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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去小芹的寝室里找她,正赶上她的室友熊瑶月穿着薄薄的运动服正在做蹲起练习,那种程度的乳摇就让我面红耳赤,何况是舒哲这种不加遮挡的?
并不是所有的梦话都能听清楚,但是的确有两段可以勉强辨识的。
“哈哈,班长你的头发弄得我的大腿好痒,而且你的技巧貌似要比舒哲差一些啊……这可不行!到旁边去看一会,学一学舒哲是怎么做的吧!”
舒哲看了一眼右边的寝室门。
我不怎么信任舒哲的一面之词,觉得他是故意让我的心理产生动摇,结果他居然拿出了手机录音作为证据。
“你在跟我赌气吧?”我试图对舒哲讲道理,“你每天堂而皇之地露着上半身,是想对我进行精神攻击吗?”
尼玛!还真是好糟糕的梦境啊!虽说脱离了春梦当中只有小芹的固定套路可喜可贺,但是舒哲你进来凑什么热闹?都是你每天在寝室里不|穿上衣害的!都是你看a片害的!
我被舒哲问得哑口无言,在配发了电脑的寝室,如果男生们不集体观赏苍井空老师的生理课视频,那么绝对是不爱学习的表现。
舒哲继续写着英文作业,笔杆不停。
我无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梦境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录音来判断,大概是小芹发现了我的淫行,然后手起剑落结束了这一切吧?
去校园餐厅吃早餐的路上我遇上了小芹,因为昨晚的梦境稍微有点心虚。
“你够了啊!”我盘腿坐在床上抗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引诱我吗?”
“你最好是遮一下,”我说,“这个样子还是不成体统……”
对面床上的舒哲正在安静地穿衣服,时不时还把自己白皙的腰部露给我看。
平时舒哲求爷爷告奶奶时我都不会饶过他,如今他显得临危不惧,我反而不好意思打他了。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胸肌啊!”我愤然道,“你带着两个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还怎么集中精神干别的啊!”
尤其是舒哲看a片时候的注意角度跟一般人不一样,我们这些男人肯定是代入男演员的身份,舒哲却仿佛会把自己带入女演员的身份,想像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自己柔软的肉体上激荡翻滚,从而让自己的面庞染上比任何化妆品都要诱人的桃红色。
由于学校寝室里面暖气烧得非常暖和,呆在寝室里不出门完全可以保持夏装,庄妮就是靠这个每天穿薄丝|袜,舒哲也是靠这个敢于赤膊上身的。
录音听到最后,睡梦中的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而且呼吸急促地喘息道:
综上所述,这段时间舒哲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弄得我有点神经衰弱,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晚上做梦的次数也变多了。
“小芹,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别举着任老爷子的龙泉宝剑啊!住手!住手!”
“你这是要疯啊!”我看着舒哲光滑白皙的裸背说道,“你洗漱的时候光膀子,练哑铃的时候光膀子也就罢了,现在写作业也要光膀子吗?”
“我是正值青春期的男人,看a片难道是很不自然的事情吗?叶麟哥你敢说自己没看过,也没有和其他男生一起看过?”
“在寝室里看a片要戴上耳机!”我宣布了新规定,“不然的话,有人在门外路过该以为是我在看了!”
“叶麟哥不是说过不把我当成女人吗?我的胸前只是男人多了一点脂肪而已,应该跟曹公公没有本质区别吧?难道就因为我稍微有点胖,便不能在叶麟哥面前裸|露上身吗?”
更过分的是,舒哲这家伙无上装玩电脑也就罢了,居然还下了a片在寝室里放!以前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舒哲坐在椅子上淡定看a片的侧影很像是一个妹子啊!
“……靠近一点,都准备好了吧?班长你在左边,舒哲在右边,两个人要乖乖配合哦!”
我心道:那是因为我做俯卧撑的时候不会有什么果冻状的事物荡来荡去啊!但是舒哲用他姐姐的那套‘公平、公正’来挤兑我,我一时也想不出办法来反驳。
“阿麟好像精神不太好欸!”小芹拿起手机给我传送了一份文本文件,“要看看我带着宫彩彩去科学幸福教卧底的第一手记录吗?我写得很详细,阿麟说不定会感兴趣呢!”
“那……你不怕有人突然进来,看见你这副样子吗?”
我要求舒哲把这些录音删掉,他也很淡然地同意了,我并没有追究他是否留有备份,反正我手里掌握着舒哲初中时候的裸|照把柄,可以达到互相威胁的动态平衡。
我听说腐朽的资产阶级世界有“无上装酒吧”,那里的女侍应生都不|穿上衣,现在倒好,222寝室变成“无上装伪娘寝室”了。
中性笔沙沙而动,从舒哲笔尖流泻出来的英文作文流畅而通顺,他仿佛是一个叛逆期的孩子仇视家长一般对我恶声恶气的。
舒哲略有得色地微微抬起头,笔杆点到了唇角下方的位置。
“你打呀!”舒哲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不管我犯没犯错,叶麟哥你只会对我用暴力……而且你不觉得你自己才是变态吗?为什么要把我按在床上打我的屁股?为什么有时候还要堵住我的嘴?你对曹公公这么做过吗?你对刑部五虎这么做过吗?你在打我的时候心里有特别的快|感对不对?”
“反正我今天没犯错,”舒哲固执道,“我老老实实地坐在书桌前写英语作业,如果叶麟哥你只因为我露着上身就要打我,那我也没有办法反抗,随你便好了。”
但是和其他男生一起看a片并没有引发搞基的危险,和舒哲一起看a片则不然——这家伙可是极品伪娘,不用化妆都比a片里面的女主角漂亮!
“穿件衬衫也好啊!”我吼道,“你再执迷不悟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而且根本不符合逻辑嘛!舒哲暂且不论,难道我让班长跟弟弟“靠近一点”,正义魔人殿下就会听话地“靠近一点”吗?这么荒淫无耻的游戏班长怎么可能同意参与呢?这是究极版bwk才可能产生的效果吧!
“如何不成体统?”舒哲反问,“叶麟哥你不是说我扮伪娘是很变态的行为吗?那我要怎么把胸前遮起来?穿上胸罩?那岂不是更变态?另外束胸我也不想在寝室里用了,扎得那么紧,让我的呼吸都不舒服。”
“叶麟哥你的话真奇怪,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在寝室里露胸肌的次数远远比我多,我都没说遭到了你的精神攻击,你为什么要说遭到了我的精神攻击?”
星期四的早上,智能手表的闹铃响起来的时候我还没太睡醒,从床上坐起之后我很尴尬地发现自己处于一柱擎天状态。
谁会玩那么变态的游戏啊!“姐妹双飞”已经够无耻了,如果我去玩“姐弟双飞”,岂不是要成为变态中的变态!?
“暖气一般都是晚上烧得最热,我也都是晚上才脱衣服的,都快睡觉了,还会有什么人随便来串门?反正门都是锁好的,就算有人敲门我也来得及应变。”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盯着舒哲看了,再盯下去,我的灵魂就要被路西法收割走了。
“屋子里太热,我愿意穿成这样!叶麟哥你以前还不是经常只穿着一条四角裤在地上做俯卧撑?以前我管过你吗?既然我没管过你,现在你干什么来管我?”
“什么?有这等事?”我警觉地向舒哲转过头去。以前我春梦的固定女主角从来都是小芹,昨晚居然会换成班长吗?但是为什么我一点情节都没记住?
“叶麟哥你说什么呢?”舒哲看a片完全不会露出精虫上脑的那种丑态,只是脸颊绯红,如同喝了淡酒。
“叶麟哥你昨晚做春梦了吧?”舒哲颇有些得意地对我说,“而且还说了梦话,貌似我姐姐是女主角哦!”
舒哲一边下床一边说道:“叶麟哥你yy我姐姐也就罢了,为什么在梦里又叫了我的名字?好像还让我们两个‘靠近一点’,你做的到底是什么梦?也太下流了吧?难道你还梦想着跟我们玩姐弟双飞吗?”
“叶麟同学的春梦里只能有我出现!多余的人必须死!!”
“胡扯!”我拍击自己的大腿弄出很大的声响,“我打你的屁股是担心打别的地方会把你打坏!臀大肌是人类最大的一块肌肉,这是解刨学常识,也是中国父母验证了几千年的真理!堵你的嘴是防止你叫出声音来!你难道不清楚自己无意识中发出的那些伪娘音有多么令人困扰吗?”
由于不久前刚被郁博士普及了“梦影”的概念,我心想:小芹的梦影大概是抱着这种想法赶来,然后在我的春梦里达成了双杀或者三杀。
当然为了表达对我的不满,舒哲在我们两人单独在寝室里时基本都是保持“无上装状态”的,使我这个健身教练感到相当困扰。
虽然遭到了舒哲的反弹,但是我认为总体来说还是一个不错的开始——至少舒哲不再当着我的面穿女装了,而且在我的监管下,他尽管动作不标准,也能保持每天的简单肌肉训练。
我之所以要让舒哲“去伪娘化”,原因是收到了来自于“虚拟班长”的两条短信,这中间的曲折说起来太复杂,我也不想让舒哲知道那么多。
舒哲之所以敢对我这么硬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在跟我对话的时候,发现我不希望他跟舒莎去因为伪娘的事情当面对质,似乎舒莎并没有了解到事情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