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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围炉煮茶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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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的上进心是真的强,我陆续借给她几本书之后,凡是周末和提前知道我空闲的时候都会向我讨教学习。我也很乐意给她讲解,就这样持续了三个月。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在慢慢升温。虽然两个人一起在路上走着在80年代是一件特别害羞的事情。毕竟二妮还是未嫁给我,但是二妮丝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村里的人大部分也知道我和二妮在出对象,毕竟我干娘是村里情报局的,连自己家的事也说给别人听。在外人看来我们真的郎才女貌的一对。

有一天在教二妮学习的时候,我讲得津津有味,达到了忘我的状态。但是我发现二妮发呆,于是将纸卷成细长的棍轻轻敲在她的头上。她缓过来看着我,因自己没有好好听讲而感到惭愧。我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道∶“二妮同志,你在想什么呢?学习进步的事情都能让你放心。该批评教育了!”二妮听了惭愧到低下头,小声说着。∶“郑哥,我错了。下次不犯了……”他应该是被我严肃的态度吓到了,于是我轻松地笑了起来。对她说道∶“逗你玩的呢,好啦。那我们先讲到这里,休息。”

她将头抬起来,看了看窗外那枝繁叶茂的树上的鸟儿。鸟儿振翅而飞,飞向那自由自在的天空。他趴在桌子上,盯着外面看了许久。对我若有所思地说道∶“郑哥,你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我虽然来自城市,但是已经在这里待了这么久。记忆慢慢从我的脑海里慢慢浮现。我温柔地对她说道,城里有干净的街道,平坦的水泥路。高楼每走几步就可以看见。大街小巷有买东西的商人,商品琳琅满目,应接不暇……

我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时期,而二妮则是根据我的描述也沉浸在她想象中的城市里。

白秋河到了初秋荷花已经开始枯萎,我习惯在换季的时候带上相机去留下两季同现的风景。我走走停停,找好的角度去拍摄。来到河岸看见一个女人在对岸的石头上坐着。双手环抱在并拢的双腿上,秀发被风吹起,好似风中摇曳的花朵。我看了一眼便没有去想而是继续我的事情。

突然,听见了如水的声音。坏了!该不会是跳水了吧!我着急往那边看去,果不其然那女人不见了。人命关天,我将衣服脱了,只穿了一个背心就下去了!还好父亲喜欢游泳锻炼,小时候拉我去学游泳。救个把人不是问题,我游过去时那女人已经挣扎不起快沉了下去。我一把把她提起来,她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使劲拽住我!

我差点被她一起拉入水中,还好我游得快,她跳的地方也离岸边不远。否则我真的陪葬了。将她救起来我在岸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然后又摇了一摇她。发现她呛了许多水,也顾不了男女之别。给她进行了人工呼吸,挤压胸部。没一会儿见她将水吐了许多出来,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过了一会儿她清醒了,于是哭着对我又抓又挠。被她挠得破皮了我脾气也上来了。大声吼道∶“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我救了你,你挠我干嘛!”

她听了我的话挠得更凶了,像一个泼妇说道∶“谁让你救了!让我去死不行吗?”说完应该是没有力气了,瘫在地上干哭着。我看她这个样子也怪可怜的。要不是遇到什么大事,谁t去跳河呀。为了防止她再次跳河,我将自己的背心脱下撕成几条,她看见我脱衣服于是慌了,害怕地说道∶“你干嘛!”我没有和她多说将她制服,她又怕又惊喊道∶“你要敢欺负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我不顾她的反抗,她一口咬在我的背上。我被她咬得生疼!很快将她扛在背上来到一棵干枯的树旁,将她绑了起来。她向我吐口水,愤怒说道∶“畜生,禽兽。你想干嘛!”

我的愤怒达到了极点,于是也生气地说道∶“你这娘们儿是属狗的吧!咬人怎么疼。还朝我吐口水!”“有本事把老娘放了,你要是个爷们儿咱们来单挑!”他见我还嘴更加气势汹汹说道。

我并没有和她继续吵下去,吓唬她说道∶“我走了,这里晚上有狼。你就等等着喂狼吧!”她见我这么一说,也不骂了。开始哭了起来,让我放了她。我心里还有气,便不打算放了她。于是快速游回对岸穿好衣服快速走了!她见我离开的背影应该是绝望的,我是这么想的。

我快速来到干妈家,干妈看见我来了非常高兴。连忙招呼我进去坐,待会儿你干爹来了留在这里吃饭!

我急冲冲向干妈要一身她的衣服,干妈非常疑惑,但也懵懵地从屋里拿了一身衣服给我。我拿起衣服捆在干爹家的二八大扛里就往白秋河骑去。干妈追出来在家门口大声喊道∶“记得回家吃饭!”路上遇见刚回来的干爹,干爹向我打招呼我都没有理会。他回到家中给干妈说看见我火急火燎的不知道跑哪里去。干妈也一脸困惑说道∶“那可不!这孩子要了我一身衣服骑着车就走了。”

我来到河对岸将车停下,她看见我来了非常吃惊,都快哭出来了。我板着个脸将她松开。她哭着地看着我说道∶“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把我丢在这里喂狼呢!”我没有多说什么,她揉了揉被勒疼的手腕。我将自行车后面绑着的衣服递给了她,她表示不要,但是身体非常诚实地打了一个喷嚏。我示意

她赶快拿着,没有时间和他磨。

她拿着后我叫她到后面的草丛里换下她这一身湿衣服。她立马警觉起来,我见她像个刺猬一样,便说道∶“我是附近村里的老师,况且要是想对你做些什么早就做了,还会等到现在!”她听了我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将信将疑让我站在原地。从地上捡了一树枝给我画了一个圈,警告我不准出去!

我无语她的行为,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照做了。期间点上一根烟打发时间,夜里的凉风还是很冷的。加上我裤子也没有来得及换,冷得我双腿发抖直哆嗦。我没好气催促她快点。又过了几分钟他从草丛里出来了。和刚才的打扮比起来,现在更像一个村姑。我笑了笑她,她只是沉默着。

我开口问她家在哪里?她说在儋州,我惊了一跳。说道∶“大姐,儋州离我们这里还要到省城坐三天三夜的火车才到啊!”她不语,我又继续问道∶“那你要我送你到哪里?”她没有说话,又哭了起来。我看见她哭的样子非常不耐烦,但又不好意思吼她,见她怪可怜的。于是轻声安慰她说∶“要不先去我们村吧,如果你你没有地方去。”她看向我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还怪不好意思的。见她没有回应我,于是我没好气说道∶“不去那我可就走了!”于是边说边往车上坐去。

他看见我将要离开,于是有些慌了。哎了一声,生怕我走了。于是拿起她包好的湿衣服坐上了我的后座。我将车头安上去的手电筒打开。提醒她坐稳了!于是开始蹬走自行车。她没有抱紧我差点摔了下来,在关键时候抱住了我。我心中暗喜,不是因为我好像占了她便宜。而是她对我又挠又咬的,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

我哼着小曲往干爹家的方向骑去,我问她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她没有说话,我感觉自讨没趣于是没有问了。一路无话来到了干爹家。干妈见我回来,还打着喷嚏。哎呦了一声,着急忙慌地问我干嘛去了。干爹也披着衣服出来,我没有说些什么。干妈看我冷得不行,于是拉着我的手进屋。屋里的光照在了那个女人身上,两老口才发现还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娃!他们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我,非常疑惑。我连忙解释道这是我朋友!

老两口显然不信,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放开我去拉那个女人,高兴地说道∶“妮儿!外面冷快进屋。”我们四人进了屋,我们换了湿漉漉的鞋。干妈发现我下半身全湿了。于是找来干爹的衣服给我换上。我出来的时候那个女人笑我像个老头,我气愤说她像个老婆子。我们的斗嘴被老两口看见了,于是干妈对干爹笑着说道∶“老头子,你看他们这样子像不像我们年轻的模样。”干爹也笑着附和。

我们两个自觉害羞,便没有斗下去。干妈将饭菜热了端上来,四个人开始吃着。她对女人笑着说别嫌弃,农家的粗茶淡饭。女人也对干妈微笑着,将干妈夹给她的菜送入嘴中,一脸开心地说好吃。又说道∶“大娘别这么说,谁家祖上翻上三代还不是无产阶级。真好吃,能教教我吗?”这话听得干妈打心里高兴!在融洽的氛围里我们把晚饭吃了。干妈要去洗碗,女人连忙抢着去洗。争执了一会儿之后我说我去洗,干妈说那好吧。我以为还要和我争执一下呢,没有想到干妈这么痛快。但我也从心里高兴,毕竟我这干妈干爹还没有认半年。感情也慢慢浓厚,越来越像一家人了!

我洗碗,干妈在客厅里和女人聊着天。干爹则是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喝着茶。我忙活了半天终于把碗洗完,女人和干妈边唠嗑边嗑瓜子吃花生。我来到客厅,干妈让我倒点水给女人喝,又嘱咐我把西瓜和李子洗还端上来给女人吃。

我听见两人聊的不亦乐乎,时不时发出笑声。厨房里面的我像个怨妇一样自言自语说道∶“到底谁是外人啊!凭什么让我给这个女人当丫鬟,哼!”

切好了之后我笑嘻嘻将这水果端了上来。坐在沙发上听听他们聊了些什么?干妈责怪着打了我一下说道∶“乐乐来了你也不先带她来这里!哎,你这娃也真是的。”我一脸懵逼看着干妈,又看见那女人在干妈后面幸灾乐祸的样子就生气,肯定是这泼妇想害我!我立马抱着干妈说道∶“这不想给干妈一个惊喜嘛。”我学着撒娇了起来,干妈也没有责怪我,笑着说你们聊,我先出去一趟,你王大娘和我约好了去她那里拿布鞋。

我看时间七点半,现在屋里就剩我们两个。于是终于不再装了,对她恶狠狠地质问道∶“你和我干妈说了些什么?是不是说我坏话!”她白了我一眼,又狡猾地笑着说∶“是啊!怎么,谁让你对我动粗。还吓唬我有狼把我绑着!”

我和她那敌对的气氛渐渐升温,我们两个一言不发过了半小时。干妈拿着布鞋进来,高兴地看着我们两个。我们两个看干妈来了然后装作有谈有笑的模样,又坐了半个小时,乐乐实在困得不行,连打了几个哈欠。于是干妈让我帮她烧好洗脚水,我咬着牙微笑点头。她则是做出洋洋得意的样子!

我给她烧好水后又被干妈指使去给她找洗脚盆,找鞋和洗脚帕。感觉我的心里都憋出了内伤!干爹也从外面进了里屋。我出门回到

自己的住处。老妈喊我路上骑车慢一点!我向他们挥手告别之后,蹬上单纯一溜烟不见了……

晚上躺在床上越想越气根本睡不着,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我突然想到明天二妮还要来找我,一想到这件事,心中的情绪平复了许多。算是上辈子欠这个叫乐乐的女人的吧!我在床上躺着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应该是折腾了一下午也累了。

在梦里我梦见自己和二妮组成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了属于我们的孩子。干爹干妈高兴坏了,对着我们的孩子又亲又笑的。我们一家五口幸福生活着,我的嘴角情不自禁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