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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谱给你，你就已经看过了，就算收回也是我亏。”这人慢悠悠地走到池塘边，语气里竟然带了些阴恻恻的笑意，“不如……就拿你的心脏来偿还，如何？”
江沉：“……”
又不是古早古早虐文，犯不着挖心碎丹跳诛仙台。
“这个……前辈，要不我们打个商量？我把后面的故事给您讲一遍？”
老者往池塘旁边的巨石上一坐：“说。”
江沉也不敢从池塘中起来，只能继续待水里泡着。好在如今春意正浓，他的身体也可以慢慢掌控灵力护体，倒是不会觉得冷。
他心不在焉地把又臭又长的狗血往故事里头加，先放了个伪火葬场，然后男女主深情拉扯互虐，甚至弄了点反派出来作死，讲到一半的时候那老者竟然气得手掌一震，便将池中的水全部蒸干，连水里的鱼啊草啊全都被灵压磨作了齑粉。
好在这老者头脑还算清醒，并没有迁怒身为作者的江沉，江沉甚至还感受到了结界的保护，否则一起被压成的鱼泥中必然有他一份。
不过……身为一个身心强大的文字工作者，莫须有的网暴他都承受过，就这？
能调动读者的情绪是他的本事，这只能说明他这故事确实讲得好嘛！
江沉继续往后说，终于到了喜闻乐见的打脸缓解，女主黑化反向修炼开启爽文模式，疯狂虐男主火葬场，男主此时已经从书生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被虐得狼狈又卑微。
爽了。
这听客听得浑身舒坦，也不忘记打赏，随手就往干涸的池子里丢了几样东西。
“讲的好！继续！”
江沉微微一笑，终于开始收尾故事线，虐到身心舒坦之后，还不忘在最后撒撒糖，把“故事的最后，男主和女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给稍微具体了一下，果不其然满足了读者，生活已经够苦了，谁想看那些死去活来的玩意儿。
老者心满意足地再次打赏了江沉一堆东西。
“这故事是你编的？”
江沉收东西的手一顿，说谎吧……他拿不出这么多的书来应付，说实话吧……
看看这满地的天材地宝，这哪里是老无力，分明就是金主爸爸！随便一件拿出去都够普通修者吃一年！
江沉觉得自己可以再认一个爹，毕竟讲讲故事就能拿到这么多打赏，不比辛辛苦苦打工强？
还没有风险。
老者似乎能够看穿他的一切，给的东西也是他的灵根属性用得少的，或者通用的。
还是非常贴心的甲方爸爸。
虽然过程有点激动，但绝不过激，也是非常好的听众。
这买卖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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