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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自己酒后胡来,硬要脱他衣服呢。原来不过是要在他衣服上擦擦鼻涕而已,她抬起头来,红着脸瞪他一眼,他简直是故意存心吓唬她。
侍卫对她招手,她走近来,略一犹豫,上了轿子。
他一看她这豪爽的饮法,只怕一会就要醉,忙阻止了她,道:“回去吧。”
初九这天,左相府里来人,将小公子左盛送到了闲云棋社。
他无奈的蹙着眉头:“后来,我想既然以后是一家人,提前做点什么也无妨,就,就任由你了。”
他说完最后一句,静静的看着她,等她的反应。
用手?那不成了摸来摸去?她赶紧投降,低声道:“我今日就去买尺子,还有布。”
他放下酒杯,看着她:“银勾并非毒药,只是一个引子,吃过丹药的人服用了银勾,会将身体里的陈疾勾起,左盛小时候生过大病,我举荐了梁国仁将他治好,后来张国师为了讨好左相,特意为左盛炼了一些固养丹,说是可以强身健体。现在银勾引发左盛的陈疾,梁国仁会对左相说是丹药有毒。如此一来,左相就会对张国师记恨在心,他这个人有仇必报,等扳倒张国师的时候,他会不余余力。他在朝中的势力不可低估,许多人都是他的门生,林一山也是。”
她的脸色越发白了,然后开始泛红,果然。
谢聪摸摸他的头发,笑道:“好徒弟。”
他下了岸边的石阶,登上岸边停泊的一条小船。她只好随在他的身后,也上了船。
她越发脸红,谁和他是自家人了。
她的头仍旧有点晕,睁开眼睛时,她有一刻的恍惚,突然,她发现自己的床边还躺着一个人。
她依言坐在他的对面,和他只有三尺的距离。
就这么放过她?她有点不相信,抬头看他,夜色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他巍然站在面前,不由自主会让人有一种安定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和裴云旷不同。
她低头看着杯中的酒,心里纷乱痛苦,举杯一饮而尽,呛的拼命咳嗽起来。
水里的莲花一朵一朵,在她眼里,有了重影。她看的有点痴,想起小时候,曾和小岸一起放过河灯。小岸,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他低声道:“让她上轿。”
他笑了笑,起身走了。
“我今日就要去兵部了,有空再来看你。”
他将手放在她的肩头,略略用力握了一下,柔声道:“司恬,我一定会对你好。”
谢聪低声道:“下回他来的时候,你将棋盘上撒上银勾。”
他对轿外吩咐道:“去永河边的船上。”
这样一个沉重敏感忌讳的话题,她怎能回答?她心里慌了起来,低声道:“我,我不敢说。”其实,她心里希望是他,也觉得他最好,最合适。
她第一次对裴云旷交代的事犹豫起来。邵培说过,决不会让她去做泯灭天良之事,可是此事关乎一个孩子,她心里越发的惴惴不安,思前想后,她仍旧是不放心,这一次,她必须去问清楚。
她哼了一声:“休想。”
她虽然说出了那句“我喜欢你”,可是他知道,那不过是她被逼着不情不愿委委屈屈的权宜。他知道感情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强迫出来的,既然已经解除了外在的威胁,他会给她时间慢慢喜欢上他,他有这个自信。
他急忙站起来,拍着她的肩头,道:“傻丫头,怎么喝这么急?”
他见到谢聪,一撩衣袍打算磕头,谢聪连忙笑着扶住他的胳膊。
她不解,他说这些到底和银勾有什么关系?
他正色道:“我曾派人查过你母亲中毒的事,十有八九就是林一枫做的。应该是左相想报复你母亲当年逃亲,所以才授意他如此。”
他拉开她脸蛋下的被子,挑着她的下颌,正色道:“你看,我衣服上都是你的鼻涕。你得赔我一件,要亲手做。”
等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见到那顶熟悉的轿子,轿边跟着他的近身侍卫,她也都认识。轿子走到她的旁边时,她上前几步,拦住了他的一个侍卫,低声道:“我有话对王爷说。”
这一天是元宵佳节,她知道裴云旷一定会被宣召进宫。黄昏时分,她便换了男装等候在玄武大街上,她知道裴云旷从皇宫出来回王府,必从此路经过。
很丢人的事!她的脸都吓白了,立刻往那上面想。
他抬头笑道:“齐伯,今日来一壶酒吧。”
她脸红的象是朝霞,急道:“胡说。”
“我没有尺子。”
他淡然含笑,灯火之下,面容柔美之极。她有一刻恍惚,觉得他俊逸的不象是真人。
司恬横他一眼,聪哥这样不是教坏小孩子吗?
周围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他的嗓音低沉稳重,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和坚决。
那侍卫忙贴着轿子的侧帘说了一声。
坐在窗前,理不清纷乱的心事,跳跃的火苗撩拨着思绪,时而是他,时而是那个他。
他先在一张矮墩上坐下,然后指了指小几对面的矮墩,道:“坐吧。”
他伸手过来,盖住她的眼帘,将未流出的眼泪吸附到了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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