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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声音听着那么成熟,他还说侄子长得着急。
这对霍斯衡来说根本不算问题,他帮她穿上衣服:“走吧。”
她乖乖地掉进他的圈套:“就未婚妻啊。”
身侧的人还在睡,濡湿的气息徐徐喷出,晨光中,侧脸线条柔和,高眉骨,笔挺的鼻梁,长而浓密的睫毛,她轻拨了拨,他依然没动静。
“啊?”木鹤疑惑,“为什么你们的名字像同辈?”
窗外,冷月如钩,寒意蔓延,驱不散屋内的春色。
“只有你能。”
木鹤慌乱地往四处看,泡个温泉,他怎么这么容易就……
木鹤全身泛粉,喊得嗓子都哑了,彻底化成了一团水。
木鹤还没适应新身份,不知怎么回应,霍斯衡问:“东西准备好了吗?”
“不行,”信息量太大,木鹤轻揉太阳穴,“我要好好消化一下。”
木鹤仿佛被抽掉所有力气,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勉强睁开眼皮,卧室只开了壁灯,他的五官有些模糊,仍是帅得过分,一滴汗沿着下巴划过喉结,滑入胸口。
“什么时候买的?”
霍斯衡不免觉得好笑:“不应该是我问你?”
管家面有讶色,笑容更诚挚了:“……少夫人。”
木鹤天南地北地和他聊天,聊到了霍斯文,想着他们年龄相仿,又同是斯字辈,她问:“你在家里排第四,那霍总排第几?”
不能怪她反应迟钝,实在是整套屋子过于冷清空旷,几乎找不到生活痕迹。
越过长廊,进入空无一人的屋子,窗明几净,整洁有序,平时应该经常有人打扫。
“霍家的人没意见?”
冷战的这三天霍斯衡都没怎么合眼,加上经历了连番高强度的体力消耗,同样累极,和她十指相扣后,沉沉睡去。
木鹤不经意看到他后背的几道红色抓痕,当时不觉得,原来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吗?她坐起来,从侧面轻靠在他肩上:“疼不疼?”
霍斯衡轻扯嘴角:“他们乐见其成。”真要说起来,也就只有老爷子急了,张管家打了几次电话催他回去,还旁敲侧击地问起颁奖典礼的情况。
他们在衣帽间有了第三次。
“不急。”
他的胡茬印上来,她缩着肩膀躲了躲:“痒。”
霍斯衡一直都知道,她有一颗多么柔软的心,明明和他冷战,出去逛个街仍牵挂着他,其实,遇到她才是他最大的幸运。
她以为他兄弟娶了他的前逼婚对象已经够刷新认知了,没想到还有更惊人的。
霍斯衡已经把胡茬刮干净了,她闻到淡淡须后水的味道:“刚住进来时,我看到剃须刀和须后水,还以为是之前住这里的男人留下的。”
他从满地狼藉中找到贴身衣物,坐在床边穿,木鹤余光瞥过去,哪怕和郗小衡有好几回接触,但每次都昏头昏脑的,此时她是第一次看到完整的纹身,一只威风凛凛,半边展翅,半边拢翅的黑鹰。
在主卧浴室淋浴之后,木鹤换了泳衣,裹着浴袍,跟着他下楼,穿过一片树林,她惊喜地看到了藏在林间,热气氤氲的露天温泉,周围弥漫着清淡的药味,他让人准备的是舒缓身体的药浴?
木鹤想起邻居婆婆说过,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眉毛会发生变化,她拿过手机,打开照相机,看来看去,也没什么不同,倒是眼神……似乎更媚了。
霍斯衡食髓知味,有点儿不太正经地笑道:“按照昨天的标准算,今晚是不是还有一次?”
不过,没夸张到疼得连路都走不动就是了。
于是,就这样那样地被他得逞了。
等他穿好睡衣走进浴室,木怂怂才慢吞吞地套上睡裙,以蜗牛的速度来到他旁边。
霍斯衡眉目沉静:“他比我低一个辈分。”
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恰到好处。
霍斯衡微微挑眉,压着声,戏谑道:“怎么,刚睡完就不认账?”
霍斯衡知道她还难受着:“泡个澡会舒服一点。”
霍斯衡揉了揉她头发,顺手拿过牙膏,放到她前面。
要不怎么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呢,心念微动,从后面靠过来的郗衡就把手搭在她腰上,控制着力度按了起来。
这是个寻常而又不寻常的漫漫长夜。
这种级别的甜言蜜语,谁受得了啊?木鹤面若桃花,心跳如雷,她将牙刷塞进嘴里,刷了两下,没有泡沫出来,忘记挤牙膏了。
明显不是。
羞死了。
一片落叶飘到她发间,霍斯衡抬手取走,轻贴着她的脸:“央央,是不是轮到你帮我了?”
木鹤意会到了话中深意,他是为她留在a市的,算了算,一年里霍家那边才回了三次,作为家族的核心,重要事务都要他处理,可他长居a市,这样好吗?
管家走在前面,木鹤忍不住挠两下他手心:“干嘛要那样说啊?”
霍斯衡短发被汗水打湿,目光潮潮的,透着几分性感,他重新搂住她,亲了亲她的鼻尖,用俄语说了句:“我爱你。”
他握着她的手,带向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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