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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已经给谢清湛绣了六个荷包的情况下,清骏哥哥的一个荷包都没绣完呢。
早上自然讲的就是诗经楚辞,成是非点评谢清溪诗篇的时候倒是用了极其辛辣的字眼,他称呼谢清溪的诗是华丽辞藻的堆砌,看着花团锦簇,可是再细细推敲根本就没有韵味。
“虽然东西我没带,不过倒是带了个人。”谢清湛便要拉着谢清溪出门去。
冯桃花当年没收萧氏的一百两,却让管家回来问萧氏,能否让她跟着府上的绣娘学手艺。
“我姐没学刺绣之前,我和冯小安连双鞋子都没有。如今这双鞋可是我姐给我纳的,我自然得小心点。”冯小安认真地说道。
这样的记忆不是谁都能有,也不是谁都能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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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乐乐呵呵地摸了摸后脑勺,也没不高兴,只是解释道:“我姐现在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我哪敢随便得罪她呀。”
小乐哥???
“姑娘,咱们今晚可以喝鱼汤了。”朱砂也兴奋地说道。
待那日两人到了别院的时候,谢清湛就一路小跑到谢清溪院子里。要知道他们两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回分开这么久呢。
于是不是庸才的成老师,立志将谢清溪培养成从古至今第一大才女。根本他的说法就是,女人并不该比男子差,因此男子考科举所学的四书五经,六小姐你一样能学。
她实在是再想不出别的野味了。
“小姐,不要啊,万一他是坏人呢。”朱砂害怕地说道。
谢清溪买了这间铺子有三年了,每年光收益就有五千两银子,所以她这几日光是铺子的收益就有一万五千两。要知道在谢家,普通庶女的嫁妆也就是五千两了。谢清溪这三年赚的钱,都够她爹将前面的三位姐姐嫁出去了。
萧氏自然是二话不说便同意了,她还怕绣娘教的不经心,将原本给冯家的一百两给了绣娘。这绣娘也是吃青春饭的职业,年纪大了,手脚不灵活不论,只怕连眼睛都要熬坏了。所以主人家赏了一百两让她带个徒弟出来,她自然也是乐意的。
后来谢清溪就托了沈宝珠的福,买了好几个铺子,连着庄子都买了两个。至于钱,都是她娘出的,不过她娘再也没说过这些都给自己做压箱底的话。因为估计光是买这些铺子和庄子的银钱,都花了她娘私房的一大半吧。
“你给我带什么来了?”谢清溪问他问的理所当然。
所以萧氏又让府上的二管家跑了一趟,结果正碰上冯爹在打冯桃花的场面。听二管家回来说,那哪是亲爹打孩子,简直是往死里头打。
谢清溪知道冯家的情况,冯爹前年因为喝醉了酒,不小心掉到河里淹死了。冯母一向便是个懦弱的妇人,以前被丈夫打的时候,只能忍耐。就算孩子被打,她也不敢上前拦着,倒是作为长女的桃花会护着底下的两个弟弟。
就好像她对小船一样,那样好看的少年,如今就成了她心底一角最美好的回忆。或许他们从此再无交际,可他曾经拼了命地救过她。
“小乐哥,真是太厉害了。”朱砂兴奋地冲谢清溪说道,接着就欢快地拎着鱼篓子过去,让冯小安将鱼放进篓子里。
冯小乐将叉子往水里一戳,水花立即四溅,紧接着一条体大肉肥的鱼就钉在叉子上,被带出水面的时候,还四处活蹦乱跳呢。
成是非不仅是个胸怀天下的人,而且他有一颗怜悯之心。他上课也并非照本宣科,反而时常上到一半时,便开始讲他游历时的所见所感。
谢清溪点头,不愧是我的丫鬟,就知道吃。
“我看你还是先捉鱼吧,可别只是牛皮吹的响而已。”谢清溪吐槽。
“可我会捉鱼。”冯小乐得瑟地说道。
谢清溪不在意地说:“我知道,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了。至于这间铺子,你若是做的好以后便是交给你,我也放心。”
成是非愣了一下,末了苦笑了一下,不过还是赞赏说道:“六小姐一句话倒是令成某醍醐灌顶。是的,我们之所以有史书的存在,便是为了让后世以前世为教训,避免重蹈覆辙。”
“你真没认出他是谁?”谢清溪狐疑地看了眼朱砂。
“对呀,大哥哥已经答应带我和二哥去后山行猎了。”谢清湛得意地看了她一眼,一字一顿地说:“没、你、的、份。”
“绣荷包就绣荷包,我哪里需要偷偷的了。”谢清溪哼了一声,原本看见他的那股子兴奋劲,也被他这句话浇灭了。
“谢清湛。”谢清溪急急地喊道。
谢清湛不管,他继续捏她的脸颊,乐呵呵地说:“就算是半刻钟,可也是哥哥。”
朱砂自然是跟着谢清溪走的,而丹墨则是留在院子里头看守。好在这庄子上的人也多,她们也没跑远,还在自家庄子上头,就是离这院子略远了些。
“你姐现在绣工可是越发地精益了,听我娘说光是她绣的一座屏风能卖到上百两银子呢。”谢清溪笑着问冯小安。
“冯小乐,出息了呀。”谢清溪欢快地打了下他的肩膀,气的谢清湛在一旁拼命咳了两声。
谢清溪点了点头,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虽然冯小安看起来是个小孩,可是与细节处却能看出人品,就连谢树元都评价他说,此子以后未必不能成大器。
“小姐,小姐别过来。”朱砂尖叫完了之后,看见谢清溪过来,急忙要拉着她走开。
管事妈妈过来回报的时候,就不住地说,小姑娘实在是太懂事也太可怜了。她那个混账爹一看见有银子,那眼睛都冒光了,最后听到桃花要将银子退回去,当时就要打她。
谢清湛坐在她旁边,捏着她白|嫩嫩地脸蛋就说道:“哥哥教训你呢,居然给我顶嘴。”
冯小乐说道:“我得跟庄头借个鱼叉,再拎个小桶过去。”
可是没过几日,谢清溪突然明白,为何谢清骏这般推崇成是非了。因为成是非本身便是博闻强识之人,又兼游历天下,他所闻所见所感根本不是一般文人所能相比的。相反,他所说的话在一般人面前实属惊世骇俗。
“小乐哥可真是厉害,一会子就抓了这样多的鱼。”朱砂的脸蛋因来回跑而红扑扑地,裙摆上也沾上了水渍,可是她却毫不在意。
萧氏也说了,这铺子以后就当是给谢清溪的嫁妆,若是他们以后回了京城,派了得力的管事在这边看着也可。毕竟这样的铺子可跟那生金蛋的鸡没什么区别。
“那我也没见你给我送什么东西,居然在绣荷包,怎么就没想起给我绣一个。”谢清湛不甘示弱地表示。
在这种交通极度落后的年代,成是非最南去过云南,最北去过塞外,可以说他既见过江南的小桥流水,又看过塞外的高阔辽远。
因着谢清湛和谢清溪年纪最相仿,两人又都是老儿子老闺女,所以在家里父母难免更偏疼些。谢清湛又被谢清溪吐槽成妇女之友,不过这会他哄着谢清溪的时候,那就一个真诚。
因为当初冯小乐带人找到了谢清溪被拐的那间小院子,所以他也算是谢清溪的救命恩人。萧氏还特地派了下人送了一百两到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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