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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他说：“一下子用掉两张。”
“我们还没开始，过来吧。”
“噢。”
“定阳有事就先去吧，没事。”
“啊。”
韩定阳嘴角笑意更深：“就是这样？”
谢柔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她死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一眼，他稍稍有动作她都会杯弓蛇影，敏感地颤栗。
神了。
谢柔不说话，韩定阳自顾自地开口：“我们错过了多少美好时光。”
韩定阳手拉住她的手腕，轻轻挪开，谢柔还是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他。
“唔，够了。”
谢柔，平安夜快乐。
“未婚妻。”
韩定阳轻轻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我从来没拿你当朋友。”
在韩定阳要挂电话的时候，谢柔又问：“那个……蒋亦初学姐也在吗？”
“秦老师还在呢！”
下一秒韩定阳再度咬上她，这一次他的手落到她的腰间，往上一提，身体紧紧相贴。谢柔的身体都要软成了水，她还紧闭着牙关，韩定阳的舌尖在她唇齿间攻击着，却始终没能攻入城池。
都不在吗？
谢柔轻轻地，呼了一大口气，而随即他再度张大嘴摄住她，咀嚼着，似乎要将她整个吞吃。
韩定阳为难地说：“我妹今晚一个人，我陪陪她去。”
韩定阳接过纸片，发现上面是他的字迹：
她抓起自己的包, 匆匆地出门，阿春叹息一声, 可是没一会儿，谢柔又气喘吁吁跑了回来。
生日的时候，他许给她的六个承诺。
“既然你都用心愿卡了。”韩定阳揉了揉额头，故作无奈地说：“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你。”
阿春愣了愣, 缓缓抬起手, 还没有碰到她，她却转身离开：“我先去了！”
他脱下了自己的羽绒服，很自然地披在她身上，将她裹起来，柔声道：“搞不懂你们女孩怎么想的。”
“我怕跟你连朋友都当不成了。”
“阿定你在哪里？”
谢柔脑子都空了。
大楼外，有谁不合时宜地高声喧哗打闹，笑声宛若银铃回荡在楼里，渐渐地远去了。
“你呢？”
深沉的夜空纷纷扬扬，飘着小雪，谢柔穿得很少, 可是她并不觉得冷，脸上红扑扑的，一口气没停跑到电科院的图灵楼前。
韩定阳看到谢柔，眸子略微泛起一丝诧异。
谢柔紧张得心脏都要炸掉，冲他大喊一声：“不准笑！”
还他妈高跟鞋？！
“什么事啊，都已经出来了。”
谢柔用力推开他，红着脸低下头。
“阿定，够……够了。”
“谢谢老师。”
韩定阳嘴角扬了扬：“那好，约个地方。”
“现在，很急的事！”
他吻得，有点深了。
也对，今晚平安夜，大家都出去玩了，谁还呆在研究室。
“不是不是！你们玩吧！我挂了！”
谢柔紧绷的心一瞬间松弛下来。
图灵楼一楼现在基本上没什么人，谢柔焦虑不安地在大厅来回踱步，时不时往外观望。韩定阳还没来，谢柔已经跑了三趟厕所。
他看着卡片，无奈问：“想要我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