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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跟她早没来来往了。”闻洋不满地哼了声：“我今天变成这个样子，全拜她所赐。”
“可是我真的……真的睡不着。”江醒醒坐起来，拖着腮帮子想了想，突然提议道：“反正明天周末，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她说完，兀自缩到了床边上去，和他保持距离。
江醒醒笑了起来：“我想看清楚，你的心是不是也跟你的人一样，冷冰冰的。”
不过他还是顺势抱住了她。
夜色里，商戒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你想去哪里？”
“呸！就凭她，她够格吗？”
他挑挑眉：“看清楚了吗？”
江醒醒深深感觉到，她男人还是疼她的。
此言一出，临川耳根子都红了：“您快别闹了。”
“江醒醒从小在话剧团长大，听剧团的江姥姥说，这孩子刚带回来的时候跟个傻子似的，都六七岁了，还不会说话。所以大家伙儿都猜测，这是个智障孩子，就是因为脑子不好才被父母遗弃。”
所以灯红酒绿鱼龙混杂的酒吧街里，多出来一家画风迥异气质不凡的书店，也可以说是江城的一大奇景了。
临川笑话她，“怂”就一个字，比他还不如呢。
“别搭理这他。”江醒醒对临川说：“能让他陪着过来就不错啦，别指望他还能跟咱一块儿玩。”
这男人跟野兽似的，轻易不要招惹，否则明天她又得下不来床了。
沈念念敏锐地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件事，闻洋可是记忆深刻。
而闻洋刚刚拍完夜间戏，还没来得及回去休息，精神状态极差，吊着重重的黑眼圈，呵欠连天。
七分醉意上头，临川拉着商戒要一起跳舞。
晚上，他坐在狭窄出租屋的单人床上，手里拿出了那张两万块钱的支票，越发想不明白。
闻洋并不想就这么轻易地离开：“沈小姐，我十多岁的时候就认识江醒醒了。”
临川一脸委屈，怨念的小眼神看着他像是在说，自家夫人你不亲自陪着，支使他干嘛呀！
“不过江姥姥没有嫌弃她，把她当成亲孙女一样抚养，后来养着养着，这丫头慢慢地又恢复正常了。”
出于本能，商戒将身边的女人兜在怀里，尽量不让别人碰着蹭着。
因为两个人无论从长相外貌还是衣着打扮上，都有着天壤之别。
“夫人，真去啊？”
那个女孩早已经死了，她亲眼所见，那天晚上水流那样湍急，她那么小，不会游泳，她怎么可能活下来，这一切都是巧合，一定是！
“不是，咱大老板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去过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啊。”
她将酒杯凑到他的嘴边：“喝一杯，兴许我就看清了呢。”
每天晚上，某人都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难以入眠。
“不该问的别问。”沈念念学着电视里反派的样子，拿腔拿调道：“你只要把你所知道的关于她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就可以了。”
江醒醒端来两杯酒，一杯递给临川，一杯喂给商戒，又让商戒的眼神给吓了回去，咕哝道“不喝就不喝，我自己喝。”
他纵然如此克制收敛，却也引得周围女人频频侧目。
最后的警告无效，临川平时有多正经，这时候就有多跳脱，差点就要搂上商戒的腰了。
“啊，还是算了吧。”临川连忙摆手拒绝：“我在这里陪着商总。”
闻洋怀疑地看了沈念念一眼，不客气地说道：“你谁啊，我干嘛要跟你讨论这些事。”
沈念念似乎是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不等她那柔润的唇喘过气来，他再度封住了她的唇。
沈念念明白，这男人油滑，不可能轻易从他口中套出话来。
过往的他杜绝任何能够麻痹神经的东西，偏偏从她口中送来的馥郁醇香，让他竟有些上瘾了。
商戒讨厌任何麻痹神经带来快|感的东西，烟，酒乃至性……他都严格杜绝，修身自律，绝不僭越。
闻洋紧盯着她的眼睛，压低了声音问：“不然还能是因为什么。”
商戒眼睛都没有睁开，淡淡地喃了声：“不困，但是现在是休息的时间。”
“商戒。”她滚到他的身边去，伸出小爪子捏了捏他的脸：“你很困了吗？”
结果让江醒醒硬生生喂了两杯酒之后，便开始撒欢了，甭管男的女的，他都没皮没脸地凑上去，跟人家扭来扭去。
“不好，睡觉。”他按着她的头，将她压到身下：“睡不着就运动，累了就能睡了。”
沈念念眼睛里泛出光芒：“那你想不想报复她？”
无微不至，精致细腻。
江醒醒也看出来了，商戒真的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脸上写满了“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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