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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地丢下一句话之后，我从桌子后面站起，伸手去拿挂在衣架上的外衣。
“关键不是‘无’，”名侦探小茵露出了“真相只有一个”的表情，“你没有发现吗？这些带‘无’字的都是成语，好像他在向我们暗示什么重要的事情……”“暗示？”我很不解，“黑圣婴难道不是我们的敌人吗？他之前装作虚拟班长给我发短信，如果他想告诉我什么，直接用短信告诉我不就可以吗？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猜谜语？”
“哈哈哈哈，原来你的怀疑是这样的……也难怪，苏巧被我关起来调|教了那么久，如果时间再长一点，干脆让她生下你的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我没有去看艾淑乔脸上的表情，打开门和门口的彭透斯说了一声，便径直往电梯间行进。
艾淑乔回答得很干脆，“bwk的解药研制成功之前，就算我想释放霍江东，他自己也不会同意的，所以你们要有耐心。”
“艾淑乔女士，上帝作证，我亏欠您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归还给您。”
说着艾淑乔在笔记本电脑上按了几个键，然后把屏幕向我转过来。
“承认吧，叶麟，这张照片也会勾起你本能的欲望，你不想成为苏巧的主人吗？你不想成为更多尤|物的主人吗？跟我合作，那么一切都不是妄想……”
“怎么，你引以为傲的黑圣婴出故障了？”我对关闭显示屏的艾淑乔加以嘲讽。
“我听说你今天单独和苏巧出去了？”艾淑乔换了一种类似的唠家常的语气，那种亲热感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你和她聊了什么？难道你怀疑你的孩子跟她有关系吗？”
“‘无’字有点多不是吗？”我说，“会不会是黑圣婴比较喜欢带‘无’的字眼？他的形象本身就是一团黑雾，可以说是‘无’实体……”
我单手按在桌面上，目光从低处慢慢抬高。
艾淑乔并不十分在意地挥了挥手，“希望你说到做到，另外这些天你可要保护好我的儿子跟女儿。”
一提起小芹同父异母的哥哥霍江东，我气不打一处来。
“等等！”我打断了小茵的自说自话，“你别学柯南，拿我当毛利小五郎耍行不行？到底你明白什么了？让我也明白一下啊！”
“并不是故障，”艾淑乔面色平静，“我只是没想到他今天会这么……多话。”
“也就是说黑圣婴受到了不明物的干扰，说出了‘看似平常，但事关重大’的信息咯？首先应该弄明白那些‘无’字成语是怎么回事对吧？”
“回答我！你有没有使用苏巧的卵子？”
“同情心……你为什么还保留着同情心？不抛弃同情心是无法凌驾于其他人类之上的，成功者的秘诀就是：不把其他人类当成同类！”
我刚想要开口说什么，艾淑乔那如同眼镜王蛇的双瞳突然越过桌子将我盯死了。
艾淑乔稍微睁大了狭长的眼睛，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艾淑乔在文体对抗赛上给出的200万美元奖金跟公司洗钱有关，而只有我在对抗赛当中获胜，她才会告诉我关于“我的孩子”的确切情报。
“最近我很忙，圣诞节之前我不会再见你了。”
“相信我，我也不想见你。”
小芹嘟嘟囔囔地声音小了下去，“哼，明明说好男孩叫叶孤城女孩叫叶小钗的……反正阿麟今晚如果不回来的话，我就开着艾米的房车去撞大楼！我经常看妈妈开车也学会了一些……”
“这些天……”
返回青姿高中的校长楼以后，我第一时间跑到地下实验室去找小茵，让她帮忙解读黑圣婴的那段录音。
我相信其他学生一定也听惯了母亲的唠叨，不过像艾淑乔这样反人类的言传身教，在世界上估计是凤毛麟角吧？
艾淑乔仍然坐在原位，并且重新开始敲打笔记本键盘。
“彭透斯，我救过你的命，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也就是说，在“这些天”以后，我们的安危就不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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