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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材很好。”
宫垣说：“那我以后每天都给你买东西。”
宫垣背对着他，站在红木桌前，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衬衣，一双女人的玉腿缠着他的腰……地面上是一地凌乱的衣物。
虽然他高大的背影挡住了一切旖旎风光，陈秘书还是万分窘迫。他也是第一次直观的意识到，少爷他恋爱了，有女人了。
宫垣在原地呆站了许久，转身回到车上。他拿出手机，这部随身携带的手机，里面的联络人只有舒雅南一人。她给他安装的微信里，也只有她一个人。他翻出两人对话的界面。
那边是叽叽喳喳的催促声，“南姐，哪儿呢？人都齐了，就等你呢！”
接连几下清脆的声响，可以料想，即使手机没有摔的四分五裂，屏幕也已经碎了。舒雅南瞪大眼，骂他，“你有病啊！”
打开微信，她一眼就看到宫垣发来2条信息。她微信里人太多，为了避免他的信息被淹没，特地给他设了置顶。他昵称垣垣，头像是她给他拍的大头照。
“嗯。”他回应。
直到钟声响完十二下，宫垣才将舒雅南放开。她脸色绯红，依偎在他怀里。
他点燃一支烟，走下车，“今晚不是跨年吗？都回去陪陪家人。”
身旁有人催促，舒雅南回过神，应了几声，把选好的那张照片同时在微信和微博发布。
“南姐，你不会是跟着刚刚那个美男子跑了吧？”又有人插嘴。
关于这方面，陈秘书已经有过相当深刻的领悟……
宫垣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入目都是两人平日里的对话……他突然甩开手机，把脸埋在手掌里，用力搓揉了几下。
“胡说什么！”舒雅南低斥，用力抽出被钳制的手臂，横了他一眼，“我不想跟你吵，你自己冷静冷静。”
宫垣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可以随意进出，其他人都得经过外面的秘书处核准并请示，宫垣亲自首肯，方可入内。那天他有个急件，径自进了办公室，没看到人，估摸着宫垣在里间休息。考虑到他工作狂的性格，他打开了里间的门……
“呀！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卡地亚的这款手表！”
“这颗钻石好大，比你上次送的还大……”
“这个愿望只有你能帮我实现。”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住，“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未来。”
“这话我爱听，大宝贝，亲一个！”
宫垣走到电梯处，按下上升键，“有事我会联系你。”
宫垣沉默了半晌，就在陈秘书以为他不打算开口说话时，他说，“你们走吧。”
一阵阵压抑的吟声，伴着她喘息的求饶，“好了……够了……宝贝，不要……”
舒雅南跟几个朋友会和后，一起离开电视台。一行人驱车来到远离市区的一家烤全羊的馆子。这里客流量不大，但来人都是非富即贵。四下呈开放式格局，依山傍水搭着一个个类似蒙古包的帐篷，外表看似简易，里面别具风情。
她又探过脑袋仔细看了眼，嘻嘻笑道：“快看快看，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接吻了！这是要吻上十几分钟的节奏呀！……诶，哎呀！”她的腰肢被宫垣搂住了。他将她扣在胸前，抬起她的下颚，吻上她的唇。
当年，她大红时，西凡也是高中生，狂热的高中生米分丝……
好在那两人似十分投入，并未注意到他这个不速之客，陈秘书不声不响的退后，关上房门。从那后，他再也没有径自入过宫垣的办公室，至少，事先确认，今天没有贵客到访。
跟在场的人都喝了一轮后，她给经纪人苏娜发信息，“我要离席，给我打个电话。”
“这是我今天的午餐，是不是很丰盛呀～”
十分钟后回应，“好。三小时后。”
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了……
她想躲，他步步紧逼，抵开她的下颚，探入她口中，用力吮吸舔弄。
“你高兴吗？”宫垣问。
两人视线交汇时，他放下了手机，舒雅南快步上前，走到他跟前，“冷不冷呀？”他身上依然是那件银灰色礼服，在这冬日的深夜里，看着极为单薄。
她眼神冰冷，冷的他心惊，一时间连言语都忘却了。
舒雅南捧起他的脸庞，笑道：“看你，又不高兴了吧？逗你呢！今年春节跟我回家吧，我也该让我妈知道我的过去式已经结束了。”
手机猛地被宫垣夺走，“砰！”的一声，手机砸上车门，发出一声脆响，又滚到了车底。
话刚落音，她兜里的手机响起来了。
宫垣应声，“嗯，都是给你买的。”
半晌后，他眼眶湿润的抬起头，深吸了几口气，再次拿起手机，在对话框里输入。
以前在他心中，宫垣被贴着禁欲的标签。他那样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高冷淡漠，没有感情没有私生活，更不会对女人和床上运动有丝毫兴趣。甚至跟宫垣的主治医师沟通时，他还特地提过，他是性冷淡，没碰过女人。现在才知道，当年的他，图样图森破啊。
“我让他回家了。”
陈秘书瞠目结舌。之前那个暴跳如雷气势逼人的男人呢……怎么瞬间变身小绵羊了……
“什么时候结束？”
“是呀，味道棒棒哒！”
舒雅南一愣，“你干嘛啊？”
次日
电梯门打开，男子高大的背影走入，在空荡荡的电梯背景里，倍显寂寥。
其中一个帐篷里，舒雅南他们十来个人围着低矮的长桌，盘腿而坐。桌子中央是一只烤的外焦里嫩滋滋作响的全羊，另外还有各色蒙古美食。在这种欢聚一堂的时刻，酒当然也不能少。
“南姐，你不能见色忘义啊！今晚缺谁都不能缺了你……”
宫垣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一步步走远，眼里的怒火渐渐熄灭，成了不见底的深渊。
年前舒雅南陷入了空前忙碌，为了春节的十天假能安心度过，几乎是分秒必争的赶通告。终于到了旧历年前夕，大年二十九的那天，舒雅南和宫垣放下了所有的公事，一起出发前往舒雅南的家乡。一个中部小城市。
结果看到了一副不该看到的画面。
有了这一刻的拥抱，一切都值得……即使压抑自己快要喷张的怒火，即使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煎熬着，即使忍着满心不甘和满心思念……在这一刻，能够等来她，能够把她抱在怀里，一切都值了。
“什么时候结束？”发送。
她看到长椅上放了大大小小近十多个袋子，一眼看去都是一些大牌logo。
“唔……”舒雅南不适的喘息着。宫垣的吻来势汹汹，带着凶猛的狂暴，好似故意要弄疼她，拼命蹂躏着她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