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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安从宋哲手里拿过手机，看见了一张被顶了几百楼的热帖，标题是——“校园一霸江淮安欺凌同学现场直播，果然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说完，他往外走去，夏啾啾跟着出去：“江淮安，你打算怎么办？”
“谢谢老板。”夏啾啾点头，捧着生蚝和肉串，扭头同江淮安道：“走吧。”
说着，两人就一面吃，一面喂，一面往前走。
“说话啊？！我打了你又能怎样？！”
“我去帮你解释！”
江淮安不喜欢吃路边摊，但夏啾啾热爱，他也就跟着，今天夏啾啾没有坐在店里的打算，干脆带着他到小摊边上，买了臭豆腐、又买了麻辣烫，江淮安端着跟在她身后，看她一路买过去。
她想了想，认真道：“好吧，那以后不这么使唤你了。”
他明白，可是他还是选了这条路。
夏啾啾没明白江淮安是想吃肉串，反而是认真去吃了一口，咀嚼着道：“挺好吃的。”
“别担心，”他温和开口：“给我十分钟，我把事儿处理完，就回来做卷子，嗯？”
……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然而离开前，他想了想，还是回头道：“江淮安，其实你更适合走竞赛的路子。”
“你他妈以为我不敢打你啊？就你这样的我打了你又怎样？”
过了一会儿，夏啾啾带着烤生蚝回来，兴奋道：“烤好没？”
江淮安在她脸侧吃了几口肉，随后很严肃道：“是挺好吃的。”
等他走了，江淮安朝教室里扬了扬下巴：“去吧。”
视频里江淮安嚣张跋扈，王瑜眼中含泪，十分委屈。
什么他之前欺负同学打架闹事，全部翻了出来。
……
这是一种坚定而委婉的拒绝，沈随抬眼看了夏啾啾一眼，没有说话，点点头，转身离开。
“不是，”江淮安赶紧解释：“就朋友。”
“江淮安一般很少欺负人啊，他打架不都是和那些平时就欺负人的打吗？之前好几次也是因为社会上的人收咱们学校保护费和人家打架的啊”
“你要什么好处？”
说着，夏啾啾回头：“咱们今天吃什么？”
夏啾啾终于明白江淮安是饿了，同他道：“来，我喂你。”
“富二代果然不同凡响，这么快就有人洗白了。”
江淮安有些无奈，但知道也改不了老板的想法，便干脆也不说什么。
“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话嘛？”
这批人，也就够他浪费十分钟，还不如二十块烤肉。
他站在靠夏啾啾身后一点的位置，弯下腰来，牙尖咬在夏啾啾握着的肉串上，带着肉回去。
上次带着夏啾啾去吃了火锅后，放学去搓一顿仿佛成了习惯。
江淮安之前性格乖戾，结下的仇家不少，平时不敢说话，现在网上一出视频，立刻就出来踩他。
“使唤我也行啊，”江淮安眨了眨眼：“给点好处啊。”
“那剩下多可惜啊。”老板翻烤着肉串，江淮安笑了笑：“她吃不完，就我吃嘛，我食量大的。”
江淮安见夏啾啾没明白，无奈之后，便干脆自己下手了。
她马上登陆了账号，打算下场去帮江淮安讨个公道。江淮安抬眼看了她一眼：“你干嘛？”
——我打你又怎样？
本来也只是萍水相逢，平和的人也不爱吵架，被这么一骂，会为江淮安说话的也闭了嘴，整个帖子里几乎是一面倒的场景。最新回复里还附加了江淮安和夏啾啾在吃饭的场景，江淮安在视频里的样子还被截图下来，配上文字做成了表情包。
宋哲没说话，他拿出手机来，直接递到了江淮安身前：“你看看。”
“我明白我明白，”老板点头道：“早恋都是地下恋情，我不说的。”
夏啾啾微微一愣，她以前就是这么使唤江淮安，习惯了，也就改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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