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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实际上我的身体正在咆哮：“什么等明天！就是现在！我一秒钟都等不及了！”
苏巧在黑暗中发出了自嘲的苦笑。
我本来就是见不得女孩子的眼泪，也听不得女孩子的哀求的，此时此刻，我深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硬起心肠，而身体的某一部分又无论如何也软不下去。
我能感受到苏巧全身的皮肉都紧绷起来了，在那两个字出口之后。
为了防备突发事件，我今天是和衣而卧的，然而对于穿着衣服的我，却能用背部清晰感受到，苏巧胸前的两团柔软和我紧贴在一起，传递着无与伦比的舒适感和几分搔痒感。
对于苏巧，之前我并没有幻想过我们两人会发生什么，一直是把她当成一个命运坎坷的女孩而来同情的。
“我的内衣洗了没干，我洗完澡后只裹了浴巾，现在浴巾也褪到腰下面去了。”
已经意乱情迷的苏巧，向我发出了极富挑逗性的宣言。
“但是心里这么认为吧？”背水一战的苏巧，把自己的心里话全说出来了，“我没有你的女同学漂亮，品格不好，还比你大三岁……”
“好、好吧。”苏巧原本就习惯被我命令，此时此刻更是言听计从。
“在被囚禁的两个月里，每当我受折磨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你，检讨我自己的过错，后悔自己背叛过你……”
我的身体没法冷静下来，但还是强迫自己让语调冷静下来了：
“对，就是旗袍！”我装出一副蛮横的语气，“谁允许你一下子就脱|光的！把女人的衣服一件件脱|光是男人的乐趣！就算你的内衣都洗了，至少也给我把旗袍穿上！然后由我来脱！”
在彼此都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苏巧比平时大胆许多，她仿佛夜色本身一般在我耳边诉说着：
是我的错觉吗？苏巧的胸部好像比两个月以前大了欸？还是说作为一个17岁的准成人，身体本来就要比初中生来的成熟？
真情流露的苏巧更加紧贴过来，鼻尖沾上了我的后脖颈，出奇地麻痒，如同是小猫或者小狗在亲我一样。
“尽管如此，”她用四个字重新鼓起了一点点勇气，“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自量力地想要喜欢你，想要让微不足道的自己，在你的生命中占一点点份量——就连这个机会也不能给我吗？”
苏巧无声地摇了摇头，她鼻尖在我后脖颈上的摩擦告诉我她在摇头。
“如果我没有魅力到了让你讨厌的地步……那么干脆就惩罚我吧！把这件事当成对我背叛你的惩罚！”
“你还是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我的床上来。”
“我从来没说过嫌弃你……”
“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不怪你，毕竟都是我罪有应得。”
“我梦见自己被抓回了地堡，遭到了前所未有、变本加厉的虐待，惊醒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为了能让自己安心，我偷偷爬上了你的床，想睡在你旁边……但是果然把你吵醒了。”
苏巧接下来的话带上了很强的自责口气：
“你嫌弃我吗？”苏巧的声音中带着失望和自卑。
她继续低声哀求着我，用纤长的手指在我的脊背来回摩挲着。
喂！你这个不孝的孙女！而且你要置我于不义之地啊！只要熬过了今夜，我把你带给苏奶奶也勉强算是完璧归赵，你为什么就不肯老老实实地睡一晚上呢？
“就算我口头上说要献给你的初夜，也未必有什么真凭实据，我小时候就因为练习劈叉把处|女膜练破了，如果你指责我之前有过别的男人，我也无法反驳……”
“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隔了好半天，我才用一句反问回答苏巧的话。
“把旗袍穿起来。”生命受到威胁的我突然想出了主意。
如同是自己的仇敌一般，苏巧列举了许多不利于自己的事实，仿佛用一条无形的鞭子抽打着自己的心。
“这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吧……”我故作冷静，其实双臂都不敢动，也不敢翻身，生怕会随手摸到苏巧赤|裸的身体。
“我做恶梦了。”苏巧极轻极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