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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速小脸绯红,低声道:“喜欢。”
含光起身,对着皇后浅浅一笑,“请皇后娘娘见谅,含光出身草莽,虽读过书,但从没填过词写过诗。不过,今日皇上寿诞,含光想让大家高兴高兴。”
“皇上的意思,莫非是康王和梁国私下勾结?”
霍宸点头,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含光听见他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我可以教他习武。”
承影站在树下似乎就是为了等她,见到她来,便上前几步。
他像是惩罚一般猛地往里一冲,她啊了一声,忙咬住了唇。这明月轩并不大,只得两间上房两间耳房,一个小小庭院,此刻夜深人静,她只怕声音会传到耳房里,便轻声道:“别,别。”
含光心里突然有点不安起来,紧张的问道:“林御医说了什么?是与我有关么?”
安泰殿。太后听闻皇上欲封虞含光为淑妃,吃了一惊:“皇上,许媛封贤妃,后宫已经议论纷纷,她一介尚仪,封为淑妃,未免恩宠太过。”
皇后紧紧握着拳,只见眼前淑妃身着翟衣礼服,端庄华贵,灵秀清丽,眉宇之间更是有一股异于常人的英爽大度,如同冰天雪地之中的一枝绿梅,傲雪而开,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礼毕,霍宸亲自将含光送至关雎宫。
含光点头,“那我如何才能见他一面?”
含光心里又是激动又是难过,急切之中恨不得立刻去看看那个少年的模样。
含光见霍宸一脸肃色,又好气又好笑:“若是想害我,明刀明枪便是,这般这般防贼般的日子,我快憋闷死了。”
林晚照每日来宫中给含光请脉,再给霍速熬药。含光只对霍速说是强健身体的补药,霍速极是乖觉,也不多问,更不怕苦,一碗药汤一口气喝尽。含光心里越发的怜惜他,悉心教他学武。他长期心思郁结,身体羸弱,但练功却不怕吃苦,小小年纪便显出一股子刚韧来,全然不似外表那般孱弱胆怯。
进了内殿,含光换下礼服朝冠,重重舒了口气。
“如此一来,别人敬你,皇后怕你,这样也好。”
他很急切的解开了她的衣衫,抚摸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声音低哑:“你可想我?”
“正是,若是你能在他那里拿到一份东西,我便可以杀了康王,永绝后患。”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笑道:“我们声音小些便是。”
“父皇立我为太子之时,已经有很多朝臣私下议论,认为父皇应该归还帝位于康王。这些年来,康王广结党羽,拉拢朝臣。父皇念及太宗恩情,顾及叔侄情义,更怕世人舆论,对他甚是宽容放纵,以至有今日之祸。那份手谕一出,动摇了不少人,我若是杀了他,只怕天下不服,反倒说我薄情寡义。”
“我对你说这些,便是想让你心中有数。如今你位居高位,又身怀有孕,只怕这两人尽心尽力的竞相来对你好,你素来心善,可别被那些虚情假意所迷惑,一时心软便有不测。”
含光发现他神色沉郁,望着她的那一刻,眉间轻颤了一下。
含光见他似有心思,便偎依在他身畔问道:“皇上有什么为难之事?”
吃过晚膳,速儿恋着含光不肯去睡,求含光给他讲故事。他小小年纪便尝尽世态炎凉,有异于常人的敏锐聪慧,虽然口中不说,但心里却知道含光对他,是真心真意的好。所以便对含光生了依恋之情,一日竟然脱口而出喊了含光一句母妃。
只见刀锋卷着一道寒光,从碧落耳畔闪过,一朵红花伴着几缕青丝从她发间飘落。碧落身子一软,竟昏了过去。
霍宸含笑点头:“免礼,入座。今夜乃是家宴,大家不必拘礼。”
含光脸色羞红,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霍宸听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面露狂喜之色。
林晚照诊完脉,神色不安,犹犹豫豫的似乎不敢说。
承影走到跟前,打量着她,眸中闪过一抹痛惜,轻声道:“含光,你瘦了。”
含光想到那一对龙凤胎,心里也是一软。
他含着她胸口的樱桃,轻轻咬了一下:“说呀。”
霍宸点点头,将含光拥在怀里:“这宫里,我只信你,我把他交给你,你好好教他。”
霍宸握起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抚摩,低声叹道:“康王势力比我想的复杂,竟然将根系伸到了梁国,我委实小瞧了他。”
远处更漏声响,寝殿中层层纱帷在夜风吹拂下轻轻荡漾如春波涟漪。夜风沁凉,烛火飘摇不定。
含光月事素来很准,这回迟了六日,她开始不安起来,霍宸见她心不在焉,便来询问。
两人柔声笑语温存了一会儿便相拥而眠。
“霄练的眉间的确是有一颗黑痣。”
林晚照来到御书房,霍宸屏退众人,让他为含光诊脉。
接下来一月,霍宸陆续封了梅翰林之女梅新雪为昭仪,谢御史之女谢雨蓉为才人,唯有令狐菡,却仍旧居住在绣春宫,身份尴尬,宫人虽然当她为主子,却不知如何称呼妥帖,私下里都在想着,出了那件事,皇上究竟是心存芥蒂,不肯临幸她。
“我已经派了人去查,若是康王真的和梁国勾结,梁帝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利益没有到手,必定不会坐视康王被禁,或许此次派许志昂来祝寿,不过是个幌子,其实是想一探虚实,看看康王是否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殿内明烛高照,清音袅袅,阶上龙椅金光灿灿,两侧各立一丛约有人高的红珊瑚,顶上嵌了两颗夜明珠,光华夺目,异彩纷呈。
霍宸立刻沉下脸色:“你放着便是,不要碰,若是吃食,更是不可食用。”
“许媛封妃,宫中只道我对她恩宠有加,也就不会疑心到你身上,等过些日子,我再封你为妃的时候,许媛是前车之鉴,太后与宫人也就无话可说,不至于让你难做。”
霍宸轻手轻脚揭开纱帐,除了鞋袜衣服,躺在她的身侧,含光依然不动,但唇角却不知不觉弯了起来。
含光听闻,心里震惊又气愤。
霍宸走过来,温暖的掌心贴在她的后背上,安慰道:“不是,他来说速儿之事。”
“爹还好么?”自从封妃,她不再跟谁霍宸去乾仪殿上朝,便也数日不曾见到虞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