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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撤离,木鹤就感觉到脸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捧住,接着,他低下头,一点点地加深了这个吻:“还你的。”晚安吻。
“尤芬芳,你该死!”丁吾通红着眼,手背脖颈齐齐青筋毕露,一拳头砸到桌上,震得茶杯都倒了,茶水四溢,打湿他的裤脚,活了大半辈子,他总算尝到了心痛如绞的滋味。
木鹤歪着头,朝他俏皮地笑了:“不、考、虑。”
“所以,连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这还有假的吗?”尤芬芳的眼泪攻势说来就来,“你忘了,我曾经说过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也只想为你生孩子。”
至于丁吾那边,进展并不怎么顺利,秦夫人深居家中,闭门不出,拒不见面,没办法,他只得多费了些力气让人去把她“请”出来。
木鹤经过一番挣扎后,比了比几乎贴在一起的拇指和食指:“我就吃一小口。”
“央央,今晚不和我一起睡吗?”
“滚!”
秦夫人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暗喜,看来连上天都在帮她,新的计划立刻成型,趁着还有时间,必须赶在他们父女相认前和女儿修复好母女关系,丁吾没有孩子,等女儿认祖归宗后,她作为生母,就算不是正牌丁太太,后半生还有什么可发愁的?
从头到尾,她未曾清醒。
今晚几乎全城的人都在热热闹闹地庆贺元宵佳节,唯有这里稍显冷清,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说不上难闻,但也不好闻,木鹤以探病的名义跟护士打听到了病房号,来到四楼,站在一扇门前,透过小玻璃方格看进去,虽然素未谋面,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尤芬芳。
丁吾的心冷了一半,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冰碴的:“你真把她丢了?”
朦胧的视野中,木鹤看到有个年轻男人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落座,猜测那应该就是尤阿姨的儿子,同样的瘦削,面色黧黑,他手里拿着一个橘子,边剥皮边和母亲说话。
霍斯衡眸底深处闪过若有似无的笑意,眉宇间却多了一缕邪色,他低沉道:“央央,最好不要问,男人行不行这种问题。”
霍斯衡忍着笑意:“还要再试别的口味吗?”
完美。
她三两口吃完了粥,热牛奶也喝到见底,抽了两张纸巾擦擦唇:“我去公司了,拜拜。”
晚上,木鹤结束元宵晚会的活动,带回来两份七彩汤圆,揭开盖子,热气冒了出来,胖嘟嘟的汤圆光是卖相就让人食指大动:“郗衡,出来吃汤圆啦。”
反正有郗衡帮忙善后,她干脆每种馅料都尝了一遍,并由此发掘出了吃美食而不怕浪费和发胖的门道,吃不完的塞给他不就得了?
从始至终,他不曾深入。
其中必有蹊跷。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木鹤踢开被子,让自己降温,怔怔望着天花板外的夜空,回忆那一幕幕,她捂住脸,后知后觉中了连环套。其实,所谓的一起睡只是借口,他的最终目的是晚安吻才对吧。
“我也没睡好。”
他薄唇微抿,主动告诉她答案:“因为你不在旁边。”这是实话。
尤芬芳感慨道:“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她的手术费用都是好心人凑出来的,其中有个捐了50万,连名字都没留,想亲自感谢救命恩人都没办法,她总觉得过意不去,叮嘱儿子,“钱不能乱花,剩下的得还给人家。”
他捏住她手腕时,木鹤真以为他要借她的手帮忙做坏事,好在他还算是有底线,她重新审视他们的关系并进行了自我反省,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确实很容易出事。这次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呢?
木鹤几乎沉溺在他磁性又迷人的声线中,根本就没有细想:“口。”
她的心跳和灵魂都跟着他的节奏而颤抖起来。
木鹤不解地看着他。
走到没人的角落,风刀雪剑刮面,眼睛生疼,她再也忍不住,转身扑进男人怀中,将脸藏进他外套里,汲取暖意。
眨眼间就消失了身影。
男人食指轻点刚刚被她亲过的地方:“所以?”
她失去了出现在尤阿姨面前的勇气,带来的水果篮和营养品只能托护士帮忙转交。
“丁吾……”
丁吾咬牙切齿道:“送给谁了?”
“阿妈,您安心养病,别担心钱的问题。”
虽然已经让人做掉了关键信息,但霍斯衡有所预感丁吾会是未知变数,对方不是善类,而他还没个正式名分,做什么都名不正言不顺的。
赶在他笑她之前强行辩解:“这是……意外。”
被冲得七零八散的理智再次尽职地提醒她:不行,不能心软。
木鹤才不会上当呢,今早的教训还不够?他如今可是身怀“傲物”,自带凶器的危险分子,再和他同床共枕的话,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晓得嘞,阿妈。”
碗碗懒洋洋地趴在他们脚边,一会儿低头吃猫粮,一会儿抬头吃狗粮,撑得不行。
“当然没有!”秦夫人极力否认,“那是气话你也信?”
霍斯衡直接将勺子递过去:“要吃吗?”
霍斯衡目光清湛地凝视着她,橘黄灯光倾泻下来,以高挺的鼻梁为界,半边脸沉入阴影中,光亮那侧的线条被晕得朦胧,好似春暖时云后的毛边月,整个人看起来无端孤寂落寞。
郗老师循循善诱:“央央,吻字是什么偏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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