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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在开玩笑,过家家!。
不过可以想象,这其中一定有大隐情,不然云家不需要把这件事瞒得那么严。
他试探着问道:“小然姐姐,你是不是想说,田十三这件事情,可能与你那位在世的母亲有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母亲他现在在哪儿?”
云暮然点点头,眼神中露出苦涩和哀伤,她缓缓开口道:“她一直在京城,而且地位显贵,一般人根本见不到,包括我和父亲,在这十七年里,也只见过她一次,便是七年前,我们去神京的那一次!”
这是云暮然第一次主动在杜西川面前提起七年前的事。
而正是七年前,云暮然从神京回来之后,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了,再不跟杜西川一起在凉州城里疯玩,而是开始跟云镜学起了做生意,而杜西川也被迫背起药箱,开始跟着杜远或者孔媛走街窜巷开始实践行医!
杜西川也猜到云暮然在神京发生了什么,甚至曾经绕着弯问过,只是云暮然不说,他自然也不提。
而今天,云暮然终于向杜西川提起七年前的事,甚至提起了自己的母亲,这表明云暮然终于要说出她心底深处最重要的秘密了,这让杜西川很是高兴。
不管有什么的事,他都希望和云暮然一起扛着。
他还不懂得爱情,但他想保护云暮然,不顾一切地保护她!
不过有些事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连忙问道:“不是说云师叔一直喜欢孔师叔吗?为什么”
杜西川没有把为什么说下去,但是云暮然却明白他的意思,微笑道:“那就是我爹对杜师伯恨铁不成钢,觉得他是个胆小鬼,才故意刺激他的,其实我爹对孔阿姨就算真有想法,孔阿姨也不可能看得上他的,我爹说过,孔阿姨的心中,真正喜欢的人,大概是师祖吧?”
杜西川仔细回想了一下,却是摇了摇头:“不太可能,我几乎从来没听孔师叔提过师祖,就算偶尔提到,也是神经淡然,却没有那种特别的神情,如果孔师叔真如你说的那般看不上师父,心里只有师祖,那么他在提到的师祖的时候,一定会有特别的表情或情绪,如果有这种情绪,我一定会记得,而我可以保证,一次都没有!”
云暮然歪歪头:“上一代的感情,我们不要去纠葛了,我们自己好好的就好了!”
杜西川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好!”
云暮然其实没有想说这个意思,可是见杜西川回答的认真,有些甜蜜,又有些害羞,小声道:“我爹对我妈的感情如何,我不知道也不想猜,反正我不喜欢我妈,有时候我真的宁愿她真的死了就好了,也不用对我爹和我造成这么多的困扰了!”
杜西川连忙劝慰道:“不管她做了什么事的错事,她终归是你的母亲,你不理她也就是了,没必要咒她死,老天要怪罪你的,算了,不说这些了,你还是说一说,关于云师叔与你母亲之间的事吧。”
云暮然点点头,把目光投向远方,说道:“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虽然我不知道杜师伯有没有跟你说过师门的事,其实我父亲并不是师祖的正式弟子,而只是师祖为了还云族一个旧情面而收的记名弟子,从十岁开始,他在师祖那儿学习了五年,可是囿于天赋,在医术上与杜师伯和孔阿姨的差距越来越大。”
杜西川点点头,云镜的资质确实不咋地,杜远和孔媛从来不提他记名弟子的身份,大概也是在照顾他的面子。
云暮然继续道:“十五岁以后,父亲知道以自己的资质,即使继续在师祖门下学习,也难以在医术上获得提升,便尝试着想通过实践行医,积累经验,看看能不能走通另一条路。
于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便在凉州和周围的一些西夏部族中行医,他毕竟是任平生的弟子,虽然资质差点,但是对于医治一些平常的小病还是得心应手的,也渐渐在附近赢得了一些小名声。
直到有一回,父亲在凉州城行医的时候,遇到了我的母亲田如烟,那时候她也只有十七岁,因为外祖父被贬流放,于是随着全家跟着一起来到了凉州。
她自小便患有痼疾,难以医治,神京中的那些名医甚至包括御医都来看过,都说她很难活过十八岁,而等外祖父家道中落,她被迫离开凉州,来到这穷乡僻壤,又没有钱,更加找不到好医生,情况就变得更加糟糕。
当时母亲遇到父亲的时候,几乎已经是病入膏肓的时候,对此外祖父全家都已经绝望,让父亲前来医治,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
杜西川心头突地一跳,问道:“如果你母亲的家族如此显赫,而你父亲的那些手下叫田五田七田九,也就是说,这些人其余不是你父亲的手下,而是你母亲留给你父亲的对吗?”
云暮然笑了笑,回道:“西川,你真的很聪明,大概应该就是这样的,不过也有出入,你先别急着猜,等我把一切情况都讲完,我可能就会得到更准确的答案!”
杜西川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说话。
云暮然微笑着拍了拍他的头,以示满意,然后继续道:“父亲的医术虽然不及你,但远胜于一般医生,在他的医治下,母亲的病情暂时治到了缓解,而可能因为母亲与孔阿姨有几分相似的原因,我父亲对我母亲一见钟情。
他想尽一切办法替我母亲医治,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有所缓解,可不久后又开始恶化,眼看我母亲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我父亲万般心疼,于是便提出把母亲带去让师祖医治。
外祖父起先不肯,想让父亲把师祖请过来,父亲略略解释了师祖的情况,而外祖父看母亲的情况实在拖不下去了,只好同意了父亲的请求,包括父亲拒绝让任何人跟着,只身一人带着母亲前去的要求,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