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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家驷在郝德本跟前老老实实的伺候了几天,又是一天放风的时候。黄家驷说:“郝总,带我走吧,我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呆了,呆下去说不定哪一次吃饭就会诵中毒。再进来一个小混混就会把我打死。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我立即死掉。”:
“带你走,带你往阎王爷那里去吗?”郝德本还是对黄家驷不放心。
“哥,你带我走,只要能出去,我就能搞来钱,要是能出国,我就会有很多钱,多的你想不到。”
“你这些年在哪里当董事长?”
“一家矿业公司。资产上千亿。”
“国家把企业交到你们手里,全让你们这些败了,你们都是败家子。把子孙后代的家业都败了。”郝德本说这话的时候像一个圣人。
“郝总,你是不懂,我们国企的老总也是难干,企业就是一些人的钱袋子提款机,我就是一个送钱跑腿的奴才。公司亏空那么多,都装进了我黄家驷的口袋里了吗?我进来了,晚上睡不着,有人比我更睡不着。他们盼着我死,我要是死了,就一了百了。我在外面的时候就有人要谋害我,现在进来了估计有人不会善罢甘休。”
“你就老老实实的把你自己掌握的事情吐出来不就好了?”郝德本说。
“说出来都得死,我还不想死。大哥,只要你带我出去,我把在瑞士银行的钱给你一半。”
“我自身难保,哪里会有办法带你出去。”
“哥,我不是出不去,就是出去了还得被抓回来。我道上没有人,出了体制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会。你路子广,道上有人,只要能把我弄出去,你说什么要什么我都都答应。”黄家驷恳切的说。
郝德本没有说话,这个黄家驷看来是真的想出去。那就等机会了。
仔细的观察,慢慢的等待。终于摸清了狱警上下班的规律。
这一天,天刚刚发亮。监舍里犯人都在睡觉,忽然听见嘣嘣打斗的声音,犯人睁眼一看,是小黑豆正骑在黄家驷的身上一顿乱捶。
声音终于惊动了老狱警。老狱警快步的跑过来,见黄家驷的脸上全是血。本来他是不准备打开最后一道门的,他想等其他警察过来,一起来处置这起事故,可是看见黄家驷痛苦的样子,老狱警“哗啦”打开了最后一道门。
“起来,你们这是······”老狱警说着,弯腰拉小黑豆,这时,正躺着的郝德本忽然从地上蹦起来,带着铐子的手臂“呼”的就勒住了老狱警的脖子,老狱警一句话都没有说,双腿弹腾了几下,身子就软了。郝德本快速的取下老狱警身上的枪,蹬掉脚镣。几下就扒掉老狱警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
其他犯人都吓傻了。
郝德本正正警帽,说:“你们都不准动,不准出声,谁不听话,不要怪我手枪不认人。”然后手枪一摆,小黑豆和黄家驷一前一后出了监舍、
郝德本从后面咣当的锁上了监舍的门。
小黑豆和黄家驷穿着囚服,过了第二道门。老狱警刚才慌慌张张,这道门没有锁。按规定,二道门不锁,是不能进监舍的。
出了二道门,就来到院子里,天刚蒙蒙亮,院子里静悄悄的,有点薄雾。可以看见高大门楼上的岗哨,一个小武警背着钱笔直的站着,他已经看见了郝德本,每天早上,会有狱警带着一两个轻型犯出来到伙房里帮厨,然后帮着进来送饭,这是多年的规矩,能当上帮厨都是有关系的人。
“你们两个不要慌,稳住,就像平时一样的走路。”郝德本在后面说道。
三个人大摇大摆的往门岗前走。上面的小武警往下看看,问都没有问,刚才他看见老狱警进去的,郝德本和老狱警的身材差不多,他一定是把郝德本当做老狱警了。老狱警押着两个轻型犯出来,这几乎是每天早上的一道风景,只是今天出来的有点早。
三个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真他妈的幸运,大门关着,旁边的小门却开着,就留了一道缝。
三人轻轻的开门,回手不忘把小门带上。
出了门,外面的雾更浓烈些。三人像兔子一样的狂奔起来,监狱在一个坡上,下去有一定的坡度,三人连滚带爬的下去,幸亏,没有人看见。
来到公路上,正好一辆私家车经过。郝德本手里挥着枪,一边示意停车,私家车主发现斜刺里突然跑出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是警察,猛地踩刹车。
刹车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在不远处停下。三人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私家车主没有看清三人的面目,说道:“你们这是干啥?”
“废话少说,开车,往前开,快点。”一把乌黑的枪口顶在车主的脑袋上。
车主吓得哆哆嗦嗦,重新启动,车子猛地前行。“听话,不会伤害你,我们不要你的车,不要你的钱,你就拉我们一段路,到地方我们就下车。你要是不听话,我们都是杀过人的,不在乎多杀一个。”
郝德本盘算着,等监狱里发现情况,逐级上报,然后布控,至少要半个小时,半个小时的时间至少能跑出五十公里。半个小时以后就不能坐车跑了。
车子在前面打了一个方向,然后一直往南,跑了几十公里,已经出了省界。郝德本命令司机上了一条人迹罕至的盘山路,自从新的公路开通以后,这条路就废了,只有对这里情况熟悉的老司机会记得这条道。
上了盘山路,经过一条跨河大桥的时候,郝德本命令司机停下。给后面的小黑豆一使眼色,小黑豆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绳子,绳子猛地就套在了司机的脖子上,小黑豆一用力,司机立即就翻白眼了。
三人下车,搬来几块石头塞进车厢,然后一用力,车子就翻到了一百多米深的河里,河水湍急,一辆车子进去,就像是飘落的一片树叶,倏然就不见了。
“上山。”郝德本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