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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道:“你的遭遇确使人同情。”
马车停在外庭中央,驾车的是个年轻太监,裹在雨具里,竟没有护送的东宫骑卫,车窗帘幕低垂,透出神秘兮兮的味道。
“人的名儿,树的影子”。
龙鹰暗吃一惊,旁敲侧击问道:“她不怕大王不高兴吗?”
听着雨点打在伞上的清音,龙鹰满肚疑惑的朝马车举步。
龙鹰一副“朝闻道,夕死可矣”的神情模样,满足的道:“师父可以金盆洗手,以后再不用误人子弟。”
泰娅伏在他怀里娇痴的道:“我今次是假公济私,奉大王之命来邀请你去丽绮阁,结果是陪太医到榻子上去。大王还说,太医须推掉所有其他事情,否则今晚难以尽兴。”
泰娅道:“刚才你这般疼惜泰娅,什么怨气都消哩!泰娅爱煞你呵!”
龙鹰忍不住问道:“侍卫长不怪我昨天没有守诺言吗?”
符太道:“这比提药箱容易多哩!哈!小徒也想过过做师父的瘾儿,让人唤几声师父来听听。”
晓得来自“少帅”寇仲和徐子陵,这“徒儿”态度大是不同,恭敬问道:“他老人家究竟说过一番怎么样的话呢?”
符太道:“只是顺口一句,徒儿不用介怀,大丈夫做得出来就不用怕人说,这方面该好好以为师做榜样学习。”
泰娅噘噘嘴儿,语带嘲讽地道:“大王根本没时间理她,纵然晓得亦不放在心上,何况对象是太医?大妃的心事只会向我吐露,自从第一次到神都来见不着神医,她开始找泰娅说心事,你令她过了一生人里最美丽的夜晚。泰娅不知多么怀念那段送神医返国的旅程呢!”
泰娅显露女性柔弱的一面,娇体乏力地搂着他脖子,道:“泰娅一直在盼可再得太医大人的恩宠,终于盼到呢!比梦更动人呵!唉!太医又要离开了,我不依哩!定要再陪你。”
符太道:“我到今天仍不知他高姓大名,该是教内身份特别的长老,但从没听过人说他,住在山区的另一边,有间小石屋,屋外有个坟茔,竖立着个空白的墓碑。我一直不晓得他的存在,直至我决定逃走,经过那处时给他截着,才晓得有他这般的一个人存在。唉!当时还以为会死得很惨,岂知他不但没杀我,还传了我一套拳法,令我能上窥武道之门。”
龙鹰道:“杀几个人有屁用,一鸡死一鸡鸣,最有用是弄清楚敌人情报网运作的情况,为师会使人将他们连根拔起。例如探子也要有个睡觉的地方,该不会是住在柔夫人的香闺吧!”
龙鹰暗想以后绝不再扮满口仁义道德礼法的“师父”,以免不住自打嘴巴,道:“你溜到哪里去了?”
自水里火发,练成“道心种魔”,他习以为常,一切顺其自然,练功的方法就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里,临机应变地去发挥魔种,董家酒楼之战,与薛怀义的皇城决战及横空牧野的友好较量后,道心和魔种水乳|交融,配合得如呼吸般往来。
符太趁机去倒头大睡,他终不是铁铸的,捱了几晚后再吃不消。龙鹰也想好好告别凡尘到梦乡偷闲,只恨东宫派马车来接他去,凭他小小一个太医,虽然地位特殊,仍没有拒不受召的胆子。
龙鹰没好气的道:“快说!”
符太责道:“是师公!”
符太道:“他说了一番很奇怪的话,是关于这套拳法的。”
又叹道:“这么简单的办法,为何老子偏想不到。咦!谁人来呢?”
龙鹰轻松了点,看来今晚属老朋友聚旧的性质,拍拍她结实修长的大腿,道:“让我看可如何安排。”
泰娅欢天喜地的道:“到泰娅来服侍太医哩!”
龙鹰听得发怔。
龙鹰在心内千叮万嘱自己勿要忘记后,问道:“人人都说我貌寝,泰娅为何竟看上我呢?”
符太道:“长生拳!”
符太耸肩道:“你想对了!”
见不到宇文破已令他惊讶,没有随卫更是异乎寻常,但仍够不上他没法感应到车内有人,更使他大惑不解。
另一个兵卫打开伞子,伺候他登车,陪他出来的兵卫忙去拉开车门。
龙鹰解释一遍后,头痛的道:“短短一年,大江联已成功在神都布下一个有高效率的侦察网,故此柔夫人可以这么快得知在城内发生的事。一天不破他们的探子团,为师会睡不安寝。”
符太现出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道:“师公告诉为师,其中一个太师公曾说过,当师公能忘掉这套拳法时,便是满师之日。”
龙鹰道:“这套拳有何名堂?”
到面对塞外不世武学大宗师拓跋斛罗,在生死关头下,因缘巧合,练成纯以魔气御敌的窍门,是另一大突破。
符太失笑道:“为师都不知走了什么霉运,收着你这么笨的徒儿。你忘记了吗?徒儿你等若被废去了武功,故必须重新学起,否则被人谋财害命时,如何应付?”
符太哂道:“我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比他们任何一个更懂得思考,不像其他同龄者般,我符太绝不会被熏陶同化,就在这个时候我遇上了他。”
龙鹰赞道:“徒儿猜得很准,你又怎会知道的呢?”
龙鹰听得精神大振,又讶道:“师父难道认为这套拳是不会泄露大明尊教的源头吗?怎可能呢?”
龙鹰心忖即使在塞外生活一向简朴的泰娅,仍免不了女子爱美的天性。看得泰娅羡慕不已的是现今流行的步摇,所谓簪步摇钗,一般多用金玉制成鸟雀之状,在鸟雀口中挂衔珠串,随女子的走动,步串不住摇颤,“玉作搔头金步摇”,美女用之更是相得益彰,惹人遐想。
符太这个“短命”师父,令他茅塞顿开,窥见新的天地。
龙鹰失声道:“怎可能呢?”
当符太说出那番话时,他被触发了,暗自在体内试演,“魔气”退藏后,立告机发窍动,灵验如神。在那一刻,他有判若两人的感觉。只要纯用劲而不用气,势从“出世”转为“入世”,成其截然不同的另一套功法,敢保证高明如无瑕亦看不破。
符太回来了,坐在厅堂,一脸悠然自得。
龙鹰道:“因何师父变成师父后,会变得这么唠唠叨叨,不住说废话呢?”
气氛有点尴尬。
泰娅大讶道:“谁敢说太医貌寝?是长相独特嘛!不知多么有气魄,愈与太医接触得多,愈爱看太医,大妃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龙鹰为他开心的道:“那至少有一个人对你好,他是什么年纪?有何独特之处?你最后有弄清楚他在教内的身份地位吗?”
符太冷冷道:“说你蠢钝真的没错,这套拳法根本与本教没有任何渊源和关系。”
符太道:“为师之所以对徒儿生出兴趣,正因徒儿被称为另一个‘少帅’寇仲。”
符太两眼上翻,道:“徒儿不会说师父的,不用来个先发制人,昨晚庵堂那把火是否师父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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