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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找到了。”
吃早餐的时候，韩定阳轻描淡写地说：“智能管家的事，我不打算追究，官司也不打了。”
“那就好了。”谢柔清浅一笑：“以后阿定做噩梦害怕了，我就给阿定唱歌。”
谢柔附身，吧咂一口吻住韩定阳的额头：“阿定真是太贤惠了。”
蒋承星第一个点火，气势汹汹走上去朝他膝盖踹了一脚，穆深和杨修也赶紧走上前去，七手八脚朝他一顿猛踢。
韩定阳轻笑，拦腰将她横抱，扔在松软的沙发上：“我看你也不想睡了，不如运动。”
几个兄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谢柔坐到了他身边，柔声问：“小时候外婆跟我说，只要把噩梦说出来，就不怕了。”
离他最近的穆深见状，接过韩定阳手里的相机，打开一看。
韩定阳打开了单反相机，进入照片库。
“啊。”
谢柔披着一件丝质得长披风，走出房间。
“就是他。”杨修低声说。
“阿定还要睡一会儿吗？”
谢柔干脆钻到韩定阳的怀里，轻轻趴在他的膝盖边，轻声开口哼起了小调子。
谢柔声音略带着嘶哑的磁性，继续唱道：
邓齐猝不及防，被一帮小子围着暴揍了一顿，他蜷着身姿躬在地上，保护自己的头部。
“噢。”谢柔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中，将一片凉拌小黄瓜扔进嘴里，嚼了嚼。
“刚刚做了噩梦。”韩定阳说：“有点害怕。”
杨修说：“找找里面有没有阿春的照片，有的话赶紧删掉。”
不知道他抽了多少根。
“嗯。”韩定阳将脸埋进谢柔的颈项：“有点害怕。”
“你们是胡尔南的人？！难不成她要杀我？！”
没错，就是那种一瞬间原本沸腾的血液全部冻结，脑子里“轰”的一下，头皮发麻，这种麻木的感觉顺着脖颈往下，蔓延到脊椎以及皮肤的表层，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甚至很难挪动肢体，手完全不听使唤。
“嗯。”
真的被一个噩梦，就吓成这样？
然而，下一秒，韩定阳全身冰凉。
韩定阳主动要跟她撒娇，谢柔心就软成了水，她温柔地抚摸着韩定阳硬硬的刺头，问道：“阿定有什么不开心的？”
韩定阳慢慢悠悠走过来，拎起了他的包。
“嗯。”
客厅黯着一盏壁灯，光线及其暗沉，韩定阳赤着上身坐在窗边的玻璃桌上，手里拎着一根半截的烟头，谢柔发现烟缸里还燃着不少烟屁股。
“唱一辈子。”
谢柔走过去，抚到韩定阳的肩头，柔声问：“阿定，怎么了？”
蒋承星蹲下来，拍拍他的脸，吓唬他：“没错，我们就是被收买的杀手，要取你的狗命。”
唱完以后，谢柔抬起头问他：“觉得好些了吗？”
里面的照片还真挺多，一线二线明星的偷|拍照，还有不少挺隐私的照片，不知道他是怎么拍到的。
倒是鲜少有韩定阳主动跟她撒娇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谢柔要腻着韩定阳，不让他出门，不让他睡觉，连他码代码的时候她都要像猫咪一样，让他一边写，一边摸她，或者干脆抱着她。
韩定阳伸手揽住谢柔的腰，将脑袋迈进她的腹部，鼻翼亲昵地蹭刮她丝滑的睡衣布料。
韩定阳回过神来，转身离开，头也没回一声不吭。
京大院儿里的小孩儿, 脾性顽劣, 肆无忌惮，有一点好就是仗义。
她吻了他的脸，又要吻他的唇。
杨修走过来，一把抓过穆深手里的相机，瞅着屏幕看了许久，照片里，跟阿春跟一个约莫五十来岁，长相颇为英俊的男人，出入于五星酒店温泉桑拿等场合的亲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