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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初和傅明琮分手,为了不让他找到自己,她从原先的单位辞职,来到曙星。虽然她喜欢小孩子,但并不大喜欢这份工作。若不是因为学校提供食宿,薪水比较高,她 真的很想辞职专职码字,写作才是她真正喜欢的事情。但现实和理想之间的距离,目前对她来说,还有点远,所以她还需忍耐和坚持。
鹤羽走到她的身边,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霍同同,直勾勾地望着他,眼中泪水泫泫欲滴。
“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该做的,而且,我很喜欢同同,和他在一起,自己也很开心。”
“我离开,不是放弃,而是为了卷土重来。”
鹤羽找她,肯定是和同同有关。如果她和鹤羽见面,传到霍易霆耳中,必定会惹得他反感。
她半信半疑,认真听鹤羽继续说下去。
江绿汀愈发的紧张,把霍同同交给刘阿姨,便轻步上了楼。
即便是有钱人,也并非个个都如此出手大方。这样的霍易霆,不该是个冷酷绝情的人, 对别人都可以宽容大方,为何独独对鹤羽如此冷酷?江绿汀实在猜不透其中的原委。
鹤羽也跟着走出来,江绿汀上车之后,看见她泪汪汪的站在门口,紧紧咬着唇,恋恋不舍地望着车里的同同。
江绿汀一向心软,看着鹤羽如此伤心难过地苦苦哀求,实在是不忍心,想了想说:“这样吧,周五的时候,我会和同同一起回霍家,四点钟你等在这里,我带着同同来买面包,这样你就可以见他一面,不过你别开口说话,免得同同生疑,回头被霍先生发现。”
门并没有关,霍易霆站在书柜前,背对着她。一看到那一排排的犯罪心理学之类的书籍,江绿汀马上就有一种做了坏事被叫进警局的感觉。
江绿汀有点为难。虽然她不知道霍易霆和鹤羽之间有过什么纠葛和恩怨情仇,但那天,她亲眼所见鹤羽泼了霍老板咖啡,也亲耳听见,霍易霆不让同同接近鹤羽。
“霍易霆不肯让我见同同,没办法,我才想到求你。我知道这样让你很为难,可是我已经两年没见到同同,真的很想念他。”
周一早晨,吃过早饭,江绿汀和同同准备去学校,没想到今天早上并不是张弛开车送他们,而是霍易霆。
江绿汀听到前几句的时候,依旧没什么反应,但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心里一动,突然明白了霍家草坪中的那片空地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鹤羽开垦的一片菜地。
这种心理战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他什么都不消说,她的脸色便暴露了一切,
“江老师,我能不能到学校看看同同?”
鹤羽打开了她随身所带的皮包,原来里面装着十几本影集。
晚饭时分,霍易霆回到家里。三人吃饭时的气氛一如往日。
下了车之后,她牵着同同,抱着小煤球,身上还背着个电脑包,简直像个进城的民工。
“所以,我用两年的时间来让自己变得更强。我出国留学拿到硕士文凭,回国应聘到zh集团任总裁助理。”
第二天晚上七点钟,江绿汀准时走到学校门口。路旁停着一辆红色汽车,她直觉这应该就是鹤羽的车。
江绿汀惊讶地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忙说了声你好。
鹤羽一再感谢:“江老师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
江绿汀很抱歉,也很为难。因为学校管理很严,必须有接送卡才可以进到学校接送孩子,鹤羽没有接送卡,她也无能为力。她建议鹤羽去和霍易霆商量。
她举起手指,轻轻扣了扣门,“霍先生。”
江绿汀打开车门,牵着同同一起下了车,很自然地说了句:“同同看看有没什么想吃的。”
母爱有多深沉她很清楚。兰洲去世之后,老妈万念俱灰,每日以泪洗面,曾经想要一死了之。想到一幕,她自己的眼泪也汩汩而出。
江绿汀选好面包,付了款便带着同同离开了。
为了避免小煤球掉毛到他的车上,江绿汀特意找个纸袋把它装起来。还好,小煤球个头儿小,放进纸袋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霍易霆扭头看看她,目光深邃莫测。
熬到下班,江绿汀感觉自己耳中塞得满满都是小孩子的各种叫声,许久才能清空,静下心。
她如此坦诚,江绿汀倒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违心的否认却又不肯,只好沉默。
江绿汀有些震动,看着鹤羽打开影集,一页一页地翻给她看。
果然,车子前排的驾驶座的门打开,走出来的正是她。依旧是很简单的装束,脂粉不施,首饰全无,却格外衬托出她出众的容颜。而且她身上有一股很独特的气质,不像是有些美女,恃美而骄,高傲凌人。
江绿汀有点羞惭,“那是因为学校多给我开了一份工资。”
“江老师我能不能见您一面?”
在学校餐厅吃过晚饭,她正要回去,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清脆动听的声音婉转温柔,听上去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江绿汀正要问对方是谁,对方自报家门,是同同的妈妈鹤羽。
江绿汀抱起同同,让他选面包。
即便如此近的距离,鹤羽的容貌依旧完美到毫无瑕疵,肌肤光洁如玉,甚至看不到毛孔。
转念一想又不可能,这件事就她和鹤羽知道,鹤羽当然不可能告诉他。
江绿汀起身告辞,走回学校的路上,心里很是奇怪,鹤羽这么漂亮,霍易霆为何和她离婚,为何不肯让她见同同?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导致曾经相爱的两人成为冤家?
霍易霆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调转车头离去,后视镜中看到她牵着同同的小手,弯腰和他说话,笑容温柔甜美,和蔼可亲,比对他……好多了。
鹤羽见她这样,反而不好意思再掉泪,忙将纸巾递给江绿汀。
车子开出校门,江绿汀便请张弛在学校门口的面包房等她一下,她下车去买面包。
鹤羽双手捧着杯子,含笑说道:“江老师一定会认为我是个无情无义,狠心绝情的母亲,竟然两年都不来看儿子一眼。”
鹤羽的眼睛有些湿润,低着头似乎想要平息自己的情绪。但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却是两行清亮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