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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以茉?”
她态度的软化让霍斯衡肺腑间的闷浊刹那间消失无踪,暖意弥漫,通体舒畅,他收紧双臂,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不是有意瞒你的,在你面前,我一直是郗衡,而不是霍斯衡。”
她们聊着天,霍斯衡去洗了一盘新鲜提子,木鹤正好饿了,顺手拈起一粒塞进嘴里,吃完的籽没处丢,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主动伸了过来:“吐这儿吧。”
她从最紧绷的弓,变成了最软的水。
木鹤不回头都能察觉到身后的人投来凌厉的注视,文字回复:“没呢,刚好最近几天有时间,想约他出来吃顿饭,可他没空”
这是她的台词好吗?!
木鹤把他当成空气,慢悠悠地翻过一页书,逐字逐句细读,时不时拿下别在耳朵的笔,在空白处做标注。
黑色布料吸热,霍斯衡后背灼得发烫,似有火蔓延开,再多的热也驱散不了他面上的冷峻之色,事态发展至今,远远超出他的掌控范围。
大床开始有了美妙的动。
木鹤的眼眶涌起阵阵温热。
月上中天,星辰闪烁,春风终于得以进入玉门关,沾着露水的粉色蔷薇花颤颤,全然绽放。
霍斯衡很快从衣帽间回到床上,木鹤捂着脸,从指缝里看到他拿的东西,踢了他一脚:“原来你早就蓄谋已久!”
她又问:“被家里长辈逼婚,无家可归也是真的?”
“就算是杀人犯,也有辩解的权利吧?”
木鹤往下看,懂了,简称火木(霍木)cp。
“怕你不要我。”霍斯衡是真假设过她提分手的最坏情况,想想就受不了,当然,分是不可能分的。
天气晴好,天空蓝得无边无垠,飞机尾迹云长长地拖着,目之所见都徜徉在一片明亮中,香暖的风轻柔地吹来,仿若催眠,不知不觉,木鹤懒洋洋地睡了过去。
“木央央,”他轻叹息,“你不可以这样欺负我。”
木鹤心头颤动。
木鹤用书拂了拂他铺在她身上的影子:“我想晒太阳。”顿了顿,着重强调,“以及安静地看书。”
太阳渐渐变成了咸蛋黄,挂在青山上,周围堆着绚丽的晚霞,温度降下来,木鹤从大露台转移到客厅,霍斯衡扔掉葡萄籽,洗干净手,再把贵妃榻搬回卧室,进厨房做饭。
她不打算拿回书,摸出手机,登了微博,广场特别热闹,原本以为会被获奖消息刷屏,不料竟看到了鹤羽cp粉和烈火干柴粉的battle,鹤羽可以理解,请问烈火干柴是???
隧道和山体是相互平衡的体系,打破平衡就意味着可能面临隧道破坏和山体坍塌的风险,加上作业点一百米开外有居民房,爆破点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给纪宁转了一笔钱:“你帮我买点营养品给婆婆吧”
木鹤轻哼一声:“我这么红,当然是全凭美貌和实力!”
她往前走,脚步一顿,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魔法。
她忽而沉默下来。
粉丝们将他们从身高、相貌、气质和身家背景等都比了一遍,影帝林析羽粉丝众多,加上木鹤和他上了几次热搜,cp粉的基数大,而霍斯衡大概是戴着婚戒,折损了行情,在这场较量中,作为正牌男友的他明显落了下风。
霍斯衡进屋拿了条薄毯,盖到她腰间,缓缓地蹲下来,只有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闭上,他才有机会细致地看她。
她不是拿捏住了他的软肋,她就是软肋本身,他完全拿她没办法。
“你这个大明星大忙人也有假期?对了我跟你说件事,你演的犀音真绝了,尤其是跳南海化明珠那一幕,村里有个七十岁的婆婆看得嚎啕大哭,冲过去抱住电视,想把你救出来,谁劝都不听,伤心得两天没吃饭”
“郗衡,”木鹤贴着他心口的位置,“以后你有我了。”
“其实,我很害怕失去你。”
霍斯衡语气淡淡:“我是霍家的私生子。”
他握住她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我从小长在莫斯科,十七岁回到霍家,今年正式接手继承人之位,我的母亲是俄罗斯人,舞蹈家,我九岁那年她就去世了……”
她不在乎他是不是什么霍家高高在上,有权有势的霍四少,她只要她的郗衡。缠绕她的心结在于:两个人的感情,多了大家族的背景,就等于多了无数不确定因素。
下了整天的雨,木鹤被雨声搅得心烦意乱,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有些口渴,她翻身下床,打算到厨房倒杯水喝,意外撞见客厅的灯还亮着,以为他忘了关。
霍斯衡极尽耐心,埋头耕耘于那片从未开发过的少女地……
她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一个都想不起来,她面红耳热地躲郗小衡,然而无处可躲:“不行,没有……那个。”
霍斯衡低低地笑了。
木鹤:“方案很棒”
温柔的吻落到她颊边:“我也怕。”
她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饭桌上,霍斯衡尝试找各种话题和她搭话,木鹤爱答不理偶尔才应一声,吃完饭,他收拾碗筷,她去看《智勇大挑战》的节目,将音量调得高高的。
木鹤惊诧抬头,不小心撞到他下巴,连忙揉了揉,都红起来了:“没事吧。”
“为什么?”他该不会是……有人格分裂症?
“傻央央,”霍斯衡语气无奈又宠溺,“我永远都是你的。”
胡萝卜如愿以偿地深深埋入这片它深爱的土地,合二为一。
木鹤想了想,切换小号,加入烈火干柴的阵营。
纪宁:“做了,装药量经过多次实测校核修正,隧道衬砌裂纹最大变化量已经控制在00220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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