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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
突然她觉得领口里一凉,他竟然将那枚珍珠放进了她的衣领中。
“要么你尽快定下亲事,要么就找个借口避开此事。”
此刻回想起来,那人戏谑的语气,促狭的眼神,无一不是慕沉泓私下和她在一起时的典型做派。她心里跳如脱兔,此刻无暇多想,合卺玉杯放在她的手里,两人共饮之后,洞房里的众人齐声贺道:“太子嘉聘礼成,益绵景福。”
“那夜,委实不是故意,是东风多情,将轻纱吹到了我的扳指上。”
她扯过被子便要盖住自己,谁知道他动作更快,将那被子一脚挑开,扑到了她身上。
迎亲吉时一到,慕沉泓身着礼服先叩拜了宣文帝和独孤后,然后带着侍卫,傧相,礼赞大臣等一众随从,迎亲仪仗浩浩荡荡地从皇宫出发,到达宫府。
他何时来的,居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她恼了,翻身就是一拳,堪堪正打着他的胳膊上,却痛得自己哎呦了一声,他浑身的肉都是紧梆梆的,因常年练武,极其紧实劲健。
“父皇母后已经指定她为太子妃,三日后,礼部便要派人前去宫府纳采,你想违抗圣命,忤逆天意?”
“我来当卿卿的被子如何?”他压着她,笑着咬住她的耳垂,舌尖伸到了她的耳廓里,细细地舔了一圈,瞬间,一股奇异的电流便流传到了全身,她又痒又怕,身子越发的酥软无力。
慕昭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本王只是觉得今夜之事太过凑巧而已。怎么偏偏我们在此饮酒,向小姐也偏偏来此解灯谜,又偏偏带了个这么惹眼的管家,别人都带着面具,偏偏管家露着一张胡人的脸。通常来说,太过凑巧的事,都有蹊跷。”
宫卿羞得不能抬头,宫夫人将镜子放在她眼皮下,指着上面的第一个姿势道:“这个你好好看看,别到时什么都不懂,冲撞了太子。”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别有所指,当即大呼上当。可是再躲却是来不及了,双腿被他抓住盘在腰上,借着水,进去格外的顺畅,几番初探,便直入芳幽深处。就在那鸿雁的背上,羽翼上,翻云覆雨,鸳鸯戏水,春波翻浪。
“女儿,来,娘这里有个东西要给你。”
“好似是两三岁的年纪吧,你叫我台子哥哥。”
“是啊是啊,巴巴地都想着赶紧洞房,哪有心思作诗啊。”
“我只在你这里坏,好不好?”他一语双关,手也没闲着,轻轻揉着她的红肿之处。
慕昭律含笑不语。
慕沉泓立刻露出无辜的笑靥,“你的确是有母仪天下之相啊,这个的确不假。”
她的臀上有两个圆圆的小窝,因为紧张而绷紧了腰身,那两个窝窝圆圆的十分明显。他忍不住在上面分别亲了两口,那销魂的味道比唇角的酒窝还要醉人。
宫卿脸色绯红,气呼呼地瞪着他。
“这边吧。”说着,便含住了那娇滴滴的红果儿,轻轻一咬,又团着舔了一圈,这才放开。自然,雪团上又咬了一口,一左一右,两个红印极其对称。
宫卿接过镜子,红着脸看了两眼,蚊蚋般嗯了一声。
新妇容色明艳,娇羞无限。只穿了一件宽宽松松的袍子,越加显得风姿绰约,飘飘欲仙。想到那内里的无线风光,慕沉泓心神一荡,伸手挑起她的下颌。
宫卿越发的羞涩,耳根都红了。
万幸这水面上飘满了花瓣,虚虚地掩映着水下的春光。她娇羞无限,一动不敢动,暗暗祈祷那花瓣不要散开来,否则……
她眼汪汪地看着他,低声哀求,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却更勾人,他耐着性子亲着她的耳廓, 诱着哄着,她咬着唇嘤嘤呜呜地不肯答应。
宫卿皱了皱鼻子,俏皮地笑:“多谢姐姐提点。妹妹打算从明日起就卧病在床。”
“下一口咬哪儿呢?”他放下她的脚,目光上移,堪堪落在她的大腿上。
宫卿回到登月楼,韩氏忙问:“如何?”
“今日我容你最后一次,若是再有一点动作针对她,且看我如何收拾你。”
他笑嘻嘻道:“当真。”
“我有信物。”他伸开手,掌心里是一颗珍珠,正是她当初衣服领口上的珍珠。
她默默咬牙,好,且看新婚夜姐姐怎么收拾你吧。
银两,首饰,衣料,金银器皿,皮草,绸缎,等应有尽有,礼箱足足从皇宫一路摆到宫府。这厢关云洁已经进了宫府大门,那厢皇宫里的赐币还在源源不断地出来。
岳磊笑着叹了口气,只好带上旱魃面具,也是跟着下了楼。
关云洁躬身施礼:“恭喜大人,皇上为了避嫌,特命属下为礼赞官员,负责太子的婚事,请大人勿要介意。”
宫卿心里窝了小半年的火气,眼下正烧的旺旺的,就等着这一刻呢,心道,还得意啊,今天不让你做一夜的却扇诗,难解我心头只恨。
成为宫夫人的向青舒,打算将自己的幸福模式复制到女儿身上,所以并未急着为女儿定亲,只等着今年殿试之后,在琼林宴上,挑一位品学兼优,才貌双全的女婿。
宫卿嗔道:“谁让你让我几乎嫁不出去,又将我定好的婚事搅黄。”
太子:湿巾大银,下一次会是那里呢?书桌,龙椅,马背,秋千,我都不介意的啊。
岳磊恍惚了一下,眼前闪过那一双眼眸。世间当再无这样的一双眼眸,若是他再看,定会认得。
宫夫人从窗户看去,发现迎亲的傧相中居然有沈醉石。
纳吉之后,礼部定下了协办太子婚礼的官员与命妇名单,司天监定下了大婚日期和吉时。于是,皇宫和宫家分别忙碌起来。
她直直地看着他的眼,心里一阵狂跳,难道是他?
这个姿势一下子让她想起了那日在马车上,他就是这样握住她的脚,看光了她的大腿,接下来,又想到了更远的一次,他用玉扳指勾破了她的裙子,摸了她的大腿,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娇羞中又生出一股懊恼来。
太子:没事啊,我会和卿卿做运动消消食的。
身下的红肿被热水泡着,不适之感渐渐好了许多,本就累了一天,又被他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此刻一泡热水,才知道自己有多倦累,有多慵懒。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依旧不放,牢牢握着她的白|嫩嫩软乎乎的纤纤玉手。
“这次,咬哪里呢?”他托着她游到了鸿雁的双翼上,双手一圈,将她困在身下,上下打量。
宫夫人把镜子拿过来,翻到背面,指着上面的图案道:“你别害臊,这是夫妻人伦之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人人皆是如此。”
慕沉泓歉意地笑笑:“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她再有第二次。”
造孽啊,这不是拿刀子在沈大人心口插刀子么,这必定是阿九的主意,让沈大人眼睁睁地看着死心啊。宫夫人暗暗嗟叹。
她羞得难以自制,一记粉拳就捶了过去。
李万福揉了揉耳朵,心道:太子殿下真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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