡荡的,又只剩她一个人了。
“行啊你,人形提词器?”谢导瞪着眼说,“怎么,所有对手戏的台词你都背下来了?”
钟离非有专门的跟组台词老师,木鹤遇到拿捏不准的地方,就跑去蹭她的老师,有时遇上有对手戏了,两人就趁机排练一下,一来二回就熟了。
他喉结微动,低声和她确认:“这段?”
然而,大家似乎都认为,她们这样的关系才是正常,毕竟她帮钟离非抓过奸,钟离非为她宣传过杂志,橘里橘气的钟央cp如今也有了专属超话……
木鹤轻轻地“嗯”了声:“有什么问题吗?”
“没。”木鹤赶紧摇头,“在想着怎么……得儿!”
东山影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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