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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一接通,温明月干脆利索的说道:“叫你家里的小伙子别走,我半个小时后到。”
晏律一看便知道门内的这位女士就是温酒的母亲。温酒虽然和她长的一点不像,但那强大的气场却是如出一撤。
阮书点点头:“我放他鸽子了。”
温酒拿了备用胎下来。
他当然不会说手机是自己故意落下的。这么好的面见家长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温酒一愣:“是吗?”
这真是作孽啊,好好的浪漫约会搞成换轮胎的体力活,男朋友还没当上,先当维修工算怎么回事啊。晏先生一边拧螺丝,一边心头滴血。
“我先进去,你在这儿等十分钟再回去。如果顾墨在的话,看到我一个人回来,就以为你不在这儿,肯定就走了。”
温明月怔了一下:“是吗,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晏律说了之后,顺便把自己的工作、学历、住址等温明月想问的问题,一一悉数相告,态度极其的积极主动。
脚上的高跟鞋,跟暗器似的,砰一下砸到了晏律的屁股上。
温酒见他怔然不动,便道:“你不会是也不会吧,那我自己试试,应该不难。”说着,便拿了千斤顶下来,打算自己动手。
两人刚吃完饭,门铃响了。温酒一怔,第一反应,这不会是老妈又来了吧。
温酒见他冷着脸不接,直接把花往他怀里一放,便返身关上了房门。
晏律看也没看一眼,直接说了两个字:“不买。”态度极其坚决。
晏律一本正经道:“因为郁芊芊,我外公这次对我下了狠手,对我进行了经济制裁。”
“好,谢谢。”温酒换了一双拖鞋,便上了楼,书房的门是开着的。晏律坐在桌后看着电脑。此刻天外已是黄昏,窗前一片亮光,其他地方都略显昏暗。房中还未开灯,背着窗前光的晏律,清俊的面孔,便有一种模糊神秘的美感。
“我去水产市场买了扇贝,顺便给你拿点上来,你不是喜欢吃吗。”
“可是家里没有鱼啊。”
温酒窘了。关上门,她便没好气地看着晏律。“快去洗碗。”
温明月看着帅气英朗,温文尔雅的晏律,真是越看越爱,毫不掩饰地赞道:“本人真是比照片还帅。”
温酒站在茶几边,弯腰看着这些小巧玲珑,活泼机灵的小鱼。
晏律爽快的答应了。温酒用淘米水泡上两个西红柿,然后蒸米饭,刚插上电饭煲的插销,就听见晏律哎一声。回头一看,晏律右手拿着刀子,左手翘着一根流了血的左手食指,“被刀子划破了。”
他的力气怎么会那么大,顾墨一米八二的个子,身上还有点功夫,就算没有防备,也不可能被晏律一拳击倒。
“对了,你就是和温酒一起去泰国的那个小伙子吧?”
晏律扭头看着温酒,目光灼灼,已经做好了随时将她抱在怀里的准备。手指流点血算什么,他根本不觉得疼。
刚好这时,温酒从卧房出来,看到了英俊的晏先生,用两根修长英俊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捏着她的文胸,一脸窘迫为难,貌似正犹豫着放在哪儿合适。
温酒以为他又伤着了,赶紧问:“又怎么了你。”
只是一个客户,甚至连个前男友都不算。
谁知温酒从猫眼里一看,外面站着的竟然是晏律!
“我没事,马上就好。”温酒伸手推了推晏律,“你不要扶得这么紧,我晕的没那么严重。”她只是心跳加速,头晕无力,还不至于当街晕倒。
然而,等温酒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时候,他又觉得心头窃喜,太好了,这个弱点真是太好了,最好时不时晕在他怀里。
温酒笑了笑:“这是晏律,我的一个……客户。”
晏律顾不得这个小偷了,赶紧过去扶住温酒,急问:“你怎么了?”
事实上,博思实业名义上由晏律的父亲创办,出资最多的却是晏律的两位姨夫。公司成立之后,两位姨妈成了公司的大股东。晏律母亲刚刚去世,晏明波便新婚,惹恼顾家,很快便被架空。晏明波便索性把公司交给晏律,自己和小娇妻过着悠哉悠哉的生活。
顾墨猝不及防被人打了一拳,又惊又怒,起身便挥拳直击晏律的面门。
脸上流血的,那下次吃两斤桂圆?
晏律悻然叹气,她晕血的时间也短暂了。
温酒低声道:“我,我晕血。”
还好,温酒及时站起身,不至于让晏律的遐思飘到太远。
温酒的个性有点随温明月,爽快直接。因为有阮书的前车之鉴在哪儿,她才懒得去猜男人的心思,这也是为什么她就没谈过恋爱的原因,她本身就气质高冷,给人的感觉很难追,想追她的人,往往不敢明目张胆的示爱,都是先试探暗示,看她有没有反应,偏偏温酒对这些不加理会。她认为,喜欢你就说出来,不敢说的男人,懒得理你。
晏律定定看着她, “你不是说要今天要教我做饭吗,我就过来找你,刚好看到这儿有水。”
温酒不解地看着自己门口在一滩来历不明,莫名其妙的水,喃喃道:“奇怪,这怎么回事?”
一想到英俊潇洒的顾先生,也有醉酒痛哭的时候,温酒忍不住乐了:“记得拍几张顾先生痛哭流涕的照片给我看看。”
温酒的脾气可不是被人威胁胁迫的主儿,可是到底是念在好友阮书的面子上,忍着脾气,好言好语道:“请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你好,那位?”
“嗯,是有件事。”晏律顿了顿:“我想在你们公司开个户。”刚才温酒那一声让人心碎的客户,反而给了他灵感。
温酒和阮书从机场出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两人取了汽车,便直接开车回到了绿茵阁。
顾墨还是很固执地没有放开,从下午等到现在,他也急了,声音不由有点高:“她到底在哪儿?”
他侧目看着温酒,不相信他这样好的男人,她一点不动心,不动情。
晏律失望地继续削山药皮,结果一会儿又开始倒吸了口气。
她顿时心里噗通一跳,他怎么又来了,还来的这么巧,刚好老妈在这儿。 她硬着头皮,把门打开一条缝,探头问道:“什么事?”
温酒又好笑又好气,“今天是周六,股票不开盘。”
晏律神色凝重,盯着水流沉思,英挺的剑眉皱成一个好看的川字。他在想,找个什么样的机会表白比较合适。顾墨那种方式,他在脑子里预演了一下,觉得不适合他,像他这种深沉含蓄,内涵深刻的男人,应该说话更有深度一些,更耐人寻味一些。
晏律出手极快,撂倒他之后,单膝压胸,右手锁喉,简直不费吹飞之力就制住了这个男人。
温酒含笑点了点头:“你好。”
电梯里光亮如镜,隐约照着两个人的身影,男人高大挺拔如松竹,女人娉婷清雅如水仙,分明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的模样,晏律觉得这样般配的两个人,若是不在一起,实在是辜负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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