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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会,许多人都在瞅我,显得我那么的格格不入。反正老子也不是什么高端人士,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帅点儿的痞子罢了!
我走到门口,掏出一只大白云点上,便在门口抽了起来。
紧接着,我身边又多出一人,他掏出根华子,吧嗒一声打开火机,“您不赞同司马先生的话吗?”
我回过头,“不!我非常赞成。他甚至令我感动,我觉得他有理想、有抱负、有见识、有担当!而且这也是不可逆的时代进程。可就是因为他说的太准了,才让我不得不生出这种担心。这里坐着的每一个人,都是我们国家未来的商业精英,有一个人听进去,我也不算白说!”
那人一笑,吐了个烟圈儿,“有意思!您不像个商人,当过兵吧?”
“不!我是警校出身!”
“您是做什么行业的?”
“国际物流!我的确很希望他的理想都能实现,因为那样,对我的事业也大有帮助!可我们……又真的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儿!”
那人这时又笑了,“那巧了!我公司也有外贸业务,我是大澳的许增年,认识一下吧!”他冲我伸过了一只手。
我一惊,我之前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进入商圈儿,对其他的大人物都不太了解。但这位我却听说过,因为他是军人出身,就是那位千里迢迢把维京人号航母买回国内的爱国商人。
我赶忙与他握住了手。
上午的课很快过去,中午的时候,叶骄阳突然笑眯眯地跟我说:“小兔崽子,司马先生中午想跟你一起吃饭!”
那天中午,我跟司马云、叶骄阳、王丹凤共同吃了一顿简餐。大商圈就这点好,不像我们东北,谈点儿啥事儿就上酒,不喝的满嘴胡话就跟没处到位似的。
一顿饭很快吃完,司马云才用餐巾抹抹嘴,问了我一句,“帅哥,你相信我是个有情怀的人吗?”
我点点头,这一点毋庸置疑。他对理想的那种执着,对事业的那种热忱,并不是一般的商人身上所具备的。我甚至相信他不喜欢钱,只是为了完成一个理想。
“如果未来真的发生了您说的事,我一定会全力支持国家的决定!”最后,他跟我笑着握了握手。
上午的这一场会,让我无形中认识了两位对我日后发展起到关键作用的人。
晚上叶骄阳问我:“你不觉得上午对司马先生提出的问题都太苛刻了么?”
我那时正在刮脸,回她,“不觉得呀!我又不是针对他?我知道这是必然趋势,他注定是一个被时代选中的人。即使没有他司马云,也会有司徒云,司空云!”
第二天一早,我去跟徐老师和萨沙一起吃了早点,那是在他家旁边的一间护国寺小吃里。
我吃着丸子汤,配着油饼,萨沙一口气干了三十个门钉肉饼,把收银员都吓着了。徐老师喝着豆汁儿,嚼着胶圈儿。
“咋样?还是过去那味儿吗?”我问。
徐老师吧嗒吧嗒嘴,“好像是!但又差点儿,是不是我这两年在老毛子那把味觉喝坏了!”
徐老师回来的目的,其实是要见见前妻跟一对儿女的,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助,上次牛炼钢那事儿对他影响很大。可前妻和儿女过的比他还好,所以他才觉得不是个味儿吧!
反正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北都之旅,叶骄阳跟王丹凤报的是创业班,课程没那么长,在北都待了一个月,我们便回到了塔东。
而徐老师也正式成了我在俄罗斯那边的总负责人,他临回俄罗斯前,非要跟我们拜把子。我们都觉得好笑,但没人敢跟他论同年同月同日死,那个头也就懒得再磕了。李乐、牛斌他们纷纷敬了他一杯酒,大虎便将老二的位置让给了他。
至于我那位俄罗斯弟子吗?他回来时就直接留在了嵩山,要开启自己对中国功夫的探索了。而我一直没有去见沐蓝,因为现在好多事儿,我自己还很糊涂。
2003年的春节马上就要到了。我出狱的时候,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可以荣归故里。
马上过年了,兄弟们都自己忙自己的。叶骄阳没什么事儿,就想着跟我一起回去。我同意了,因为无论如何,她现在才是我的正牌女友。
妮妮发来邮件,她寒假不回来了!因为现在的课程她跟不上,必须好好利用这个假期。另外,她跟万娜成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她发回的照片中,每一张都有万娜。
我真心替她高兴,因为妮妮终于又做回了从前的自己。
而自从蔡三那件事后,金姬花已返回了延边,沐蓝一直在忙,塔东与花河之间毕竟还是有距离的。
回老家那天,我故意叮嘱叶骄阳穿的保守一点儿,我们镇上人可没见过这个,不引起围观都怪了!
她骂了我一句,“大冬天的,我还能穿什么?就你脑袋里一天装些乱七八糟的!”
我挠了挠头,似乎有点儿心虚。
我的老家叫亚布洛尼,后来归省城了!它也是英雄的故里,曾经出过一位抗日英雄叫赵尚志。
不去北都不知官大,不去南都不知钱多!尤其旁听了黄河商学院的那次课程,我整个人都低调了不少,所以还是开着自己那辆桑塔纳2000。不过,这当时在我们这种小镇,已经足够满足虚荣心了!
我怕叶骄阳住不惯,还故意在镇上开了一间招待所。毕竟大土炕又硬又硌,我还真怕她睡不惯。
回家时一推那扇木头门,就看见了我那正穿着小赃袄在院里砸煤的老妹,得意的道:“丫头,你看谁回来了?”
我老妹一回头,就看见我上身的小短貂,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小白貂的漂亮女人,顿时扔下斧子大喊一声:“妈!你家小瘪犊子回来了!”
这他妈是什么称呼?看着旁边笑得直不起腰的叶骄阳,我突然有种感觉,也许童年的糗事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