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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痕冷漠地瞟了一眼战战兢兢地随从，扔了一句。
“你进来。”
“……是！是！”
随从怕得浑身冒冷汗，总觉得自己像是去赴死。
跟着的这位主子秉性向来阴晴不定，要是一个不如他意，自己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哆嗦的站在季无痕身侧，看着他拿起茶壶，像是不耐烦般直接往自己嘴里灌冷茶，随从偷偷看了一眼地上的被子。
忍不住吞咽了一口气。
“德福，问你一件事。”
终于吭声，德福总算松了一口气，立马附和点头。
“爷请说！”
“你可是前年成了亲？”季无痕冰冷刺骨地询问。
德福喉咙一哽，这是个什么暗示？
“回话！”
季无痕已然不耐烦，茶壶直接甩在桌前，茶盖咕噜噜滚了两圈，最后停了下来。
“是是是！奴才前年成了亲…”
德福直接跪了下来，把自己身为奴才的身份表露地淋漓尽致。
“婚后可还美满？”
终于赏眼的季无痕瞧着随从这般的怕，稍稍口气松懈了一些。
“日子也算是过的平淡美满……”
不敢说假话的德福，只能硬着头皮接话下去，可是下一刻却听见季无痕冷冷地笑了一声。
顿时又头皮发麻起来！
“每到深夜，美娇娘入怀是什么滋味？”
季无痕一只手靠在桌前，慵懒地撑着自己的下巴，继续追问。
“这…奴才不知如何在爷面前得体形容，就…就…”
德福是个粗人，生怕说了会遭厌弃。
那张嘴结结巴巴到头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嘴儿好不好亲？”
季无痕不知哪来的邪恶，粗鄙不堪的直言，吓得德福愣了好一会儿。
“抱着香不香？”
季无痕继续询问，眼中释放地占有欲和强求欲望越来越强烈。
“香……”
德福不敢再出神，只好老实回答。
谁知道！
原本是为了不惹怒季无痕回答的话，可是这一回答却成为了怒火的导火线。
“让那个短命鬼去死！！”
季无痕恶毒地大喊，不知为何满腔的怒火和疯狂嫉妒让季无痕产生了一个想法。
杀了户部侍郎的独子，把小娇夫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