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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玄清闭上美目,柔声道:“太医道功精纯,走的是玄清从未遇上过的路子,却肯定已结下道胎,臻达真精朝元之境。故白虎运转灵台、青龙游于深渊。如果太医今夜愿和玄清合籍双修,玄清不会拒绝。”
且必须全面改变策略,方能应付闵天女和他之间新一轮的形势。
闵玄清好整以暇的道:“又在划清界线,既然是师父还师父,徒儿还徒儿,为何师父又代徒儿说话,将徒儿的凭空猜测,向张相提出来呢?”
龙鹰最后两句来自胖公公痛责武三思的“名句”,肯定现时早传遍神都的上层社交圈,只不过将“如此”改为“如是”,暗喻道门名女的“如是园”。
闵玄清双目芒光烁闪,沉声道:“玄清直觉太医口不对心,却没法从言语间寻到太医的破绽,亦证实了采霜对太医的评语是对的,太医想知道她怎样说你吗?”
闵玄清轻描淡写的道:“那天国宴圣上偕外宾入殿之际,万仞雨和太医大人交头接耳,说的是何事?”
闵玄清断然道:“你若再说废话,玄清哭给你看。”
闵玄清大嗔道:“还不快说。呵!”
龙鹰探手过去搂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讶道:“如此香艳迷人的恐吓,鄙人还是首次听得。我的娘!闵大家的纤腰真柔软。”
龙鹰心忖这叫“上得山多终遇虎”,无赖遇上风流道女,忙道:“事情是这样子的……”
龙鹰哈哈笑道:“鄙人怎敢如此不自量力,只不过人世间有种情况叫作‘误会’,鄙人怕的正是有人误会了。”
闵玄清有点受不住他亲热般将俏脸移开少许,道:“这正是玄清想问太医的另一个问题,采霜离开时来向我话别,特别提醒玄清,说防入之心不可无,言下之意指的当然是河间王而非太医。采霜修为极深,绝不会无的放矢。每次当她提起太医,总像有点心事似的。太医为何不挽留她呢?”
闵玄清别转娇躯,双手缠上他的脖子,笑脸如花的道:“和太医相处,完全不知光阴的消逝,难怪精修禅法的宁采霜必须远走他方。给太医最后一个机会,符太为何要到神都来呢?否则玄清哭给你看。”
闵玄清“噗嗤”娇笑道:“敢说太医不自量力者方为无知之辈,太医不用妄自菲薄了。”
龙鹰拿手逗着她下颔,在她香唇吻一口。笑嘻嘻道:“那天万爷是要通知鄙人,说静斋仙子来了,着符小子去见她。”
充满秋意的湖风徐徐拂至,翠翘湖虽只有如是湖一半的面积,但胜在假石山林立,又流淌于水榭楼台之间,景景不同,处处成幽,确是有情男女谈亲热话的好处所。
龙鹰听得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闵玄清轻松写意的运桨操舟,小舟毫无阻力地在假石山群里左弯右转,唇角含春的盯着龙鹰。
龙鹰苦笑道:“天女是富有同情心的人,但鄙人早对自己的模样认了命,闵大家实不用费唇舌来安慰鄙人。”
龙鹰又往她香唇吻去,今次动作缓慢,让她有充足避开和思索该否被亲的时间。岂知她竟闭上美眸,任由龙鹰吻她。
问题该出在宁采霜身上,他肯放过如此出色动人的美女,是不合情理,当然绝不相信他独身不娶的鬼话。且上次在飘香楼,他也是雷声大,雨点小,虚张声势后是投降了事,“供出”寻花问柳的女观,平白放走闵玄清。现在又扮得可为闵玄清不顾一切模样,自己想想也知是漏洞百出,遂给美女抓着痛处。
穷则变,变则通。
闵玄清轻扭蛮腰,半边娇体挨挤着他,秀眸闪亮灼灼审视他的丑脸,神情却是清冷自若,柔声道:“太医大人变哑了吗?我们何不就此开溜,到玄清处如何呢?”
龙鹰心忖已成功将闵玄清带得游往塞外大漠,现在唯一的难题是如何脱身。此女玲珑心巧,提出的诘难针针现血,自己终有失守的一刻。可是!此刻的感觉太动人了,其他一切再无关痛痒。
话出口才知不妥,这句话是他拖延时间的例句,已知被美人儿逼落绝对下风,故左支右绌。
龙鹰笑吟吟地道:“天女问得好,原因简单不过,因为鄙人妒忌了。我这人心胸狭窄,凡可以害情敌的事,不理真假都要去做,希望害死河间王后,鄙人可取而代之,夺得天女的芳心。哈!我会继续害他,以前如是,未来如是。”
闵玄清白他一眼,没好气道:“不要岔开去,到此刻玄清方掌握到采霜说及太医时话里的深意。请太医告诉玄清,你们师徒凭什么只着人来向潘老板传几句话,竟可令潘老板立即离开。”
闵玄清知不论问他什么,最后都是白问,故拿他的最大破绽锲紧来攻,只要突破此点,可导致他的全面崩溃。
龙鹰终晓得漏子出在何处。
同时想到宁采霜该已向她透露自己拒绝小敏儿一事,故闵天女满有把握地抓着的他弱点,不肯饶他。
最后一句说得含蓄,暗指看出宁采霜已为他动了凡心。但亦是针锋相对的反击,宁采霜于各方面绝不逊色,为何王庭经可不择手段来“横刀夺爱”,偏又肯放宁采霜离开?
宁采霜离开前,究竟和她说过什么呢?
龙鹰慌忙缩手,赔笑道:“晚晚都成,惟独今夜不行。唉!明早天未亮鄙人须起程到南诏去,这是圣旨,如果下不了榻子,是违背君令,会比河间王走先一步。”
闵玄清没好气道:“先回答刚才的问题,看你如何诚实?”
她这几句话他是无从回答,难道告诉她自己想见她吗?不答不答还须答,只好来个以攻为守,道:“天女这样来见鄙人,不怕河间王不高兴吗?”
唯一方法是使出看门口的本领,耍无赖。
闵玄清从容道:“太医又不是亲眼得睹,怎知我和河间王在一起呢?”
龙鹰讶道:“既然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怎可以告人呢?”
龙鹰绝不会误会她对自己生出情意,因她一贯是这种巧笑倩兮的情状,自作多情是招苦头来吃。
龙鹰凑到她耳边,心却在想终于还是用回胖公公已被证实行不通的招数,道:“法不可传二耳。天女先告诉鄙人,采霜姑娘对鄙人的凭空指控有意见吗?”
闵玄清道:“你笑得很奸。”
龙鹰早熟习了她的伶牙俐齿,知道不容易招架,只恨心里的确想见她、亲近她,特别明天便要远离神都。
龙鹰差点抓头,幸好及时忍住,仰望星罗棋布的夜空,心内暗叹给胖公公累死,用什么娘的调戏手段,结果弄出一头烟。目光迎上道门美人儿,好整以暇的道:“这叫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我这人除医道之外,其他事非常糊涂,更不通人情世故,没想过闵大家与河间王有特殊的关系,直到今晚再见天女和河间王出双入对,方恍然大悟,亦因此而心生悲苦,使大家感到鄙人情绪低落。”
闵玄清秀眉浅蹙的瞧着他,竟然没有阻挡或避开的意思,直至香肩落入龙鹰的魔爪,方轻轻道:“太医晓得自己在干什么吗?”
闵玄清平静的道:“你总有解释的说辞。符太若要到神都来,鹰爷一封荐书便成,何用符太万水千山的到回纥去找你?”
在另一方面,亦知被闵天女看穿自己又是虚张声势。最弊是间接证实什么心胸狭隘、妒忌如狂,通通是违心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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