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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什么事。”顾寒头也不抬。
“这不替你着急吗。”秦煜用食指扣了扣桌子，眉眼含笑，“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帮帮忙？”
“你那套撩妹技术，在下实在不敢承受。”顾寒抬眼看他，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你那几个女朋友现在过得也都不错吧，起码衣食无忧了。”
“也还行吧。”秦煜摸摸鼻子，讪讪一笑，“既然你不需要那我也不上赶着问了。”
混混沌沌中凌七七听到有人叫自己。
旁边的杨子妍戳了戳她：“七七，快上课了，你该收作业了。”
“哦。”凌七七迷迷糊糊睁开眼，拖着沉重的眼皮起身。
“哎！你拿错了，那是我的笔记本。”林霄急忙拦住她，把笔记本换回来，调侃道，“睡迷糊了吧，作业本都分不清了。”
凌七七点头承认：“嗯，有点。”
看她过来，顾寒放下手机把作业本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嗯？”正准备给他拿作业本的凌七七动作一滞，“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积极，主动交作业？”
顾寒抬眼看她：“不要？”
“要要要！”凌七七赶忙收好，暗示道，“表现不错，继续保持啊！”
顾寒：“……”
想得美。
第一节就是老高的数学课，看着大家死气沉沉，老高决定先好生安慰一下。
“大家不要担心这次的考试，都乐观点，这次没考好不还有下次呢嘛，反正下次也不远了。”老高拿起粉笔就开始在黑板上比划，“来跟我好好看看这个函数单调性。”
台下同学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安慰人的话吗？
杨子妍哀愁的叹了口气：“这题单不单调我不知道，只知道我现在的心情确实是单调递减。”
正好奇凌七七怎么没搭理她，还没扭头就听见老高那底气十足的嗓音。
“凌七七，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桌上凌七七正趴着睡得正香，这点动静根本就没把她惊醒。
没听见动静，大家都好奇地转过头来看她。
杨子妍赶紧用笔戳了她一下：“七七！”
“啊？”凌七七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到饭点了？”
说完，班里瞬间哄堂大笑，杨子妍都替她尴尬。
“凌七七。”老高又叫了她一次。
妈呀，怎么还在上课！
凌七七瞬间清醒了，刚才实在撑不住眯了一会儿，没想到竟然睡熟了。
凌七七站起来，还搞不懂老高让她干嘛。
杨子妍压低声音，小声提醒她：“回答黑板上的问题，但我也不会。”
“……”凌七七卡了半天，正想说不会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一个很轻的男声。
零到正无穷。
“零到正无穷。”凌七七连忙重复。
老高托了托眼镜，向她做了个坐下的手势：“上课要认真听讲，不要打盹，坐下吧。”
凌七七点点头，看着老高继续讲课，她回头看了眼，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
身后的男生就几个。
靠墙的秦煜拿课本挡着脑袋，比她睡得还香，顾寒头也不抬的低头打游戏，林霄更不用说了，从秦煜那学来的方法，把书摞得比头还高，睡得哈喇子直往下流。
咦惹。
凌七七简直没眼看，讪讪地转过身。
后面每一个学习的，那刚才是谁说的答案。凌七七看了眼黑板上老高问她的题，这是道答题，而且过程并不简单。
难道是她听错了？不是后面传来的？
凌七七纠结无果，最终选择放弃，继续听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