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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迪士尼总归是美国企业,不可能避开戒备的审视。
之后,就是接待宴会,上海市政府,上海市工商联等等方面的宴会,这是非常正常的商务往来,这也是一个充满了交际互动的社会,瑞恩不会拒绝这些活动,他在迪士尼远东分公司和大中华区负责人的陪同下,接连参加了数个正式的招待酒会。
又喝了一口咖啡,瑞恩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把自己的亲情、友情、旅途经历融入其中,这点非常重要,我也坚持要求每一个电影制作团队为他们的电影进行大规模的研究工作,咨询专业人士、出差考察、访问,这样才能让每一部电影更加真实,不管是什么题材的影片。”
往往越单纯的娱乐越能吸引观众,让电影背负太多脱离娱乐范畴的因素,只会压垮观众乃至电影本身。
“我相信,迪士尼的作品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在迪士尼,不管是试金石影业还是皮克斯工作室,很多创意都源自不同的团队,我希望由他们自己把握这些创意,因为我相信融入自己情感灵魂的电影才是最好的电影。”
采访位于瑞恩下榻的外滩和平饭店中,坐在落地窗前的小桌边,对面的女记者问道,“詹金斯先生,很多人都知道您是迪士尼集团的董事长,却忽略了另一个身份,您还是迪士尼集团的首席创意官和创意总监,但在中国电影界并没有这个职位,请问作为一名首席创意官,您的主要工作都是什么呢?”
比如《钢铁侠》《加勒比海盗3》《汽车总动员》以及《变形金刚》等等。
再说了,好莱坞为什么给一些大制作赋予主旋律,是他们真的有责任感吗?只不过是为了迎合市场的需求而已,他们知道观众想看的是什么,即便真的在宣传说教什么,例如《阿尔戈》,那也会隐藏在最吸引观众的娱乐面的背后。
瑞恩轻轻点着桌子,“在此期间,电影的导演和制作人有时会因为过于深陷其中,而失去客观性,我的一项任务就是帮助他们保持清醒,协助他们解决问题,有时他们陷得太深,想对影片进行更改,我会及时制止他们,告诉他们这样就很好了。”
“这么说……”那位女记者适时的问道,“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职位了?”
这样的动画并不符合迪士尼的品牌战略和形象,因此迪士尼只会是幕后的操控者,smg才是被推到前台的对象。
期间,瑞恩同样接受了上海媒体的采访,这次是专业的电影期刊《看电影》,它们针对的无疑是中国一批很喜欢电影的人,因此瑞恩在采访过程中,大力的推荐迪士尼即将推出并且确定会引进到中国的影片。
抵达上海后,瑞恩参加了一系列公式化的活动,其中的重头戏自然是迪士尼乐园破土动工仪式,这个华特迪士尼集团面向中国内地的窗口至关重要,它的成功与否将直接关系到迪士尼在中国的战略布局。
或许,陈家铮曾经有振兴中国电影的理想,但想到和做到却有巨大的差异。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和实现目标的途径。
地域保护太正常了,太平洋两岸乃至全世界都屡见不鲜。
比如品牌和角色形象授权,比如迪士尼玩偶代工等等,迪士尼很多衍生品的生产地都是中国,如果有人万里迢迢跑去加州迪士尼冒险乐园或者佛罗里达迪士尼大世界,买了一些纪念玩偶之类的商品,很有可能会出现出口转内销的状况。
贴牌生产、商品代工等等,都是降低成本提高利润的有效措施,迪士尼当然会采用。
离开前,他与陈家铮简单的谈了谈,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间的差异日渐明显,也很难再回到曾经的学生时代,比起在詹金斯影业一直制作恐怖片的达伦·鲍斯曼等人,陈家铮的发展自然不算顺利,瑞恩最后只是留下了句‘迪士尼的大门随时都会向他打开’。
坐在飞机上,瑞恩不禁想起了礼堂中的最后一个问题,那些还没有完全褪去天真的学生,问为什么好莱坞电影越来越缺乏社会责任感,却被他东拉西扯回以了些不着边际的答案。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我既是啦啦队长,也是分享创意和讲故事的人,又是协调专家。”靠坐在单人沙发上,瑞恩用手势配合着语言,“我会给所有的电影主创团队鼓励,也对他们实话实说,团队合作的根基就是实话实说,分享创意。迪士尼所有的人都敢于畅所欲言,不管这些意见有没有用,因为制作电影中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嘴上告诉别人非常棒,心里却觉得一点都不好。”
采访过程没什么太出奇的地方,无非是前几天的重复,作为迪士尼的吉祥物,瑞恩肯定要拉近整个集团公司与中国间的关系,尽管迪士尼在中国有了一定的影响力,但树立良好的品牌形象,需要长期大量的工作。
两部剧集的初步创意同样来自瑞恩,分别是几只羊与狼和两头臭狗熊的故事。
电影学院之行后,瑞恩就乘坐飞机南下,踏上了前往尚海的行程。
期间,无数人表达了想与迪士尼合作的意向,但这些具体的工作,迪士尼总部早就交给了迪士尼远东分公司负责。
第二天,他就乘坐飞机离开了中国,不过在离开前,还是收到了几个好消息。
虽然电影从来摆脱不了政治社会环境的影响,就像是《变形金刚》或者《美国队长》这样的商业片,实际上都透射着美式主旋律,但将电影赋予太多的责任和教育意义,只会强迫人们远离这实质上是娱乐的消费产品。
迪士尼出品的那些大制作商业片,完成第一版剪辑之后,瑞恩都会去参加试看会,如果影片达到了他的要求,他就会制止任何人再做出不必要的改动。
好莱坞制作商们从来不会考虑什么社会责任感和教育意义,包括他和迪士尼在内的这些公司只考虑商业利益,指望靠电影来管束什么先进的社会和家庭观念,那是无比滑稽和愚蠢的一件事情。
端起咖啡杯,瑞恩又向对面的女记者做了个请的手势,等两人放下杯子后,那个女记者又好奇的问道,“可以具体说一下吗?”
对方是专业性的电影杂志,问出的问题比较有针对性,其中就提到了中美电影公司的一些不同。
这是个西方文化和价值观横行的世界,如果在文化背景方面没有突破,中国电影又怎么可能真正的走向世界?
至于好莱坞电影的社会责任感,比较婉转地说法就是——胡说八道!
此外,瑞恩代表迪士尼与东方娱乐传媒集团签署了一份合作协议,迪士尼中国分公司与对方旗下的smg影视,将在迪士尼动画部的技术支持下,开启两部动画剧集的制作和发行,其中不仅仅涉及电视播放,还有如果市场反映良好的情况下衍生大电影与周边商品的计划。
这是采访中瑞恩说的最后一句话,这次采访也是他此次中国行程的最后一项活动。
“我本人也是编剧和制作人,是个喜欢讲故事的人,这也能让我从更好的角度去观察。”瑞恩继续说道,“我不会盲目的命令其他人去做事情,只想尽力帮助每个团队制作出优秀的电影。”
特别是那些商业大制作,导演在巨大的压力之下,经常会陷入自我纠结之中,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詹姆斯·卡梅隆,也并不是每个导演都有一颗大心脏,他们会怀疑自己的作品,并且频繁的修改作品,这样反而会增加影片失败的可能。
“是的,我的职位非常独特,它是从华特迪士尼的土壤中成长出来的。”瑞恩考虑了几秒钟,“上一个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华特·迪士尼本人,也就是迪士尼集团的创立者。”
“制作一部出色的电影,需要很长的时间,一定要有耐心,我们制作一部电影从立项筹备到完成后期工作最少也要一年多的时间。”
“我在迪士尼公司大都是和电影制作团队合作,包括导演、制片人、编剧、故事总监、艺术指导等等,帮助他们把电影做到最好。要拍什么电影由我决定,虽然有时候我会提出很多点子,并由其他人将这些点子变成电影,但我不会告诉别人具体该做什么,我的工作是维持电影主创团队之间的创意性合作关系,这一点非常重要。”
瑞恩相信,如果不是此行与众多中国企业达成了一系列合作计划,这些象征性的惩罚也不会出现。
在迪士尼商务谈判团队的力争下,中国方面将对迪士尼列出的一些证据确凿的侵权企业开出罚单,虽然惩罚力度更多是象征性的,却也是一种进步了,对于版权维护多少也有点积极作用,毕竟对大洋对岸的市场来说,这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