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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
临叙的语气有些危险，胖子首领不知怎么的打了个寒战，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不可爱吗？”
如果可以，云谣还真想下去鼓个掌。
“你说可爱，那便可爱吧。”
底下的事还没完，自胖子首领杀了一个天道山弟子，魔族的血性就被唤起来了。
“杀了他们，替大公主报仇！”
“屠尽天道山！”
魔族叫嚣得厉害，可沈砚清却一直没有任何行动。
段枝在旁边忍得辛苦，她真的好想去杀了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魔族。
可她不能……
沈师叔已经对她够失望了，现在她再这么没脑子的贸然出手，只会把剑君的位置越推越远。
“师姐，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段枝的狗腿一号已经被吓得满脸通红，眼尾处隐隐有泪光在闪烁。
“沈师叔没动，我们就不要轻举妄动。”段枝咬了咬牙，“我们现在本就被动，不能再让他们找到把柄了。”
“可是，小师弟死了……”
死的那个是他们朝夕相伴的小师弟，小师弟平日里虽然口无遮拦，但性子直爽，天道山许多弟子都喜欢和他来往。
“这笔账且先记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段枝狠狠地握拳垂下，她讨厌自己这般无助的样子。
终归还是实力不够……
实力不够，就没有话语权。
云谣察觉到一股强大的怨气，转头找了一下，是天道山那位天命之女的方向。
“她这戾气比我一个魔族妖女还重。”
临叙淡淡地瞥了眼，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很快又移开了眼。
“道心不稳，是早夭之相。”
云谣没忍住笑了出来，“魔神陛下是看错了吧？听说她可是天道山亲自认证的天命之女，如此气运，又怎么可能会是早夭之相？”
难得临叙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气运也会随着修道者的心而变。”临叙敲了敲云谣的头，看她因为不满想要冲自己伸出爪子反击的模样甚是可爱，“她曾经或许是天命之女，但她的道心已变，之后的路会很难走。”
道心一旦变了，修行之路就会举步维艰。
“还能这样？”
云谣想起自己曾经看的那些世界的女主角，她们好像就是从头爽文到尾啊。世界的三观和气运都是随着女主角的气运在走，要不然怎么能称之为是女主角呢？
“自然。”
临叙虽不是众神殿堂执掌规则之神，可也清楚规则的运行。
“你不用想太多，她干扰不到你。”
或者是，临叙不会让任何人阻拦云谣的路。
临叙紫色的瞳孔里开始染上血红，不过片刻，血红又不见踪影。
这已然是有些堕神的倾向。
“我也不怕她干扰到我，我与她之间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如果她妨碍到了我”云谣眼神坚定，“不管她是不是天命之女，我都会不择手段的将她毁了。”
做坏女人就这点好，做起坏事来，良心根本就不会痛，甚至觉得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