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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学忠和黄明对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怪不得苏阳这么拼了命的要让们放弃百货大楼，多拿几块地，原来是在这等着呢，不过苏阳说的也是，现在中天建设和司氏集团其它建筑公司，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的业务，很多地块都在闲置。
虽然有施工计划，但人员上受限，处于待开发状态。
松江建工那面，苏阳虽然是董事长，但是名义上管事的是周祥，这也是江城市地产行业的老人了，司学忠心里自然放心。
尤其是苏阳说，可以拿当初对付他的那套招数对付程华，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原本司学忠总觉得，程华背后有韩颖在，比这方面的资源，他未必是对手。
但仔细想想，韩颖天高皇帝远，程华是强龙压不下他这地头蛇，帮人成事很难，但毁了瀚海集团，还难吗？
八个亿的现金流，只要程华进了地产行业的大门，别说八个亿，就是八十个亿，也未必够用！
“好，就听你的！”
“不过这事咱们可得说好了，要是出了差错，你小子负全责！”
司学忠指着苏阳，苏阳乐呵呵道：“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得不到好处，我拿不到项目，我当然敢对我说的话负责！”
“不过吗，这口说无凭，咱们多少得立点字据！”
司学忠还有些不习惯，他和苏阳之间的关系，说远了是合作关系，说近了，苏阳就是他未进门的姑爷。
这关系，还立什么字据？
苏阳指着司学忠办公桌后面，那幅张大千的画：“我看这字据就不错，要不然，司董就让我把这幅画拿走，要是出了差错，我负全责！”
司学忠只看了一眼，就哭笑不得，他真以为苏阳要跟他立字据呢。
结果就是要顺走他这幅画。
“行行行，送给你了……”
“过几天的土拍现场，你可得说话算数，到时候，就全指望你们松江建工了！”
“这百货大楼，我们就退出投标了……”
苏阳站起身，走到画旁边，这玩意，零九年前后一千万左右，放到十年之后，可是足足翻了几倍啊。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苏阳直接把画摘了下来，抱着这幅画，朝着司学忠和黄明打了声招呼。
“过几天的土拍现场，我等司董！”
“希望咱们这次，能合作愉快。”
“我就不久留了，回头再见……”
苏阳说着话，抱着怀里的画，直接出了门，司学忠却是苦笑连连，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旁边的黄明倒吸了一口凉气：“司董，那真是张大千的画？”
“这可是大几百万，小一千万啊！”
司学忠笑而不语：“算是吧。”
他说着，拿起桌上的电话，直接打给了秘书，只是吩咐了几句，不一会的功夫，黄秘书让人搬着一幅，和苏阳拿走的，一模一样的画，走了进来。
“司董，还是挂在原来的位置上对吧？”
司学忠点了点头。
在黄明的错愕之下，黄秘书让人把画挂好，又退了出去。
“司董，你这，这……”
司学忠笑道：“我这办公室人来人往的，你真以为，苏阳是第一个开口要我这画的？”
“我这画到我手之后，我立马就让人印了好几版，你现在看的这些，都是假的，至于真的，那在家我家里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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