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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
云谣低头，脚踩在黑乎乎的水面上，感觉整个人浮浮沉沉的。周围都是大雾，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
“系统？”
系统没应，云谣皱起了眉头。
“你来了。”
很熟悉的声音，仿佛就在身边。
云谣快速转身，没看见有人，再度转过去，一张熟悉的脸直直地撞入眼球。
“你……”为何会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云谣”笑了笑，伸出手抚平云谣皱起的眉头，“这是你的梦境，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云谣觉得好笑，“我应该也没有自恋到会梦到我自己吧？”
虽然她确实长得很好看，但梦到自己也太离谱了。
“云谣”依旧满面笑容，只是手中多了件武器。
“死，即是生。”
云谣看不清那件武器是何模样，因为下一秒她就被那件武器直接洞穿了心脏。
云谣惊醒，瞪大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以及……胆大妄为到居然爬到她头上作祟的系统。
“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最近有多重？”云谣面无表情地拎起系统的后脖颈丢了下去。
“你梦见什么了？”系统舔了舔爪子，“头一次见你梦里都如此不安宁。”
“没什么。”
直觉告诉云谣，这个梦应该是预示着什么，而且是不太好的事情。
“扣扣。”
能在这个时候来敲门的，也只有那帮还留在魔卫域的魔卫了。
云谣随便穿了件衣裳打开了门，门外是穿的……非常良家妇女的青魁。
“你？”
不是死了吗？
云谣谨慎地退后两步，“你就站在那别动。”
青魁笑着给云谣行礼，“昨日我就在了，只是殿下应该没有看见我。”
“你为什么还活着？”
这话虽然问出来不太礼貌，但杀都杀过一次了，云谣也不在乎这些虚的表面功夫。
“清早惊扰殿下，是青魁的不该。”
青魁怕云谣吃不惯魔刹地的东西，昨晚连夜去了人族买来人族的早点，还好在早饭之前赶上。
只是忘记解释自己死而复生的事情了。
“只要不是死在魔神陛下或者是魔卫手中魔器的手里，我们都能无限复生。”
云谣：“！”
“我们十二魔卫是魔神陛下用自己的骨血打造出来的，自然与一般的魔族不同。”
“所以唯舟是真的死了，而你还活着。”
因为，唯舟是死在悯月弯刀手里。
青魁点头说是，“早点快冷了，殿下不如先用早膳？”
见云谣还是一脸警惕，青魁心里叫苦，“殿下不必再担心，青魁是死在您手里一次的人，现在也早已经学会了乖巧听话。”
云谣冷冷地哼了声，“这里不需要你伺候，或者是说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伺候。我自己有手有脚，能做到互不打扰，便是你们最乖巧听话。”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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