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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这儿等他。”
张拢心里磨牙,这两人真是针尖对麦芒,谁也别说谁,一个比一个倔。
耶律彦将带来的礼物奉上,连坐都未坐,便告辞道:“兵部有事,我改日再来拜访。”
裴简见冰块脸妹夫走了,立刻活泼泼地上前,“阿雪,我想在京里找一份差事。”
“好了,歇会儿。”
张拢一见她,头便大了。
恶霸地主惬意的将小丫头提起来,抱到腿上,嗅了嗅:“你身上这是什么香?”
她娇嗔道:“我那天对夫君不好了?”
他捏着她的脸蛋,“你还怕人笑话,你脸皮那么厚。”
“表妹,要不是我当日狠心拒绝了你,你哪能嫁给王爷呢,我其实是你们的媒人对不对?”
他看着那玫瑰椅上水嫩嫩娇滴滴被采撷的绵软无力的一朵玫瑰,笑道:“我去叫张拢送水来。”
“爹,我知道。以后每隔几日我便来看你。”
过了片刻,又出来,“王爷请夫人先回去,等会儿再说。”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放在了玫瑰椅上,这下可好,两只扶手加上他的胳膊,将她牢牢圈在里面了。不仅如此,还将她两条腿架在扶手上,这一下便成了予取予求的姿势。
她紧紧抱住他的腰,笑靥如花:“我将梅馆的床卖了。”
“容在下进去通报。”
耶律彦一听这两个字便沉下脸来。
“小姐。”两个小丫头一见她便眼泪汪汪地像是失散了多日的小狗又见到了主人。
“你看淑妃如今虽然得宠,但因为娘家无人,也只能屈居于乔贵妃之下,若是她有个兄弟是大将军或是朝中重臣,就凭她诞下文昌公主这样的功劳,说不定就直接封后了。”
趁着他慢慢品茶的功夫,她蹲下身子帮他捏腿。烟色披帛从赤金跳脱里穿过,逶迤如一脉秋波。
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承着那一波一波的撞击,渐渐的,耳边竟然传来旖旎的水音儿来,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身上居然会发出如此淫|靡的声音,羞愧的脸皮都要烧着了,立刻便缩着身子往后撤。他此刻那里还能容忍她半途而废,看她如此不老实,便将她翻过身来,想要压在身下,谁知就在他抽身而出的那一刻,她小兔子一般跳下了锦榻。
那玫瑰椅快要折腾的散了架,这才消停。
“是裴少爷带着我们来京城的,老爷早就说了,我和佩兰是小姐的陪嫁,小姐您都忘了不成。”
慕容雪和父亲还未聊上几句,那里舍得走,便娇嗔道:“夫君先行一步,我陪父亲再坐一会儿。”
慕容雪一本正经道:“可是我有要事见王爷。”
“我就是喜欢夫人,跟过那么多主人,可有一个胜过她的?”
“哎呀,舅舅你不知道,当今皇帝无子,昭阳王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王爷,在朝中可是炙手可热,寻个差事还不是小菜一碟。再说了,阿雪没有兄长,我就是阿雪的亲哥哥,将来阿雪成了后妃,我混的如意了,不也能帮衬着阿雪么?”
“你们怎么来了?”
他初始没在意,后来发现她捏的都是几个穴位,居然说不出的舒服,便忍不住挪了个地方,半躺在那张小憩的榻上,将腿伸直了放在矮凳上,让她尽心尽力的捏。
“好看么?”她献宝似的等着他夸奖,眼睛亮晶晶的发着光,这种眼神实在是让人难以拒绝,虽然他已经狠心打击了多次,但显然,这种光芒是怎么打击都打击不灭的。于是他只好妥协地嗯了一声。
丁香和佩兰虽然是慕容雪的丫鬟,但三人一起长大,情分非比寻常,慕容雪也没将两人当下人看,关上门便将自己的苦恼说了一遍。她的苦恼总结起来,无非两条,一是耶律彦有个心上人,表小姐沈幽心。二是她不能日日见到他,只能在梅馆里等他,像是等待临幸的嫔妃。
“爹,我还是先治嗓子吧。”
慕容雪扶住了额头,脑仁里嗡嗡作响。裴简絮絮叨叨地像个老太婆啰嗦的没完没了,慕容雪只好答应帮他谋个差事,这才将他打发出去。
丁香和佩兰跟随慕容雪回了王府。一路上,两人简直惊诧的嘴都合不上了,没想到王府这样大这样漂亮。回到梅馆,慕容雪将屋子里的六个丫鬟介绍给丁香和佩兰,然后吩咐绿溪去给两人安排了居处。
“哦,好啊。”
最终,那隐涛阁里面的那位率先举了白旗,慕容雪大获全胜,喜滋滋地提着裙子进了书房。
这时,从门槛里跳出来一个英俊的少年,亲亲热热地招着手,“雪雪。”
佩兰道:“小姐应该先住到隐涛阁里。时时刻刻守着王爷,让他无法分身去见沈小姐。”
她眨了眨眼:“我不能回去了。”
这一肯定便更不得了,她眼中简直都放出光来,搂住他的脖子便重重亲了一口,“夫君你真有眼光!我敢说,这京城里再没有比我这条宫绦更适合你的了。”说着,便热情洋溢地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夫君,我帮你系在腰间。”
她将那宫绦穿过他的腰带,无意间一扫,居然发现某个地方鼓了起来。她怔了一下,马上脸就红了。这时才发现自己此刻的这个动作有挑逗他的嫌疑。她忙不迭地将他腰带系起来,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既然解开了,还装模作样。”
“所以我就说,你替我谋个好差事,等我大展宏图,翌日咱们兄妹互相扶持。”
她又羞又气,想要捶他两拳,却被他腰身一闪避开了,自己却身子软的差点摔倒地上,他笑呵呵地将她接住,抱到榻上,用抹胸替她擦了擦,笑道:“等会儿看你怎么回去。”
慕容麟一时失言,当即又道:“阿雪,事在人为。他若是真心爱你,将你扶正也不是不可能。”
慕容雪也无语了。不过,还真是要感谢他当日的不仁不义,不然自己可能就一时冲动嫁给了他,那里还有今日的幸福。
耶律彦:“……”一低头便看见了她雪白的脖颈,还有胸前露出的一片旖旎,那嫣红的抹胸滚着如意纹的金边儿,一条羊脂美玉般的沟壑若隐若现,像是一座风光秀美的奇峰,隐在一团雪光之中。本已活色生香,偏偏她此刻还在解他的腰带,瞬间一股热流便朝着身下而去。
疏影素来稳重,对暗香的担心不由好笑,“她们是王妃的陪嫁丫鬟,但我们是王府的人,论眼界论行事怎么着都比那两人强上百倍,你担心什么。”
“王府里什么都不缺,赵淑妃送的嫁妆足够了。”
慕容雪怔了怔,她只想着嫁给耶律彦,却没想到这一嫁人就可能怀孕生子,不过她今年才十六,生孩子是不是早了些?而且,她还没有得到他的心呢,若是有了孩子这一分心,岂不是更加艰难?她觉得还是先治嗓子为好,嗓子好了,就可以和他多说话,可以唱歌给他听。
“我知道,所以来给王爷送茶。”
张拢嘴角抽了抽,只得又进去。
“还有件事,爹要与你商量。你的嗓子只要坚持治疗,将来可以恢复。不过,是药三分毒,服药期间难以受孕,若是你急着要孩子,便停了治嗓子的药。但是,若停个一年半载再继续治疗,可能嗓子就无法恢复了。你自己好好想想,究竟该如何?”
衣服被剥开,散落在秋香色的锦榻上,她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刺|激,还洋溢着一种胜利的喜悦,他和自己在隐涛阁里欢爱。可见在他心里,自己是不同的。心情一好,身体便放松下来,这一次也不再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