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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鹤俯身抱住他:“我愿意。”
霍斯衡微扬薄唇:“鹤桥。”
花好月圆,春宵一刻值千金。
木鹤胳膊肘撞过去:“哼,小小年纪就招蜂引蝶。”
霍斯衡眸色沉沉:“看你表现。”
不等他回应,她后退几步,冲刺,跳上他的背:“go!”
“不困。”
事实上,由霍氏集团投资的鹤桥项目去年就开始筹备了,历经不少波折,总算步入正轨。如果没有意外,明年三月就能正式动工。
走出一段路,她累了,想偷懒:“郗衡,你背我。”
“黑咖,你喝不惯。”霍斯衡起身走进厨房,给她泡了一杯热可可。
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聘礼是,送你一座桥。
又重复一遍:“我愿意。”
他吻得更深,舌尖探入,搅动勾缠,肆意掠夺她的甜美。
木鹤不满意这个答案,手使坏地从他脖子里伸进去:“给你重新回答的机会!”
霍斯衡抱着她坐到沙发上,按了一下遥控器,屏幕随之亮起来,木鹤下意识看去,视野中出现崇山峻岭,悬崖峭壁,蜿蜒曲折,再熟悉不过的景色,她惊呼道:“金兰江!”
木鹤指着穿军装的照片问:“这是几岁?”
他身体力行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翻到最后一页,动作微顿,映入眼帘的女人轮廓深邃,气质清美,眼神里有股隐而不发的英气:“你长得像妈妈。”
木鹤盘膝坐到地毯上:“你没睡?”
住处位于郊区,一栋极具莫斯科特色的小洋房,蓄着络腮胡的管家出来迎接他们,说着木鹤听不懂的俄语,她保持微笑,跟着霍斯衡进了屋。
“我想再陪陪妈妈。”
他是要带她去见未来婆婆吗?木鹤应了声“好”。
面容稚嫩,浓眉星目,掩不住的帅气,木鹤调侃道:“果然是从小帅到大啊。”
这句话的分量比“我爱你”重太多太多了。
霍斯衡准确捕捉到她的想法:“可以。”
照片里的郗母含着浅笑。
霍斯衡挑眉:“你确定?”她忙起来连自己都照顾不了。
“你不是想参与鹤桥的设计吗?”
“我重吗?”
“真的可以?”
木鹤食欲不佳,吃了半碗蘑菇汤,便倒下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发现霍斯衡不在,看看时间,凌晨四点半,充足睡眠和错乱的时差让她精神奕奕。
她读桥梁工程专业,进娱乐圈,哪怕遭到现实重重阻碍都不曾动摇过,准备花十年、二十年去实现的愿望,如今,他帮她实现了。
他默许了。
木鹤合好相册抱在胸口,躺到他腿上:“郗衡,和我说说妈妈的事吧。”
“妈妈您真漂亮。”
她只要他是他,就好。
他不擅长说甜言蜜语,哪怕是在这种时刻,可捧到她面前的是纤尘不染,灼热滚烫的真心,木鹤满眼热泪,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俄语低吟浅唱:“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作声……”
“嗯。”木鹤想到什么,跟他约法三章,“先说好,你负责建桥,路我来修。”她赚的钱足够用来修路了。
“醒了。”
霍斯衡点点头:“嗯。”
他揉揉她头发,示意她继续。
霍斯衡帮她挡着风:“说完了?”
爸爸摸着她的头说:“央央你真聪明。”语气笃定,“一定会有桥的!”
“咖啡?”她拿起他手边的杯子,尝了一口,皱眉,“好苦。”
洗漱完,吃了早餐,他们牵着手,踏雪穿过林地,结了冰的湖泊,来到郗母的墓前。
霍斯衡目光温柔而热烈,像世上最醉人的酒,他收紧双臂,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木鹤毫无招架之力,感受着他的吻在脸上、唇间辗转缠绵,浑身发软:“郗衡。”
霍斯衡托住她,稳稳地往前走,雪地上留下两行清晰的脚印。
木鹤看得失了神。
“央央,你愿意给我一个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