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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透露的第三个真相是,在霍斯衡接手霍家之前,他就已经着手筹备鹤桥的项目了,而她印象中关于金兰江的事,只在他跟前提过寥寥数语。
“以后不是有你陪着住么?”
六点不到,天边出现一颗亮星,霍斯衡处理完文件,偏转视线,见她在玩消消乐,似乎遇到了难题,眉心皱着,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两下,系统便提示通关了。
霍斯衡轻笑:“好看吗?”
木鹤回过头:“谈完了?”
霍斯衡毫无诚意地夸道:“那爷爷您真厉害。”
木鹤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丁以茉越发酸意翻腾,有过无数个恶毒的念头,甚至想过玉石俱焚,可她不敢得罪霍斯衡,唯有一忍再忍。
木鹤听出言下之意,颊边笑出两朵甜甜的小梨涡:“你说得对。”
木鹤兴致勃勃地走了一圈,最后来到霍斯衡的房间,看到古香古色的木床,忍不住扑上去,柔软的被子承受住她的重量,她在上面开心地滚来滚去。
娶到她,是他三生有幸。
外界都传霍四少生性冷峻,手腕了得,城府深不见底,只有木鹤知道他的柔情,比日光暖,比春|水绵长,她何其幸运能陪他走完余生。
他淡淡地问:“你舍得?”
各人各怀心事地吃完了年夜饭,霍老爷子亲自分发红包,小辈们一改沉闷,笑逐颜开,道谢声接连起伏,木鹤额外领到鼓鼓的红包:“谢谢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霍斯文回神,勉强扯出一点笑:“嗯。”
木鹤恍然大悟:“这么简单?”
如今看来,霍家更没有。
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他往她张开的手心里放了一个棒棒糖,菠萝味,正是她小时候吃的那种,万千喜悦映入木鹤清澈的眸底,如同耀眼星辰:“郗衡,我太爱你了!”
木鹤椅子没坐热,落落大方地站起来接受各种礼貌的问候。
木鹤面色飞红,轻咬下唇:“这是你的床啊。”是从未和人分享过的私密所在。
木鹤伸手抱住他的腰:“郗衡,你怎么这么好?”
光是前院,用来跑马都绰绰有余了吧。
木鹤努努嘴,看到桌上堆得跟牛津字典般高的文件,幸灾乐祸道:“积压了不少工作啊。”
扭头看到身旁的未婚夫霍斯越盯着木鹤,目不转睛,丁以茉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用鞋跟碾压他的脚,霍斯越吃痛,凑近她,压着声,咬牙切齿地问:“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没有实际行动表示?”
霍斯衡变戏法般拿出一盒仙女棒,她惊喜地跳起来:“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木鹤极力忍住笑。
霍斯衡握着钢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又拿起另一份文件:“长没长你不是最清楚?”
“元宵夜探望尤阿姨,狗仔拍到我们拥抱的照片,你花了双倍价钱买回照片,哦不,是相机。”
霍斯衡“嗯”了声,抬手取走她头发上的一片小黄叶,食指一弹,弹进了湖里,傻乎乎的鱼儿以为是饲料投喂,争先恐后地游来,深绿色水面泛起圈圈涟漪。
佣人们接连上完十八道菜,霍老爷子讲了一番吉利话后,开始介绍木鹤:“这是斯衡的未婚妻。”
木鹤余兴未消,跑去朋友圈看别人的烟花,谭绵打来电话,她划开接通:“绵绵,新年快乐。”
也对哦。可也大得过分了。
霍家总共六房,加起来有近百人,热热闹闹地坐了整个大厅,木鹤刚进门便收到了众人的注目礼,她也不知道哪个是哪个,该怎么称呼,总之跟着霍斯衡没错的。
“刚刚张长跟我说,在我被房东赶出来,流落街头那晚,累得在公交站睡过去时,有辆车加速经过,路面积水打湿了我的裙摆和靴子,然后,做好事不留名的某人就出现了。”
“还要去别处看看吗?”
霍斯中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六弟和六弟妹感情真好。”比起主桌装模作样的那对顺眼多了,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他也不会相信霍斯衡会对一个女人有真心,无非是想借着跟丁家联姻巩固势力罢了。
霍斯衡看看手表:“十分钟够吗?”
霍斯衡脱掉外套,躺上去,她窝进他臂弯里,说了一会儿话,睡意袭来,眼皮自动合上,迷糊着失去意识。
她威胁似的环住他脖颈:“信不信我抽出四十米的砍刀?”
木鹤:打扰了。
“够够够!”木鹤争分夺秒地换衣服补妆,对着镜子检查一遍,“好了,我们走吧。”
霍斯衡似笑非笑地扬起眉梢:“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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