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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这女人是疯子吗？”
“快闭嘴！”
“你想死别连累我们！”
……
“历城不能待了！”
“走，走！”
“遗迹重要，命更重要！”
……
“到底是谁招惹了这女疯子？”
“少说两句吧！”
“老子也要疯了！”
……
随着沈昭然释放出这不计其数的玻璃眼球，将整个历城都纳入了她的监控之下，历城的诡界人士都要疯了。
然而，即便是那些积年老怪，面对沈昭然放出来的玻璃眼球也顶多是发发牢骚，没有任何人敢随便对玻璃眼球发起攻击。
发牢骚，这是人之常情。
可一旦对这些玻璃眼球出手了，那就对仙姬的挑衅。
而这位真是疯子。
面对挑衅，她杀起人来，那是一点都不心慈手软的。
若非如此，之前沈昭然让他们去平安画妆坊报到，这些人不会这么听话。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沈昭然这回做的比之前还过分。
这玻璃眼球无疑是监视用的。
而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这些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沈昭然的观测下。
他们只要在历城待着，基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这一手，便是威压诡界的镇界使，也是做不到的。
“昭昭姐，你就不担心激起众怒？”
“那就全杀了！”
沈昭然的戾气有亿点点的重。
她承认，自己是有些迁怒了。
但，诡界没几个好人。
所以，沈昭然是一点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多么的过分。
或者说，好人也接触不到诡界。
沈昭然对自己接触过的诡界之人有过大概的了解，除却少部分家族传承，注定要踏足这个超凡世界的人之外，剩下的意外进入诡界的人，都是有着极强的欲望。
其中，以爱恨贪嗔痴为最。
极致的情感，极致的欲望，让他们跟殷墟流出来的某些物品的某种特质产生了共鸣。
继而，他们不再是普通人，成了拥有某种特殊能力的超凡之人。
但很多人被这意外获得的力量左右，成了欲望的奴隶。
只有少数能压制欲望的人，才能保持本心。
有那么一段时间，沈昭然在系统的加持下，也是飘了。
直到见到了诡界的残忍，那种真正被发挥到极致的优胜劣汰，沈昭然才幡然醒悟，也才回到了历城，在这里隐居了下来。
只是，很显然，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想要躲过去就能躲过去的。
如今的历城，已然成了诡界风暴的核心。
是历城的特殊，还是这一切都是针对的她？
沈昭然现在也有些拿不准了。
因为不确定，所以，她干脆直接撕破脸皮，将那些隐藏起来的温和都给丢开，跟这些人来一次面对面的对决。
她的玻璃眼球说是监控了整个历城，有些夸张，但不夸张的是，至少九成九的历城，都在她的监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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