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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很多身经百战的老兵都有一定品级的荣衔,就像是荣誉军衔和勋章的混合体。
“如今,我可是炼师了。”苏寐宛如一个得了奖状回家宣耀的小姑娘。
如是者,王策十天后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大律东北军的一员。
因为丹药对真武九境的效果越来越弱,吞服十枚丹药,才能起到两三枚的效果。这纯粹就是一个投入比收获远远大十倍的糟糕投资。
老子躲在军队里,我看对方怎么把不死鸟送到我手上。王策嘿嘿直笑,琢磨也正好学习和实践一下军事指挥能力。
“老牛,这东北军有没有空击营?”王策好奇的问手底下的老兵。
苏寐心神恍惚,哽咽着让眼泪飞,放纵这积攒了十多年的眼泪,从溪流变成了奔腾的黄河。
好一会,才注意到王策像木头人一样傻乎乎的。苏仲言一个眼色相询。苏寐才姗姗来迟的介绍:“这是王策,是我在东洲的……”
王策丝毫不像开玩笑,只轻声的说,慢条斯理的用一种有力的语气说:“人活一世,最本质的追求,就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苏寐仔细的看着徒弟,忽然有点不太懂,或许她从来就没懂过这个徒弟。
“此乃最伟大的,却注定无人能做到。”
接管北洲房,以及调查妙玉案,王策是丝毫不急。先过了六月六这一关,再说其他不迟,北洲房也不会忽然长腿跑了,妙玉案更加只是封存的档案。
苏仲言抽抽嘴巴,炼师?难道苏家还在乎什么炼师?
这是王策做过的最小官,当初一入南衙,就是百户呢。以堂堂北唐四品高官的身份,跑来大律做一个最低的低级军官,却是没有比这更新鲜更有趣了。
苏仲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和心情,只是苦笑连连:“你这小丫头,真是把我给害惨了。当年我帮你逃婚,约好的可是找个地方躲一段时间就回家,你却……”
当然,这种做法很傻。人家都说事半功倍,王策如今砸钱砸修为,那就是事倍功半,典型的冤大头行为。
“我就算是再大的官儿,皇帝想要我的命,我要么死,要么学谈季如逃跑。或许,我走在街上,说不定被一个武宗武帝就宰了。只因为他们看我不顺眼。”
苏寐情绪激荡,终究知晓地炼师非同小可,暂时没透露出来。只跟她小叔说,暂时不想回家,希望小叔帮她试探一下家中人的态度再说。
王策皱眉,端茶杯喝了一口,看了看酒楼左右的其他客人,轻声道:“我知,我就是想上战场。很多东西,知晓道理那也只是纸面上的,只有亲自体会过,很多你以为你懂的东西,才会真正转化为你自己的理解。”
王策大约对北武军的作战方式,有相当深入的了解,但你不得不承认,北武军倾向特种作战。普通军队的作战方式,跟北武军绝对存在很大的差异。
“那还差不多。”老牛满意的教育新人:“我跟你说,空击营的入选条件是很难的。最低三度亲和,最多二十来岁,还必须是老兵精锐,一般人是没什么指望。”
“哎!”苏仲言悲叹:“你这一走,你爹娘虽然不知道是我,可我也心虚啊。要不,我别的不干,跑来投军干什么。”
王策笑笑:“空击营那我是不敢想了。”
类似空降兵和歼击机的混合体,但因为战灵的关系,没有空降兵的远程突击能力,却能像歼击机一样用弩具实现空中袭击。
王策此时整个人清澈得毫无杂质,用一种无比心平气和的方式,把他上一世熬过瘫痪痛苦的哲学说出来。
“有。”老兵充满自豪,肯定的回答,骄傲的竖起手指:“足有三卫空击营。我说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空击营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王策嘿然一笑,老牛是他手下的两个班头之一。莫看军职不如他,实际上这些老兵之所以没能升职,那八成是因为修为上不去,修为上不去就不够资格做基层军官。
是的,真的是老姑娘了。当年跑的时候,才二十岁,如今却已经三十多岁了。
不论是实际需要,还是某些制衡。空击营分为几个部分,谢老大的那一批,只是其中一部分。
王策不由想起空击营,空击营名义上是归属北衙统领,实际上,从第一眼看见,他就知晓,空击营并非北武军的作战方式,也多半不会归北衙统帅。
也就意味着,空击营必须人手至少一只战灵,必须是能飞行的战灵。飞行也是分类别的,有的是直线飞,有的是滑翔飞,所以空击营装备的战灵必须是同类型的。
以苏仲言副都督的身份,安置一个在大律没身份没来历的王策,也纯粹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首先想自己快乐,然后想身边的人快乐。如果谁阻止阻挠这一份快乐,铲平这一份障碍也会是一种快乐。不论有多大的理想抱负,首先要学会享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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