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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
男人掏出钱数了七毛递给曹越，然后将鲫鱼装入网兜里，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开。
一分钟后，又有一个男人过来。
“你这鱼挺新鲜。”
“刚打上来的。”
“多少钱一斤？”
“四毛。”
“全部给我称一下。”
曹越闻言大喜，不过因为他的称太小，只能分批称。
“加起来三十九斤七两，一共是十五块八毛八分钱，零头抹平，您给十五块八毛钱就好。”
曹越看他买的多，是个大主顾，八分钱直接不要了。
“这是十六块，两毛钱不用找了，这个麻袋我带走。”
“行。”曹越痛快道。
五分钟后，曹越又背着一麻袋鱼进了鸽子市。
不到二十分钟，全部卖完。
到了五点多时，曹越已经卖了三百六十斤，一共收了一百四十多块钱。
这可顶得上他三个半月的工资。
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天亮，曹越没有再卖鱼，逛起了鸽子市。
因为快要散市，明显好东西少了不少。
曹越在昨天的位置找到了那个票贩子，从他手中又买了一些票，这才打道回府。
快七点时，天还没亮，曹越到了四合院附近的胡同里。
他手里拎着网兜，里面装着一罐黄桃罐头、一包桃酥、半斤小蛋糕，目光不时看向四合院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
天微微亮时，一个人赶着自行车出了院子，然后骑上自行车朝这边驶来。
曹越看清来人后，从胡同里跑了出来。
“啊——！”
对面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是刺耳的自行车刹车声音。
“雨水，是我。”曹越赶紧表明了身份。
“曹越？你怎么在这里？”何雨水疑惑道。
曹越笑道：“我在等你呀。”
“等我。”何雨水扭捏道，“你……你等我干嘛？”
天色还很暗，但是曹越还是看到何雨水的脸红了。
他嘿嘿一笑，将网兜递了过去：“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糕点和桃酥，还有一罐黄桃罐头，你带回学校吃。”
何雨水接过网兜，低头看了看，抬起头望着曹越明亮的眸子，声音低颤：
“你为了给我这些东西，特意早起等在外面？”
曹越知道她误会了，没有解释，笑嘻嘻道：
“四合院人多嘴杂，一百多双眼睛看着呢，你哥哥又恨不得吃了我，我只能偷偷摸摸的过来给你。”
何雨水抽了抽鼻子，沉默下来。
曹越突然道：“老同学，你张开嘴。”
“啊？”
何雨水一怔，反应过来后，听话的将嘴巴微张。
曹越从兜里掏出一个奶糖，剥开包装纸，直接塞到了她嘴里。
何雨水口腔瞬间被奶香味填满，惊喜道：“是大白兔奶糖！”
“我这还有几块，你拿去吃。”
曹越又从兜里掏出三块，塞到了何雨水的兜里。
“好了，老同学，下次再见。”
曹越飞快的朝四合院跑去。
“唉，你等等，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何雨水这才反应过，曹越送的都是好东西，她怎么好意思收下。
曹越头也不回，只是摆摆手，很快拐进四合院里。
何雨水盯着四合院方向良久，才重新骑上自行车离开。
此时她嘴里很甜，甚至直接甜润到她的心头。
……
何雨水离开不久，一个脑袋从四合院内探了出来。
曹越看到没了人影，走了出来。
“小雨水呀，小雨水，系统交给我的任务全指望你了。”
就在此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曹越回头一看，原来是闫埠贵起来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