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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赎罪。”临叙朝着云谣走了几步，眼神里装满了深情和其他情绪，“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可以不要我的身份和责任，你想要过什么生活，我以后都可以只陪着你。”
云谣挑眉，只觉可笑。
“你说出这些的时候，应该没有想过你的责任愿不愿意被你抛弃。”
云谣歪头，她现在的实力越来越强，已经能感受到那些神族的尾巴具体在哪个位置偷听。
“你可是神族唯二的远古神了，如果你因为我不再公正不再怜悯众生，那那些少数神族岂不是要将我活剥了？”
临叙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僵了僵，嘴唇微动。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他愿意脱去这身神骨，他可以不要那份责任，不要那重身份带来的虚荣。
可他不能不要云谣……
“临叙，她死了。”
虽然很残忍，可这就是事实。
云谣不会同情临叙，“她早就死在了镇魔渊，死在了她亲手敲定的结局之下。”
“我不是她，不要把我当成她。”
“不可能！”
临叙不相信，他笑了笑，依旧很温柔，“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恨我为什么明知你的筹谋却没有帮你对不对？”
“我没想过不帮，只是当时的你太任性了，我想要你吃点苦头。”临叙声音有些哽咽，眼尾泛红，眼睛里似乎泛着泪水。
“可我没想到，我就任性那一次，你就离开了我……”
临叙陪伴了云谣三百年，他最是清楚她的性格，也知她这样的性格迟早会将自己害死，所以他有意让她吃点苦头，让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她，低估了她的决绝。
“是不是我当时只要给予你要求肯定的回应，你就不会走上那条路？”
要求？
什么要求？
云谣还没反应的过来，就看见临叙骨节分明的手已经落在了自己的白玉腰带上。
“这里是神域，是我的家，我让你在这里拥有我，好不好？”
！！！
临叙疯了！
云谣想骂人，“你真是疯了！”
这个人疯得不轻，那些神族的尾巴就不会上来拦住他吗？
可云谣不知道的是，临叙到底是远古神，那些小神又岂能拦得住他？
临叙没去理会云谣的不愿意，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一件又一件，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最后只留下一层亵衣。
“我记得你说过，哪怕拥有不了我的心，但只要能得到我的人，你也是开心的。”
“谣谣，我现在心是你的，人也可以是你的。”
云谣一步一步后退，掌心处凝结起来的魔气随时准备攻击临叙。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么恶心的话？”
突然觉得，沈砚清那个哑巴也挺好。
云谣想，自己的情债可比临叙这个情债强多了。
至少能做到好聚好散吧？
就非得玩强\/迫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