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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巨鸟群退了。
在沈昭然的眼前，街道上遍布巨鸟的尸体。
而去跟巨鸟厮杀的牧晚晴也在这时候赶了回来，微笑看着沈昭然：“这就是人道长城镇守的生活，现在，你还想在这里做镇守么？”
“为什么不呢？”
沈昭然依旧淡定。
“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牧晚晴没有再多说。
“牧姑娘，那些巨鸟也是诡异么？”
“不！”
牧晚晴摇了摇头，“忘记跟你说了，人道长城，防范的可不单单是诡异，还是有来自异世界的敌人！”
“刚才的那些巨鸟，就是来自异时空的尸魔鸟！”
“它们无穷无尽，仿佛是永远杀不完的样子。几乎是每隔几天就会冒出来一群，不单单我们平津关这里，整个人道长城范围，这些尸魔鸟都会冒出来。”
“难道就没有办法进入它们的时空反击么？”
“有！”
牧晚晴脸上露出几分的惆怅，“但是，没用的！”
“异时空都很大，很广阔，我们曾经派遣高手进入过三十几个异时空，最终什么都没能阻止，反倒是折损了许多的人手。”
“从那之后，便再没有主动出击过！”
“圣人呢？”
“圣人无法通过空间裂缝，所以，圣人只能在人间镇守！”
“难道圣人没有手段堵住这些空间裂缝？”
“圣人可以堵住这些空间裂缝，但那样一来，我们就得陷入跟诡异的战争中。相比跟诡异的战斗，还是跟这些异时空的敌人战斗，更轻松一些！”
“为什么？”
沈昭然想不通。
“空间裂缝是对应的，我们这边的空间裂缝若是封闭，诡异那边的空间裂缝就会打开。”
“诡异不愿意跟这些异时空的敌人战斗，一旦有异时空的敌人入侵，它们就会向人道长城发起攻击。”
“相比杀不死的诡异，我们更适合跟异时空的这些可以杀死的敌人战斗！”
“为什么诡异会不想跟这些异时空的敌人厮杀？”
“不知道！”
“圣人也不知道？”
“不知道！”
沈昭然斜了牧晚晴一眼，两个不知道，却是代表不同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圣人到底有多强，又有些什么本事，但沈昭然感觉，圣人之所以能做圣人，必然有其独到之处。
连圣人都不能改变的事情，她还是不要费心思了。
只是，想到自己到时候回来人道长城，每天都要跟打卡一样地打怪兽，这心情就有些不那么美妙。
连这点小事儿都不能解决的圣人，算什么圣人？
沈昭然心里莫名地对这个世界的所谓圣人，有点瞧不上了。
在沈昭然的心里，圣人就应该是言出法随。
区区诡异？一言灭之！
既然连这点都做不到，算个啥的圣人？
呸！啥也不是！
沈昭然决定了，等她了解了这个世界的修行体系，她一定要站在最高峰，然后将所有的不能让她享受生活的问题，通通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