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鱼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逻辑满分。
这话用在此刻的语境里,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对刚刚被她无意中用言语撩拨过的霍斯衡来说,哪怕定力再好,也难以克制地生出……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衣领往两边拨了拨,走到风口的位置散热。
“试试。”木鹤取了戒指往他手上套,中指套不进去,尾指又会脱落,总不能戴到无名指吧,那不成婚戒了?她嘀咕道:“怎么就不合适呢?”
不远处,霍斯衡忽然产生了抽烟的欲望,和她住在一起后,他就没再抽过了,身上自然是没带烟的。他松开握成拳的手,见她左顾右盼的,便知是在找他。
木鹤:“?”
木鹤:“我那时就是年纪太小,对他压根没想法好吧。还有,我14岁,念高一。”
“郗衡,”木鹤看他外套挂在手臂,只穿着薄薄的衬衫,扣子也松着,疑惑道,“你不冷吗?”
尤芬芳尿毒症晚期,急需肾移植,筹款的目标金额一共50万,因为扩散的人少,一周才筹到2万多,木鹤把这事记在了心上,次日通过山城的初中同学辗转联系到尤芬芳儿子,以匿名的形式,给他转了50万。
“至于什么时候答应他,跟着你的心走就行”
我还可以给你们现场播一首《婚礼进行曲》啊。
木鹤:“??”不是,我说什么了你就知道了?
想到五天时间都见不到郗衡,她就心生不舍,又想到要努力赚钱建金屋养他的雄心壮志,暗暗下了决心,有舍才有得,现在的分离是为了将来美好的生活。
木鹤把话题掰了回来:“非非,可能你会觉得我的想法可笑,可我感觉啊,这辈子就他了,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
谭绵又看到男人左手无名指上戴的戒指,两眼都快冒光了,她没猜错,他真的是结婚了!妈耶他的手也长得太漂亮了吧,修长而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她不是手控都受不住了。而且,她从来没看过能把戒指戴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谭绵比她更激动,猛扯她袖子,挤眉弄眼的:这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在金月湾楼下遇见的男人,是不是很帅?!天啊,坐个飞机都能再遇,这是什么缘分?
“学霸啊,膜拜”
到家就十一点了,碗碗几乎整天都没见到他们,等门一开就绕着木鹤打转,她抱起它,陪着玩了一会儿才去洗澡。
木鹤好笑地看着她:“你的演技还可以更浮夸点吗?”
霍斯衡刚从浴室出来,短发还微微湿着,几缕凌乱地垂在额前,非但不会显得不修边幅,反而多了居家气息,那深邃的俊颜上含着淡笑:“要红包没有,要人倒是有一个。”
她每次看到这种类型的筹款,不管手头宽不宽裕,多少都会捐点钱,点进去,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跳入眼帘——
钟离非毫无感情地回复:“哦那你可真是棒棒哒”
由于叶汐家里有事请假,这次去南城全程由谭绵陪同,搭乘的航班不设头等舱,木鹤走私账帮她升到和自己一样的商务舱。谭绵感动地抹了一把脸上并不存在的泪:“央央你真是太好了,我愿意给你做一辈子的助理!”
“啊啊啊来了,第一!”
被谭绵的“绝交”洗脑得太彻底,木鹤看到什么交啊的总会条件反射,横竖也没别的人可以分享少女心事,她侧过身,发了条语音过去:“非非你知道吗?原来他也喜欢我,还说要追我。”
她大二暑假下乡支过教,去的是南方偏远山区,女孩子基本读完初中就辍学了,要么在家里帮忙,要么嫁人,像木鹤这样跳级上高中的,她只想到一个可能性,成绩拔尖,而且是尖上尖那种。
钟离非:“还是那位八年之交?”
“郗衡,”木鹤的心尖尖都透着软,“我觉得你……”好像占便宜占得越来越熟练了啊,偏偏她还真的吃这套,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木鹤心口咚咚作响。
虽然是他赢回来的,虽然没有他送的鹰鹤戒指那般独出心裁,但某种意义上,戒指是她先看中想送他的,所以,这也算是回礼。
木鹤惊讶,原来她有这么多男粉丝啊,这条评论成了他们的聚集地,楼顶得老高,她一层层地爬完,累坏了,手机丢一边,伸手揉揉发涩的眼。
木鹤:“白天出去玩了,刚洗完澡躺着呢”
她心底渐起波澜,男人却悠闲地坐着,目不斜视,仿佛就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那你觉得我什么时候答应比较好?”
木鹤:“。。。”
出门前,木鹤搂着他,把该占的便宜都占尽了,又被他讨走一个离别吻,才一步一回头地下楼和谭绵会合。
木鹤:“晚安【月亮】”
初十这天,木鹤出发到南城参加时装周活动,以及拍广告,预计要元宵节才能赶回来。
木鹤试着聚集心神,盯住前面的显示屏,可他的存在感和干扰性都太强烈了,视频画面进了眼里却怎么都进不了心里。
“就昨晚啊,除夕夜嘛,我参加完卫视台节目回到住处,你猜怎么着?他就站在楼下等我,估计等了挺久,他是特地从家里赶过来找我的。当时就觉得像做梦一样,我本来打算跟他表白的,没说出口,他先跟我表白了。”
“好了。”木鹤顺利地把戒指推进他食指,转了转,还有剩余的空间,或许,戴到无名指会更合适些?
想到木鹤之前“喜欢到想和他一生一世”的说法,她提醒道:“我跟你说啊,别轻易答应他,得吊着,男人都一个德行,等到手了,新鲜感没了,就不珍惜了。”
甜蜜又刺|激。
霍斯衡走过去。
木鹤自己也因激动而通身生热意,献宝似的,手捧戒指递给他看:“喜欢吗,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木鹤笑吟吟地跟老板道谢:“祝您新年快乐,生意兴隆。”
木鹤看到身份证上的住址,确定是那个女人无误,爸爸去世前曾交待她,如果经济条件允许的话,尽量每月往这个地址汇三百块钱,她照做,却心怀不解,直到去年清明回去扫墓,才从爸爸的日记中得知原因。
他笑意更深:“过奖。”
钟离非:“那他还算个爷们儿”
木鹤看一眼谭绵和后面的乘客,见他们都没注意这边,悄悄地伸出手,从外套底下穿过去,穿到一半就被他握住,十指相扣。
木鹤:“知道啦钟离老师”
走了几步,木鹤感觉到他的手越过衣摆,轻握住了她的,微凉的戒指也印上手心,她扬唇偷笑,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就让他握着了。
站在旁边看他们旁若无人地试戴戒指的胖老板被塞了满嘴的狗粮,只能在心里回道,又不是定做的,当然不合适了,再说你怎么不往他无名指上戴?
谭绵突然瞪大了眼睛:“央央,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