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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已微亮,李子英和李子恒便被李子天叫到了帐内,赵楠楠和吴雨骆等人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
众人看着委顿在地上的端成和梁晨,不知李子天抓来这两人,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李子天问李子英道:“你可认识这两人?”
李子英揉揉惺忪的睡眼,摇摇头道:“五哥,我哪里会认识他们,他们是干嘛的?”
不过倒在地上的端成倒是挣扎起来,他见过属下的手绘画像,认出李子英乃是手刃他儿子的凶手,顿时便要扑上,奈何被李子天下了禁制,浑身动弹不得。
李子天揉揉李子英的头,说道:“子英啊,你好好想想你前段时间干了什么?”
李子英仰着头想了想道:“没干什么啊啊,难道是”她说着说着,忽然想起来什么,便伸手把自己的嘴巴紧紧捂了起来。
众人见状,便知道李子英那边肯定是事情起因,不过都有些好奇,不知是何事,引得李子天发怒,竟亲自动手捉了人过来。
李子天柔声道:“没事,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完完整整说一遍,有五哥给你撑腰,你怕啥?”说着,斜了一眼地上的端成。
李子英摸了摸脸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五哥,我坦白。不过,你可不要跟我娘说。”
李子天笑道:“放心,不跟她说。”
李子英揪着脸侧垂下的一缕头发,说道:“那天晚上,我抄完了书,闲得无聊,便带着黑猫溜出去玩。后来,见有一户人家很热闹,似乎在办喜事,里面有戏班子在唱戏,我便跑进去看。后来,正看着带劲,忽然见到一个黑衣人也翻上了屋顶。”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李子英说了半天,是跑到人家屋顶上看戏去了,不禁皆是莞尔。
李子英接着说道:“我和那黑衣人都是吓了一大跳,那黑衣人转身便跑。五哥,你是知道我的,我好奇心是很强的,那黑衣人全身黑衣,还蒙了面,肯定是准备干坏事,你曾经说过的,路见不平,要拔刀相助”
李子天忙道:“打住,别扯远了,你接着说你跟着干嘛了。”
李子英吐吐舌头,说道:“我便跟着他一路翻过很多屋顶,到了一处大院之中,结果,被一群人围住了。后来,有个人出言不逊,说什么看我长得标致,要我做他小妾之类的话,我就生气了,抬头一巴掌,结果哪知道他不经打,一下子就把他给拍死了。”
“拍死的好,气死我了,胆敢对子英说出如此之话,死有余辜。”李子恒一拍大腿,恨恨地说道。
李子天拍了拍李子英的肩头,问道:“后来呢?”
李子英道:“后来又来了几个厉害的家伙,我打不过,黑猫便抓起我飞走了。”说完,李子英一把抱起黑猫,轻轻摸了起来。
黑猫被摸得一脸享受,轻声哼哼着。
李子天望着端成问道:“你有何话说?”
端成忽然觉得全身一松,自己的禁制被解了,于是跳起身来,指着李子英道:“我儿也就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你何至于痛下杀手?”
李子英苦着脸道:“那是你儿子啊?我哪里知道你儿子这么不经打?随便一巴掌就拍死了。”
端成大喝一声:“你给我偿命来。”说着便要扑向李子英。却不料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李子天轻笑道:“你儿子调戏我妹妹,被打死已经算是你家捡便宜了。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爷爷知道了这事,保管你全府上下,绝对会死光光,你信不信?”
端成一听,也不知是不是李子天说大话吓唬他还是说真的,犹自骂骂咧咧。
李子天听得不耐烦,打了一个响指,端成的嘴就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一般,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李子天又指着地上的梁晨问道:“你说说,你与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梁晨躺在地上听了半天,才听懂原来就是这个绿衣女孩杀了端成的儿子,不禁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说道:“这位神仙爷爷,我叫梁晨,在京城翠幕阁经营着古玩铺子。前几日,我半夜本在家中安睡,结果不知为何被人掳到了左将军府。端将军非说我府中女子打杀了他儿子,要我交出人来,可我全府上下,都是普通人,哪有人有这本事能伤得了端将军的公子?如今听这位小姐一说,才知道是个误会。”
李子英抱歉地朝梁晨做了个福,说道:“这位老伯,都是子英的错,子英给老伯赔个不是了。”
梁晨苦笑着摆摆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吴雨骆转头问向端成:“既然你儿子被杀了,你怀疑是梁晨家里人所为,你为何不光明正大的去他府上要人,而是半夜掳走他呢?”
赵毅嘿嘿一笑道:“他既然如此这般,定是有不可告人之处。”
李子天朝着端成一指,说道:“你,老老实实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否则”
端成觉得嘴巴一松,又能说话了,冷笑道:“我端成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哦,好,我敬你是一条汉子,等会儿你可别求饶。”李子天说罢,一把抽出了斩龙剑。
端成脖子一挺,喝道:“来,朝这里砍。”
“不不不,我是读书人,怎么能随便砍人呢?你说是不是?”李子天话音未落,就见那斩龙剑的剑柄伸出十余条红绳,在空中诡异的晃动着,然后纷纷扎入端成的大穴之中,咕咕地吸起血来。
端成大吃一惊,想反抗却又动弹不得,只觉得全身的精血和灵气都顺着这些红绳往外倾泻而出。
这端成修道七十年,多少风雪寒暑,兢兢业业,勤学苦练之下,才有了如今这金丹境,而看这些红绳的架势,不出一炷香的时间,自己的毕生修为都要功亏一篑,毁于一旦。他顿时目眦欲裂,怒喝道:“住手,给我住手。”
李子天用手指挖着耳朵,说道:“怎么,愿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