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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定阳还记得，当时谢家的叔叔来他家里，说要选条小狗送给他的小女儿谢柔，韩定阳千挑万选，选了最聪明，性格也最温和的黑子，给了谢叔叔。
“请我喝杯奶茶咯。”
当他第一次看到她微微有些隆起的胸部，心脏都差点被炸飞。
谢柔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做到老师的要求，她实在学不会芭蕾舞，很快舞蹈老师都对她失去了信心。
谢柔连声道歉，匆忙要走。
“阿定，这狗好像认识你？”
那一瞬间，他的呼吸紧了紧。
他凌空接住蒋承星扔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头发和身体的水珠，漫不经心喃了声：“她呢？”
她的头发短了，刚好齐耳，侧脸清美俊秀。
一开始大伙儿都以为，韩定阳将来要娶的女孩是谢禾熙，可是后来又听说，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从乡下来的小女孩。
“啊，有未婚妻了。”
“我操！”被撞那男孩凶狠骂道：“走路没长眼睛？”
韩谢两家有联姻之意的消息，也没人知道真假，但传得沸沸扬扬。
黑背坐在石子路上，夕阳将它的影子拖长，它不舍地凝望着韩定阳远去的背影，“嗷呜”，长长地叫了一声。
“不见。”
韩定阳脸色沉了沉，什么也没说。
韩定阳点了点头，看向黑背的目光变得格外柔和。
“砰”的一声响，子弹稳稳命中靶心。
暴揍她一顿。
谢柔从小就是这样，在她发育之前，韩定阳几乎是一直把她当男孩子对待，鬼知道她居然是个女的。
韩定阳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一双冷眸如寒星。
“时刻记住，你是一只优雅的天鹅，不是青蛙。”
谢柔吓了个魂飞魄散，转身撒丫子要跑，结果迎面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谢柔用力过猛，直接将来人撞得往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转角处的射击教室，韩定阳穿着一件纯色衬衣，手握着一柄射击枪，瞄准了远处的枪靶。
想到那时候，宛如智障般地一厢情愿……
他的手，指向韩定阳。
她一个人走到教室边缘的栏杆前，看着小天鹅们排练舞蹈，一时间觉得百无聊赖。
项圈上那一枚陈旧的铁牌，深深镌刻着一个“定”字。
韩定阳看着这条德国黑背，不确定地唤了声：“黑子？”
而边上，堂妹谢禾熙已经领着一帮小天鹅，开始垫脚旋转和跳跃。
却不曾想，刚走过芭蕾舞教室的转角，就看到韩定阳走了过来。
周围传来一片的叫好声，韩定阳给枪上了子弹，刚一偏头，看到教室外面的落地窗前，有个女孩经过。
而不远处的树林子里，谢柔躲在树后面，捂着狗子的嘴，狗子在她怀里死命挣扎，不安地呜呜叫着。
他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很勾人。
谢柔压低声音急切喊道：“黑背，回来！”
夕阳映照着湖面，泛着粼粼的波光，宛如无数条游鱼翻着肚白。
哗啦一声，出水，浪花四溅。
“没什么。”
看清了她的模样，沈骁有些来劲儿：“女的啊！”
从小到大，谢禾熙做什么都是最好的，比迷人的白天鹅更加骄矜自负。
谢柔溜达了一圈，觉得没劲透了，准备换了衣服离开。
见了，他怕克制不住自己……
谢柔回头，看着越来越近的韩定阳，她有些急了：“你放手！”
杨修说：“跑了。”
黑背更加兴奋地冲他吐舌头，急得嗷嗷叫。
“是黑子。”韩定阳蹲下来撸着狗脑袋，跟朋友解释：“灰风的崽。”
“只有黑子下乡了。”
在新家适应了几天，爷爷希望谢柔能够尽快融入大院儿生活，多结交些新朋友，于是，在小婶苏青带谢禾熙去大院儿的文艺中心练芭蕾舞的时候，爷爷执意让她把谢柔也带上，如果有兴趣也可以学习芭蕾。
腹部人鱼线往下，一直延续到黑色的泳裤中，泳裤紧绷着，那部分轮廓相当分明。他身材比周围男孩都要好，不仅仅包括一身矫健匀称的肌肉，也包括下身的分量。
在此之前，谢柔只会跟人干架，从来没有接触过芭蕾舞。
韩定阳抽回目光，重新偏头，瞄准枪靶。
几年不见，他的轮廓似乎又成熟锋锐了许多，透着某种硬质的维度，这种硬度不是天生的，而是经受长期的训练，渐渐渗透进灵魂的某种坚毅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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