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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可跳过
只是帝帝子的一些牢骚,正文在第三章
求求大家了,别带脑子看(跪求)
说句老实话,我犹豫了很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故事公之于众,告诉给诸位。不光是担心在叙写出这些故事之后可能会招来的谩骂与指责,更多的也是在担心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承担起这段故事的重量,是否真的有能力将这段岁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真真切切的转述给大家。
写下上述这段话时的我现在正坐在只剩我孤身一人的孤独的办公室里,二十分钟前,我和我的同事们刚刚结束劳碌过两周的第一次聚餐,很荣幸掌勺的是我,并且让她们每个人吃的都很开心。
于是,在回到实习的单位门口之后,我们就分开了——因为住的地方不一样,我在校大门内的宿舍里,她们则在大门外的宿舍楼里,并不挨着。
并且由于我忘记了两天前就应撰写的一项文件,手里本就拎着零食的我早已熄了继续与她们逛逛街、散散步或者买点奶茶作为晚间调剂的念头,朝其中一人借来大门的门禁卡之后,我便踏上天桥,用同事的卡刷过大门,踏进打着巨亮闪光灯的校园——即使在夜晚八点,这里的环境依然很亮。
办公室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桌上放着两摞还未批改的语文默写罚写作业,另一边则放着银翘片、一块荞麦面包与一片五角钱一块的烧饼。
烧饼热乎的时候软软的香香的,但这烧饼早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彻底冰凉,此时变得梆硬,至少以我自己差到难以再差的牙口来说,咀嚼这东西是很有难度的。
好吧,我现在意识到有些扯远了,我们刚才还在讨论什么?对,当然,我没忘记,好吧,至少我现在想起来了,由于前年还是去年生了类似于流行感冒的病,我的记忆力就一直算不上多好,现在更是连嗅觉也快要弃我而去了。
一句话,我要记录。
至少得证明我这段累死累活的实习经历是真真正正存在过的,是能够真实可感的。
至少在带我班的英语老师选择辞职,选择回到故土重新规划自己的未来之后,我对我当下所从事的工作又增添了一丝审视的意味。
我到底适不适合从事这份工作?
这份工作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我真的乐意从事这份工作直至生命的尽头么?
我不知道,也不敢肯定,但至少现在的我过得还算好,至少没那么糟糕。
虽然只有八百块的实习津贴,即使加上班主任的补助和日常加班的加班费也很难说能够超过两千块。
但好消息是,单位每个月会发两百块的饭补,会把这笔数字打到食堂专用的饭卡上,至少目前来说,吃饱饭并不是一件值得发愁的事情——尤其是在教职工食堂每顿饭只需要两块钱的情况下。
至少对于我个人来说,味道还过得去。
只是说句实话,少有有油水的肉菜,更多是常见的白菜、豆芽、粉条、土豆等一众廉价而实惠的菜蔬。
虽然少有肉食,但不得不称赞的是,食堂厨房里的大厨的的确确有两把刷子,即使是这些没啥油水的“刮油菜”,他都能炒得有滋有味,这当真激发了我向他/她请教的念头。
好吧好吧,我又扯远了,但我这个人爱说实话,我的的确确不是故意的。在生过病之后,专注精神与集中注意力对于帝帝子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已经尽力让我们的话题保持在我们应该处于的水平上了。
让我们重回正题吧,就像你现在已经看到这里一样,这部书将记录我的实习生活。
首先我先做一些简单的说明,实习的过程大多数时间是较为枯燥和乏味的,但还请各位看官能够稍稍有些耐心,毕竟正是由于这些枯燥和乏味存在,正是由于这些琐碎的日常存在,才证明我们是在真正的活着,不是么?
我的工作,想必各位看官已经猜到了,受限于某和谐大神的威慑,帝帝子并不敢光明正大的将所从事的工作点明出来,如果后期不会被封的话,那诸位之中应该大多数人都会知晓我的身份,以及此时我所处的工作岗位。
当然,以我的视角来看,这份工作毫无疑问是忙碌且琐碎的,每天早上要跟着学生们五点半起床,晚上十点半才能睡觉休息,每两周才放一次假,周六日要加班,偶尔还要全天在岗之类的。
不过万幸的是我单位对职工的管理还不算严苛,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年轻的实习职工们,管理上就更松懈了,更何况在我凭着纯真甚至还泛着些许傻气的乐呵呵微笑和门卫处的安保大叔们打好关系之后,一些原则上不行的事情也就变得好吧,其实就是偶尔偷偷开溜出去觅食而已。
毕竟食堂里的饭吃多了,也就觉得难吃了,得时常换换口味才行,就比如学校门口的那家华莱士就不错——虽然我每次吃完都会窜稀罢了。
但毕竟便宜嘛,也就原谅了。
当然,帝帝子在这里可以稍稍透个底,我是在实习接近一个月之后的现在才决定开这本书的。
在记录自己忙碌而充实的生活之余,如果不会被某和谐大神雷霆手段封禁的话, 至少可以混到一点微不足道可有可无的酬劳,来改善改善生活,这就是我最最朴素的愿望了。
不过,实习的过程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在过去的一个月之中,帝帝子几乎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跟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麻烦打交道。
最开始的一周是最最困难和劳累的,我甚至以为本就体弱多病的我有可能直接活生生累死在工作岗位上,只可惜这种美梦轮不到我,从三个每隔十分钟就提醒一次的闹钟声里醒来的我总是半死不活,面对那群小崽子的时候自然也板着一张脸。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帮小崽子才很敬畏我?
还是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挺凶的人呢?
这就是我所不了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