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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不过这里不行，地方我来选。”秋兮若脸上的神情不容质疑。
“……”秋兮若也是气昏了头，等她冷静下来，自然知道关闭游戏绝对是个灾难。
见秋兮若沉默不语，吴筱娴怯生生的道，“而且，姐姐也知道，大哥哥在游戏中有许多……许多牵挂，所以如果关闭了……”
“难道她……”
秋兮若紧张的心都揪成一团，就是病发时也没有如此难受过。绞紧了十指的女孩在心里一遍遍的祈祷着。
“……”吴忧的眼神分明还在盯着一条虫子。
“……”秋兮若的眼泪又无声的流了下来，“他现在的样子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这……”
小技术员的屏幕上，灰暗的皮层忽的亮起零星的电光。而在不但劈落的雷光中又冒出更多的光斑。
“对，这个世界的真相。”亚莎也开口道。
‘病危’两个着火的大字不停在她的眼前闪烁。女人望着已微微发亮的天空绞紧了手指。
“没有信仰……”吴筱娴皱紧了眉头，“要如何让一个至诚者摒弃信仰？”
龙少并没有返回病房而是径直向电梯走去。
“筱娴？”
“吃？”吴忧吞了吞口水。
“没有，差一点点。”黑暗中出现一点点的光亮，吴忧拼劲力气向光点游过去。
“要么毁灭，要么告诉真相。”吴筱娴静静的思考着。
“亚莎说她能唤醒他。”吴筱娴道。
“是的，不过我要提醒您，在执行模糊逻辑程序时，北桥会执行占据多数的判断。”
“等等，为什么亚莎的要低于鄂加斯的？”
“小家伙……小家伙……”吴忧脑海中忽然传来亚莎熟悉的声音。
“程序变异？”
“他们在那。”一团光芒带着吴忧的视线转向一个苹果，“仔细看。”
“是啊！”吴筱娴眼睛一亮。
“姐姐您听我说……”吴筱娴将秋兮若拉到床边，一阵耳语。
秋兮若坐在门对面的座椅上，静静的出神。不知道龙少跟吴忧说了什么，她也不想去猜测。也许是从小学会了忍耐，所以对于吴忧的现况她并不觉得绝望。
“不行！”秋兮若断然拒绝。“他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要他做什么？”
“也就是说鄂加斯实际上分享了北桥568％的资源。”吴筱娴沉声道。
“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令他们没有信仰。”
“尤其是鄂加斯的468，很接近5，却没有达到5。这么看来魔鬼中也有极少数不信仰她的人。”
没有人说话，秋兮若甚至问都没问。
“真是……”
“姐姐，姐姐！”吴筱娴抱着一个银色的合金头盔冲了进来。
屏幕外的小技术员忽然叫了起来，“大脑皮层正在放电！”
“反正都是吃，怎么吃都无所谓啦！”蒂耶鲁笑道。
“是我，感觉怎么样？”
“是的。”
“什么？”吴筱娴潜意识里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虽然只是人工智能，但她还是不想轻易毁灭掉。
秋兮若正细心的为吴忧擦去溢出嘴角的口水，门却忽然打开了。一身防护服的众人出出入入的搬来许多设备。饶是一向温柔的秋兮若也不禁生气了。
“咳咳！”蒂耶鲁理了理头发。
小技术员霍的站起，“传奇，在继续！”
“换句话说……”吴筱娴冷汗直冒。
“身体数据一切正常。温度365，空气质量优；保护设备开通，宙斯盾开启，逻辑炸弹布置完毕，程式诱饵放出……可以接入网络。”
“谁能告诉我，这是做什么？”美女满脸寒霜的站起来。
“这是亚莎的龙之眠，里面的茧都是亚山历史上最著名的英雄。”
“为什么我看不见他们？”
“也就是说，系统原先分配给她们的资源被稀释了10倍？”吴筱娴道。
“毁灭，杀死多出的10亿条人工智能。按照游戏中的说法，信仰之力与信仰人数成正比，人少了，信仰之力自然也就少了。”
“也就是说，南斗全部资源的10％是亚莎，北斗全部资源的10％是鄂加斯。但是，随着测试的进行，我们发现10％的额度没有变，但是似乎它们的能力却在不断提升。”女娲将一些分析画面拆解到大屏幕上。
“停下，停下。”吴筱娴急忙让手下都出去。
病房的灯亮了，龙少正一脸平静的走出来。
“所以……”
“……因为她们是这个虚拟世界公认的至高神，所以在对待亚莎和鄂加斯上我们没有区别。我们分配给她们各自次级处理芯片的额度都是10％。”
“我明白了，那么南斗，我是叫你南斗还是亚莎？”
“嗯。”仿佛被人轻轻托举，吴忧向最近的一颗果子飞去。
亚莎没有说话，不过吴筱娴知道她一定知道方法。
“亚莎，不是，是南斗指名要他。”吴筱娴顿时流泪了，“我也不想的，但是实在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