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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梦回扬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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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道理,魔种理该比以前壮大。难道问题出在他的“道心”。

龙鹰好奇心起,竖耳恭听。

龙鹰讶道:“大姐在打什么主意?”

梦蝶问道:“长相如何?”

没想过的事发生了。

想取得两人的衷诚合作,只武曌办得到。两道圣谕,可令两人在没有任何顾忌下,执行任务。

接着搓手道:“是睡觉的时候哩!”见她全无反应,讶道:“大姐还要聊吗?到榻子聊该较舒服,对吧!”

梦蝶耸耸香肩,无可无不可的道:“你还未说完。”

龙鹰欣然道:“生得高昂伟岸,能文能武。嘿!文方面小弟不太清楚,该差不到哪里去。”

龙鹰一呆道:“仙子在驯魔吗?”

龙鹰大喜,代穆飞谢恩赐,叹道:“这就叫福缘哩!想不信命也不成。我第一眼看到他,知他不是短命的。”

龙鹰将情况扼要交代,然后回到先前的话题,问道:“有结果是指仙子今次的师门之行。对吧?”

龙鹰奇道:“听仙子的口吻,一副功成身退的款儿,但小弟正想邀仙子并肩作战。”

梦蝶皱眉道:“不要因想说服我而夸大。”

花间女含笑骂道:“你聋了吗?端木菱找过我,刻下仍在扬州,明天就不知道哩!你究竟想睡觉还是去找她?”

梦蝶“噗哧”娇笑,旋又忍住,嗔道:“你忘了还有一个声明吗?”

龙鹰感应到仙子。

将穆飞交给令羽安顿后,龙鹰到城内指定地点位置留下约见宽玉的暗记,心情轻松的到城外码头找花间美女。

梦蝶勉强忍笑,道:“我只问一遍,睡觉?还是不睡?”

端木菱娇喘道:“小女子挂着鹰爷哩!”

梦蝶白他一眼道:“谅你不敢在这方面骗我,否则明天见到他时,非如你所言般,我把你剥皮拆骨。”

两人肩并肩立着。

但在这一刻,仙胎和魔种对话了,以独有的方式浑融燃烧,似若在冰天雪地里提供热力的火焰,驱走无尽的黑暗,将他们融合在光明里。

日没西山。

龙鹰叹道:“明白!”

端木菱离开他的怀抱,横他风情万种,又若有所思的一眼,轻柔的道:“随我来!”

对此没人比龙鹰有更深刻的体会。

“南人北徙”的计划牵涉到多方面的利益,各有盘算,但惟只他一人,明白到计划的成败系乎女帝。所以他到扬州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在途上趁休息时写成的密函,交给令羽通过秘密渠道火速送到胖公公手上,密函是以胖公公教他的“暗语”写成,落入别人手上也看不懂,而失误可能性微乎其微,想想胖公公的谨慎和精明便明白。

抬头时,仙子一去无迹。

龙鹰乏言以对。

梦蝶开怀道:“鹰爷不用左右为难,姊姊在和你玩儿。滚吧!明天带穆飞来见我。”

端木菱道:“我向掌门师姊说出请求后,掌门师姊将一封以火漆封着的密函,着我交给你,由你送予圣神皇帝。”

禅定是超越,还是陷得更深?

龙鹰长身而起,急色之情,溢于言表,道:“来!入房再说。搂着大姐香喷喷的娇躯时,大江的浪声格外悦耳。”

端木菱道:“有结果哩!”

龙鹰奇道:“谁写的密函?”

仙胎、魔种以有别于以前的形式,紧密嵌合,在他思感的范围外并流合运,致令他想到平时不会深思的东西,带来全新的明悟和感受。而他之所以感震骇,是因隐隐晓得魔种被仙胎镇伏,令他感觉到仙子超然人世的心境,故此心中没丝毫以前见仙子时占有她的魔念。

人生总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平常浑浑噩噩,不会有这种想法,可是每当因某些事的引发,对所处天地作出思索,会从自身存在的深刻体会,由日常的感觉,游移往另一位置和观察点,生出异常的感觉。

宇宙和他们一起共舞。

梦蝶现出个“叫救命”的可爱表情,半嚷着的道:“我是自作孽,竟在这些你最擅长的事上与你胡缠。不说这方面哩!先宣告我的第二个声明。”

龙鹰给她瞧得心痒难熬,伸个懒腰道:“赶了近十天路,没睡过觉,好该登榻休息。”

梦蝶没好气道:“假设你晓得实情后,不是杀几个人,又或杀几百人可以解决,那又如何?岭南的情况,盘根错节,复杂处远在你的想象之外。越孤也难说是否真的清白,且牵涉到当地的官府土豪,你这么单凭武力,会碰个焦头烂额。”

梦蝶忍着笑道:“大概这样子。要怪就怪你自己办事不力,至今尚未完成任务。”

龙鹰乐不可支的道:“大姐知情识趣,未上床先和小弟耍一轮花枪,大添同榻共枕、齐觅好梦的乐趣。哈!不用说了,止于搂搂抱抱,亲嘴儿,摸几下,对吧?”

离开花间女的“陌上尘”,来到扬州西面三十里藏在山林里的庵堂,如从一个梦醒来后,投进另一个梦去。

龙鹰终于明白梦蝶因何有“端木菱刻下仍在扬州,明天就不知道哩”之语,内中实蕴禅机深意。

端木菱温柔的道:“一句话立即惹起魔种,小女子仍是未够道行。”

龙鹰心中一震,明白到是给仙子“触动”了,当他感应到仙胎的一刻,他的心神抽离现世,提升往某一境界。

龙鹰移到她前方。

是好还是坏呢?

龙鹰道:“大姐放心,此恰为小弟征用穆飞的原因……”