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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可能，他想起来的不是自己。
“我可以告诉你答案，”谢令道，“但作为交换条件，林先生不如说说你的那位，唔，‘前男友’怎么样？”
“说他干嘛？”林淮之皱眉。
“你不是在追我么，”谢令十分坦然，“我总得确认自己不是替身吧，先生。”
“……”
林淮之想了想，最后妥协道：“那你先说。”
谢令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回答道：“我与林先生的答案一样。”
“不可能！”
林淮之几乎是脱口而出。
陆淼绝对不可能与他上过床！
他身为陆淼的时候没有，陆淼自己的程序设定里也不可能有同意和谢令上床这一条！
但他毕竟没有无时无刻盯着他们的动静，林淮之突然发现这个“不可能”非常的没有底气。
谢令就喜欢一个ai喜欢到这种地步？
就因为想起来了这些，所以对他才一直不冷不热，是觉得答应他就对不起他家的“淼淼”？
林淮之的“不可能”来的太快，快到谢令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在谢令的逻辑里，如果林淮之想起的是属于两个人的记忆，那这句“不可能”就不会出现。
所以最终，两人跨服聊天，一个以为另一个与前男友上过床，而另一个也以为对方与前男友上过床。
明明是两人的聊天，硬生生聊出了四个人的感觉。
至于他们身后的两位gm——
100什么都不知道，十分同情着宿主，恨不得骂001一顿，替谢令报仇。
001倒是什么都知道，在场的只有他还保持着完整的记忆。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
“林先生，”谢令隔了很久，才试探性问了一句，“你……还打算追我吗？”
林淮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也隔了很久，约莫有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能怎么办又不能扔继续种着呗”的决心。
林先生笑容灿烂道：“追，为什么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