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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邺笑了两声,“湉姐,你是专程把我叫出来戳刀子?”
酒吧里,没有刺眼的灯光和嘈杂的鼓点,舒缓的音乐调剂着人的神经。这家主打休闲放松的轻吧,是文艺青年的消遣处。
“子钺!”苏湉闯入席子钺的临时办公室。
他听到了,他都知道,可是他无所谓……
席子钺闭着眼,在这种安全感中渐渐睡着了。
“子钺……”苏湉朝席子钺走近,还没碰上他的衣服,被一只钢笔抵开。
吴建安瞅了后方的怀想一眼,呵呵笑道:“想想,咱们两闹点小矛盾,你怎么还说给姐听,这多不好。”
席子钺的目光从纸面上抬起来,看向她。
“姐,吴建安找我麻烦,说要告我,怎么办?”
苏湉呆愣原地。
是,他强占她了,可是她也喝醉了……当时的情形,她没有记忆,或许是两厢情愿?
席邺笑了笑,喝下半杯酒,并未作答。
席子钺表情顿时沉了下去,板着脸道:“她不是我的小甜甜。”
“我把他头打破了,他过年一直在医院躺着……他找我和好,我没理他,他就说要告我蓄意伤人,还说连今晨的那份一起告……”
既然是他,一切都可以原谅,什么都能释怀。
席邺抬了抬眼,看向苏湉,突然笑了出来。
“这不荒唐,她是我太太,她有权做主。”席子钺表情冷静又理智,仿佛在阐述真理。“你是我妹妹,请尊重并照顾你嫂子的情绪。”
灵堂设在学校大礼堂。出席吊唁名单经过一再删选,最后确定下来。席家亲朋好友,东耀高层,东耀全球合作商,东耀员工代表,校方领导,学生代表,zf官员,商会代表,媒体记者,各路人马齐聚一堂。
可是小家伙对她一卖萌一撒娇,她不但没责怪,反而壕气大发,“喜欢就玩,没了就买。”
吴建安顿时脸都绿了,“你们最好想清楚,赔了钱这事儿一了百了,不然的话我跟你们没完!”他表情阴阴沉沉的,威胁道,“小姨子仗着姐夫的关系势力,把人打的半死不残,东耀董事长罔顾王法,欺行霸市,逼的被害人无处发声。这些事一旦被曝光出来,对东耀和席子钺有多大负面影响,你比我清楚!”
如果她早早把握住他,被捧在掌心的就是自己。
“吴建安你人渣!”怀想气极骂道,像是恨不得冲上去给他几拳。
怀念说:“放松大脑,有助于睡眠。”
她渐渐习惯,甚至忽略了,他对她的爱和付出有多少。
“哦?”
“人都不怕,我怕鬼?”怀念眉眼不动,“你现在给我妹妹道歉,保证再也不骚扰她,这事儿就算了。不然,不放过你的人是我。”
“吴建安,我以前是猪油蒙了心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我告诉你,我现在看到你就犯恶心!你最好给我滚远点!你有多远滚多远,不要跟我的家人乱攀亲戚!”怀想恨恨道,眼里不带一丝情意,全是鄙夷和憎恶。
两人吃过饭,席子钺又要去殡仪馆,晚上得守夜。怀念知道他这段时间很忙,而且不分昼夜,不由得心疼。她拉着他的手说:“你今天还没睡吧?先休息一下再过去好不好?”
如今这实心眼的忠犬,已经被另一个女人牵走了……被玩弄还不自知,着了魔一样!
此时此刻,没有紧张和激动,她心中装满了沉甸甸的责任感。
席子钺又说:“不要听她胡说,父亲过世跟你无关。”
“什么都不用做,站在我身边。”说完,席子钺再次亲吻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一点点的品尝那甜软滋味。
“你们是叔侄,他不会把你怎么样。再说了是她诱惑你,最后倒霉的是她,外人哪里比得上自家人。”
是,他瞒而不说,害她痛苦了几年……可是他也有他的顾虑,她一直对他恨之入骨,把所有悲剧的源头都归在他身上。他这几年一直没有忘记她,最终还是带着孩子回来找她了。
怀念没有睡意,一直睁着眼睛看他,近距离看他的脸,脑海中不断回溯他们的往事。
“你倒是试试,你能不能操控舆论?有哪家媒体或水军敢跟你合作?想抹黑东耀?不如想想你自己。今晨家人要知道你一脚踏两船害得他女儿那么惨,会放过你?你得知怀想背后有靠山,恬不知耻的回头求她骗她,她只砸破你脑袋还算对你客气了。”
父母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家,怀念心里仍有疙瘩,不愿意面对他们。她借口有事要忙,没有回去。
男人面无表情,语气不怒自威。
席子钺看她那样子,又是不忍,极力敛住脾气,放柔了语气说:“最后一次,再也不准这么叫。”
吴建安亲眼看到她的决绝,算是死心了。
她静默的陪伴在席子钺身旁,感谢每一个前来吊唁的人。
次日怀想又给她打电话。
于是,她跟孩子一起即兴发挥,用彩妆涂鸦。
“那……我要做什么?”怀念疑惑的问。
苏湉压下心里那股气,用委婉柔和的语气说:“子钺,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你跟怀念交往不久,还不够了解她,万一她是攀名逐利之徒?你岂不是被她利用了?你是财富的代名词,很多女人都会想方设法的勾引你。可她们爱的是你的钱,不是你的人!”
苏湉很少看到玩世不恭的席邺露出这么一本正经的神情,不太适应,还很尴尬。她笑了笑,说:“你小子学乖了啊,还知道怕你小叔了。”
“瞧你说的。”苏湉扫过席邺的表情,知道自己的推测没错,他耿耿于怀,并非无所谓。她端起桌上的鸡尾酒,细品了几口。
“我不是你姐。”怀念淡淡道,“既然怀想不喜欢你了,没必要死缠烂打。”
男人脑袋上包着纱布,靠在病床上,看到怀念来了,堆出殷勤的笑,“姐,您来了……这大过年的,脑袋一直疼,都没法去看望您……”
席子钺用钢笔抵着她,将她往后推了推,“我太太不允许异性靠近我,也不能有肢体接触。”
“他要告你什么?”
“……陪你出席?”她不太懂这个陪他出席的意思。
反正钱不够,还有他爸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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