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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谢清湛,见小伙子面色有些缓和。过了好一会,他也说道:“我以后喝酒不会随便乱掐你的。”
老太太一见谢树元这等不在乎的模样,先是一惊,后来又深思了一会,过了好久,才有些后怕地说道:“老大,这等事情可不是开玩笑之事。二姑娘的婚事那可是文贵妃做主,要请皇上赐婚的。你可不要胡来。”
谢树元只淡淡道:“儿子也并不知,想来这些谣言只是空穴来风罢了。宫中也曾有过请天虚道长替命之说的。况且如今只说两位姑娘命格相抵,明芳和文姑娘都病了,也不是说明芳克了文姑娘。”
水以载舟,或许从一开始,他们的缘分便早已经天注定了吧。
结果,谢家姑娘刚被送走不久,文家的姑娘便渐渐地好了起来。听说这两日还准备进宫给文贵妃和皇上谢恩来着。
她说:“我二姐真的挺可怜的,虽然我们小时候总是拌嘴,不过那都是小争吵而已。我二姐这个就是心直口快了点,本性一点都不坏的,她从来没象明岚那样使阴谋诡计害人的。”
“你是说她们二人的命格确实是相克。”皇帝又追问了一句。
不过如果当初她没有撞到陆庭舟,或许也不会有这样的机遇吧。
首辅许寅和次辅谢舫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不搀和。不过如今的问题是,谢家出了一个二皇子侧妃,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谢家同二皇子达成了什么共识。
“你这个玉佩是我的,日后你若是有事找我,便拿着这个玉佩到浮仙楼来,方才那个小二你也是见过的,到时他自会帮你的。”陆庭舟将腰间系着的玉佩摘下给她。
听闻皇上已经着人开始拟定各位王爷的封号,而底下的几位小皇子,只怕这会是赶不上的。
“我真不记得掐你了。”谢清湛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枉,他险些就要出去看看外头有没有下六月雪了。
谢树元巴不得这般,便立即开口说,小女身子不好,微臣正想启奏皇上呢,恳请准让小女回安庆老家休养。
汤圆的嗅觉比一般的狐狸还要灵敏,就算是寻常狐狸闻不到的,它都能挖出来。
先前文姑娘传出病的消息时,有人还说这是有些人在故弄玄虚。不过一听这位谢家姑娘早在七八日前就病了,就更加深信不疑了。不少人还议论纷纷,说这位谢家姑娘命格没文姑娘的贵重,所以文姑娘是皇上的圣旨颁布后才病,而她是受不住皇家的贵气,早早就病了。
陆庭舟原本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结果一听这话,险些要喷出来。这世间能让神佛不惧的陆庭舟这么失态的,只怕也只有一个叫谢清溪的姑娘了吧。
“小船哥哥。”谢清溪苦着一张脸,轻轻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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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朝中的局势却有些凝重,毕竟皇子们渐渐长大,而皇上在渐渐老去。这个国家未来接班人的问题,已经摆在了朝中大臣的面前。
至于这消息的来源,则是从宫中而来,据可靠消息,这乃是天虚道长亲自测算而来的。
谢明芳只哭,却一言不发。
谢清溪看着手上这枚比婴儿手掌还略小的玉佩,上面雕刻却不是普通的龙凤呈祥地图案,而是一只小舟,而下面还有波浪纹,似乎是溪水流淌一般。
我弥陀佛,佛祖,我真的不是有心骗小孩子的。
皇子一旦大婚,就将意味着,皇上要分封各位皇子了。如今大齐朝虽也有分封的制度,不过对于这些王爷都是虚封,就算日后出了京去了各自的封地,也只不过是个闲散亲王而已。
这位姓乔的姑娘,如今只能被人简单地叫做乔美人。
天虚道长这些时日有些魂不守舍,就连给皇上讲经的过程之中,都险些走神。
“没,没有。”陆庭舟赶紧否认,只呵呵笑了两下。
“那就是不适合再赐婚了。”皇帝也喃喃地说了一句。
“可天虚道长到底是淫、乱宫闱。”齐心说到一般还是收住了。
夫人,小舅子和小姨子好难伺候啊,救我,蒋苏杭在心底默默地喊道。
先前天虚道长的预言再次被人提起,不少人都直呼这位道长乃是神人。
可是你明明上回出门转画糖人的时候,还挺高兴来着的。
他道:“你如今先去避一避,待有机会,爹爹必接你回来。”
“母亲,真是说笑了。天虚道长是何等人物,儿子如何能指使得上他呢。”谢树元不紧不慢地说道。
汤圆正趴在他的脚边,懒洋洋地躺着。汤圆也是上了年纪的,如今不喜欢动弹,不过每回一闻见谢清溪的味道,他却是跑的比谁都厉害。
陆庭舟赶紧松手,就看见她白|嫩嫩的脸蛋上有两个拇指印。谢清溪还没看见,只觉得脸颊有些疼,她看着陆庭舟古怪的脸色,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你看连你自己都说,是不记得掐我,可是我记得啊。”谢清溪逮住这话头就是不放。
“姐夫、六哥哥,你们两酒量真差,怎么这么一会就醉倒了啊。”没等他们开口说话,谢清溪就倒打一耙。
“不错,她如今倒是越发地利落了。”陆庭舟没有抬头,依旧低头摸着汤圆的小脑袋。
谢清溪就是傻笑,反正他们两又没什么实际证据。不过也不知那个店小二用的是什么东西,感觉还挺有效果的,日后也拿过来尝试一下。
只是谁都没注意,宫里头皇上册封了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为美人。
谢清湛将头撇向一边不冷不淡地说:“我又不想买了。”
二皇子的正妃乃是唐国公府的嫡长女,文素馨。这位文大姑娘是二皇子嫡亲的表妹,年纪只比二皇子小了两岁,如今也有十七岁了。
两人无声地看着对方,可是眼睛都是藏不住的笑。
“我什么时候掐你了。”谢清湛只觉得冤枉。
蒋苏杭还昏昏沉沉的,倒是谢清湛揉了一下脑袋,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我没喝多少酒啊。”
结果谢清溪忿忿地指着他,呜呜地说道:“就是你醉倒之前掐我的,没想到六哥哥你不仅酒量不好,还酒品这么差,喝完了就掐我的脸。”
结果谢清湛一转头,盯着谢清溪的脸颊看了半天,才不紧不慢地问道:“溪溪,你脸上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谢清溪心头一紧张,哎哟,她也觉得左侧脸颊到现在都隐隐地疼着呢,不会是刚才陆庭舟捏自己脸蛋的时候留下痕迹了吧。
“我很不高兴。”谢清湛冷冷说道。
陆庭舟摸了下她的头,只轻笑不说。
齐心从外头进来,一见了陆庭舟便说道:“王爷,事情已经办成了,宫里头传来消息,说今晚就能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