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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爸……”这时候我一定要叫他爸,唤起他禽兽化的神志,“爸爸!”
“高中,我们并没有疏远,无论我的感觉怎么样变化,事实上,小茶一直是我们三人的凝结剂,即使我和那个女孩在无意识中越走越近,但始终都是围绕着小茶,而且……甘之如饴……”
他的表情再没了刚才的谄媚哀求,而是冷冰冰的,搂着我的肩膀就躺下,低声说:“睡觉!”
楼下传来傅启阳的叫声:“阿宏!大半夜的你干嘛!”
原来是以前露馅太多的缘故,我心里一松,那没关系,打死不承认好了,演戏我不行,装疯卖傻还是可以滴。
我安耽了……
正儿八经的。
我站起来,却不是走向床,而是向门走去。
“她已经死了,小茶,我不想再提起她。”
他讪笑:“在爸爸眼里,小茶永远都是小孩子嘛!”
“小茶我马上去叫救护车!你等等啊!”
“小学没心没肺的过了,呵呵,那时我很讨厌另外一个女孩,因为我崇拜的小茶对待我像对待一条打不烂碾不死的蚯蚓,而对待那个女孩子却像是个易碎的珍宝,虽然她时常以我们两人的保护者自居,但我总感觉我只是那个顺带的。”
“你知道的,她以前,和我,还有另外一个女孩,是死党,”居然开始忆苦思甜,“我小学一年级就和她认识了,不打不相识,呵呵,我还特别崇拜她,觉得这女孩子真有霸气,会不会很像你和你那个叫沈浪的同学?”
“真的?”我怀疑无比。
“一起啊,本来就是双人床。”
蹬蹬蹬!脚步声传来,我刚拉开一半的门被彭的关上,紧接着被一双臂膀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他抬起头:“小茶,怎么不进来?”
我怒了,跳起大吼:“我喊非礼啦你个死变态!”
“喂你到底怎么了!?”我暗暗小心,丫一有超出常理的动作我就拿床头柜上的台灯砸死他丫的没商量!
“嘿嘿,没什么,就是特别想。”他说罢硬是挤进来,关上门后冲上床,钻进被窝滚了两滚,“唉!小茶的床就是舒服!”
话音一落我就感到怀抱一紧,心想妈的真是弄巧成拙,难道这么严肃的话题都能激发兽|欲?!
他身体一僵,我听到他的心跳骤然创历史新高,心中不禁犹疑更盛:“喂!你不会这么坏吧!小茶一走你就找人生孩子?!你为什么没有被罚?!”
对这段我压根没印象,废话,我跟林颜幼儿园就认识,骆亦宏又是个成天和其他男孩子瞎跑疯玩的泥猴子,我疯了才会把他当珍宝……果然少年情怀总是诗,他那时为嘛不说呢,我肯定会少踢他几脚。
对于我的死亡,他只有这一句解释,永远的解释,说的咬牙切齿,痛彻心肺。
这话听到耳朵里,似乎是在对这身体说,也似乎是在对这身体里的灵魂说。
“后来无数次想来,如果可以,我想用自己去换她。”
我一直觉得骆亦宏是人类来着,没想到他还有隐藏职业名为阴阳眼或者说神棍。
“没有为什么,太晚了,睡觉!”
“小茶……”他叹口气,“我跟你讲那么多,不仅是满足你的好奇,还有就是要告诉你,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我不会精神正常的活到现在,我要感谢你,同时还要警告你,小茶死后我发疯过,如果你也离开我,我发疯给你看!”
为嘛为嘛?!我瞪大眼睛,还好他看不到。
他沉默了一会,忽然手一伸,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连大腿都压着我:“小茶,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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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他的语气几乎是哀求。
……
我没白重生……
我沉默了,这些我也意识到过,但是我也不知道原因,我是真的想不起很多人的名字,似乎我只在一个固定的空间中生存,其他的人虽然也出现在我的世界,但只是我的空间擦个边,转身就能把他们忘了,原来,这让人不满了吗?
“我不要!”我坚定无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恩?”他低低的应道,声音有些沙哑。
= =+++我走到床边,坐在写字台边的桌子上。
“睡你的床!”我去拉门。
下午吃完饭时,他的脸色都是阴郁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理解他纠结的形容,但是我抓住了一个关键词,形同陌路?他和林颜形同陌路了,那我呢?垃圾堆里捡的啊!
“睡你的去!小茶!听话,就这一次,好不好?”
感情林小茶是钟小茶死亡后遗症的产物。
我早就忘了来找他干嘛,吓得连滚带爬逃进房间,关上门再加三层锁,跳上床就睡觉。
“我那时真的想死,可是……小茶,你可以抱怨社会不公平,但是你不能抱怨你的爷爷奶奶为了儿子不惜一切代价挽救的心。”
“告诉我!”
“爸爸从来没有和女儿一起睡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